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渐行渐远的二人,何雨柱只是微微仰头,凝视着对方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轻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然后便继续埋头沉浸于自己的书海之中。
贾东旭的目光同样追随着何雨柱和许大茂离去的身影,看着那渐行渐远的二人,他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如毒蛇般怨毒的光芒。
他猛地转过头,将视线投向正在铺床的秦淮茹,紧接着,他的语气如寒冰般冰冷,仿佛能将人冻结,质问道:“你这几天进了轧钢厂,是跟着谁学习呢?”
正在忙碌的秦淮茹,听到贾东旭的话语,思绪突然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不禁回想起这几天在厂里的遭遇,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无奈。不知是贾东旭以前得罪的人太多,还是自己的问题,自从进入轧钢厂,那些骚扰她的人便如附骨之疽,源源不断。起初,她本以为拜易中海为师,或许能减少一些骚扰。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骚扰她的人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变得更多了。最让秦淮茹心生疑虑的是,她总觉得易中海有意无意地在占她的便宜。想到这些,秦淮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仿佛风中的残叶。
无论秦淮茹心中如何思绪翻涌,她始终不敢将真实的情绪表露在脸上。面对贾东旭的质问,她又不敢不回答。最后,她只好强颜欢笑,有些勉强地说道:“还行吧!挺好的!我现在跟着易大爷学习呢,可能是刚开始学习,等时间长了,应该就会好起来的。”
秦淮茹的话音刚落,坐在另一边的贾张氏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我让你去勾搭傻柱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我告诉你,给傻柱点甜头就行,可别让他占太多便宜。不然到时候我可不好去抓奸!”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如此急切,而贾东旭竟然没有丝毫反应,这一刻,她感到自己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后院的刘海中,眼睁睁地看着阎埠贵去找许大茂,却对自己这位大爷视若无睹,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然后他十分娴熟地解下裤腰带。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爹解下裤腰带,吓得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直接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他们对着刘海中扯开嗓子大声喊道:“我可告诉你,前几天王主任可是说了。你要是再敢打我们兄弟二人,就让我们和你断绝父子关系。他不仅要撤了你一大爷的位子,还要对你进行严厉的批评教育!”
刘海中手里的裤腰带,刚刚举到半空。就听到自己儿子的这番话,突然间,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前两天王主任对自己的严厉警告。此刻,他手里的裤腰带仿佛变成了一根烫手的山芋,打也不是,放也不是!
心里烦躁至极的刘海中,在房间里四处张望,仿佛在寻找一个可以发泄怒火的出口。最后,他实在找不到其他地方可以宣泄,只能将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到面前的桌子上。桌子上那些还没来得及收走的碗筷,就如同可怜的替罪羊,被刘海中一顿暴打,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看着刘海中在那里抽打碗筷,刘光天、刘光福以及刘海中的媳妇三人,吓得如同寒风中的枯叶,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发泄完的刘海中,心中的烦闷如同被一阵清风吹散,顿时舒畅了许多。他对地上的一片狼藉视而不见,转身回到床上,像一滩烂泥一样倒了下去,不一会儿便响起了如雷的呼噜声。
直到刘海中开始打呼噜,三人这才如释重负,小心翼翼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刘海中的媳妇看着满地的狼藉,先是对着两个孩子摆了摆手。小声的说道;“你们先去睡觉吧!这里我来收拾就行,还有你们一会要小点声音。别吵醒你爸,要不然还得挨一顿打!”
赶走自己的两个儿子,刘海中的媳妇这才轻轻的打扫。
就在四合院鸡飞狗跳的时候,在远处的一个院子里。刚刚上任的轧钢厂副厂长,正在一脸郑重的,看着不远处还在工作的人。
贺晓梅过了半天,最终犹豫的开口说道;“三号叔叔,你让我去轧钢厂,不单单是为了让我历练历练吧!”
正在低头工作的三号,听到这话也是抬起头,好奇的看了贺晓梅一眼。温和的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贺晓梅依然是一脸郑重的看着对方,慢慢的说道;“我说直觉你信吗?”
看着就去俯下身子工作的三号,贺晓梅赶忙说道;“叔叔,你等等!我问你,海外资助我们国内的事情,你是不是和我说过,国内没有几人知道,而且知道的人也都是下来封口令!”
三号没有理会贺晓梅,依然是低下身子开始工作。嘴上却是笑着说道;“是啊!但是今天却是有好多人,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
看着忙碌的领导,贺晓梅也不再废话,直接问道;“运来的物资里面,是不是还有猪肉?”
听到这话的三号领导,猛地抬起头看向贺晓梅。一脸郑重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贺晓梅被领导的态度吓了一跳,想都没想的直接说道;“我今天在轧钢厂听说的!而且有物资进京的消息,也是从轧钢厂散播出来的!”
三号领导听到这里,脸上再次换上了和蔼的笑容。笑着说道;“是你们厂里的何雨柱透露的吧!”
贺晓梅一脸的不可置信,惊讶的问道;“叔叔,你让我去轧钢厂,果然没有这么简单!那个何雨柱是不是敌特,要不要我明天派人把他给抓起来!”
看着一脸激进的贺晓梅,三号笑着说道;“你凭什么抓人家?人家有说错什么吗?”
看着还要说些什么的贺晓梅,三号领导摆了摆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档案递给对方,嘴上却是说着;“你先看看这个,看完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