【恭喜宿主,目前男主的黑化值降低至72%,小狐狸干得漂亮。】
系统第一次见黑化值降低这么多的,此起彼伏,这意味着男主对她的好感度上升了一大截。
姜时蕴对着镜子瞧了瞧,纤长白皙的脖子上,有一条淡淡的红线,看上去格外明显。
系统文,“蠢狐狸,需不需要把这条红线去掉。”
它这里有药,系统又在诱惑狐狸向他买药了。
狐狸瞧着镜子中的美人,肤若凝脂,眉眼带笑,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风情。
“不用……”
她伸手把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嘴角上扬,“我留着有用处。”
宫中。
一袭黑影掠上墙头,径直越过小院,落了下来。
方昊推门而入。
“主子,已经调查清楚了。”
屋子里,染着淡淡的檀香,仔细闻能发现里面混着药箱的味道。
楼景渊端坐在屋子正中间的塌上,他正在拆除胳膊上的纱布,注意力集中的手上。
听见声音,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
俊美的脸透出些妖孽的味道,皮肤苍白如雪,泛着一种病态的虚弱,那双深邃的眸子,透出一种冰冷刺骨的冷意,寒冷中侵染了邪气。
他掀起眼皮,冷淡的开口。
“说。”
“主子,这些蛇确实不是姜小姐放的,我查到,这些蛇都是皇后那边派人放的。”
楼景渊眉眼间瞬间染上了怒意,脸崩的紧紧的,冰冷的眸低划过一丝沁人心脾的凉意。
方昊又道。
“那日是小六被姜小姐骗过了,才会把她放进来,虽说姜小姐确实救了您,但是不知道她为何要闯进来,实在居心叵测,也不得不防。”
楼景渊抬头扫了方昊一眼。
方昊立刻闭上嘴,一股凉意从后背涌上来,主子怎么突然这个表情看着他,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他调查是结果就是这样啊,姜小姐闯了进去,不知道有什么目的,确实不得不防。
但是,主子好像不太喜欢提起姜小姐。
“我知道了。”
楼景渊点点头,语气淡然。
方昊感到奇怪,他的直觉告诉他,主子目前的心情还不错。
可是,皇后放毒蛇这件事,有什么值得主子高兴的呢?
主子的心思,着实难猜。
“去查查太子最近在做些什么?有没有接触什么不该接触的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方昊回道,“是。”
然后利落的转身离开。
屋子里,楼景渊已经换好手臂上的药,他盯着被刀划开的口子,眸色渐深,嘴角浮起一个浅浅的笑。
原来那天她拿匕首,是替他划开伤口,然后替他治疗伤口。
不过……
旋即,他的眸色又冷了下来,皇后这次做的实在太过了。
……
【叮,目标人物的黑化值降低,目前黑化值为62%。】
狗系统兴奋的声音传来。
姜时蕴戴耳铛的手一顿,旋即嘴角的笑容微微漾开,那双狐狸眸中神色得意,脸上都是傲娇的小表情。
她好歹也是狐狸大仙,区区一个凡人,拿捏。
“小姐,您今儿个可真漂亮!”翠竹在一旁恭维。
她见这小姐心情好,也忍不住被她感染了。
一想到那个苏小姐此刻正在被教规矩,她更开心了。
“小姐,苏小姐这回栽了,日后定没有人再敢说您的不是了。咱们好歹也是太子的未婚妻,怎由得那些人小瞧了去。”
“翠竹,太子未婚妻这个身份,并不能保护我。”
姜时蕴伸手:“翠竹,取我前几日做的暖手皮毛袖笼来。”
“嗯,小姐要用吗?”
“不……”姜时接过袖笼,满意的瞧了瞧,笑道:“我要拿他赠人。”
“赠,赠人?”
翠竹满脸震惊。
自家小姐居然要送人礼物了,破天荒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
不过,又莫名的觉得这段时间,小姐似乎同从前不一样。
翠竹拿来红绸子,把袖笼包装好,忍不住问:“小姐,你要把袖笼赠给谁?”
“等会你就知道了。”
姜时蕴把东西收好,带着翠竹往外走。
才出了院子,就被大哥哥拦住了,他面露难色,似乎是在掩饰些什么,为难的问:“小妹指这是要出去吗?可否缓一缓,先请哥哥进去吃一盏茶?”
知道对方有意拦着她,姜时蕴的目光往外瞧了一眼,就见正对着院门的亭子里,两个身影贴的很近。
虽然有些距离,但是姜时蕴还是一眼认出来,那是太子同姜娴,他们是怎么勾搭在一起去了。
“大哥哥,我如今有事要办,不如回来再请你吃茶。”
姜时柒一愣,没想到她居然坚持要出去。
当下也有些为难。
“时蕴,你莫难过,这世上许多事是说不清的,有时候若是觉着难过,那便装聋作哑。”
“大哥哥,时蕴不会装聋作哑,更何况,你何以见得时蕴会难过呢?”
姜时蕴根本就不在乎太子和姜娴怎么样,两个人最好赶紧搞在一起,把她这该死的婚约解除了,她也好更方便入宫。
姜时柒是心疼这个妹妹的,毕竟从小一起长大,虽然她平日里有些娇纵,那也是他们这两个哥哥宠出来的。
“手上的礼物是送人的吗?”姜时柒目光下视,落在姜时蕴手里。
她点点头道:“嗯,哥哥若是喜欢,时蕴给哥哥也做上一个。”
这是她送给太子的吗?
这个傻妹妹!
姜时柒心疼的问:“不如就把这个送给哥哥。”
姜时蕴:“……”
这个是真不行,她还靠着这个和楼景渊拉近关系,更何况她悄悄在上面绣了许多热拉滚烫的情诗。
于是,她悄悄的把袖笼往身后藏了藏,脸上带着歉意,摇摇头拒绝:“这个不行,这个有特殊的含义。我日后再给哥哥做一个。”
说完,她从姜时柒灵巧的身边绕过去,步履匆匆的往外走,不忘交代道。
“大哥哥,我先出去了,你改日再来吃茶。”
打铁要趁热,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她从门口经过时,直接没看那对野鸳鸯一眼,落在姜时柒眼中,又是一阵心疼。
宫内,野湖边
楼景渊正端坐着,他面前摆了一颗鱼竿,他手里捧着一本手,认真的看着。
“楼厂督,在看什么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