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谛从他那装满奇迹的行囊中,缓缓抽出第十支箭矢时,那些昔日的贼寇已如惊弓之鸟,四散奔逃,场面宛如一场慌乱的舞台剧。三支箭矢如同精准的舞台灯光,照亮了三位不幸者的退场之路,而其余的,则在绝望与侥幸的交织中,或是逃出了他的射程范围,或是找到了临时避难所,仓皇逃窜,狼狈不堪。
白谛轻轻垂下了手中的机械弓,仿佛一位完成华丽独奏的艺术家,轻轻叹息:“真是一群战斗力为负五的杂兵啊……”
这群贼寇,总数超过十五之众,个个曾是血与沙场上的老手,却如同无头苍蝇般毫无章法,未能给白谛带来丝毫困扰。即便是他们那所谓的“第一波夹击”,也不过是破绽百出的闹剧,白谛只需轻盈旋转,便如同舞者穿梭于花丛,轻松避开了那些看似凶猛实则笨拙的攻击。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狩猎游戏,一对十五的传奇对决,却显得如此一边倒。
“难道我已经如此强大了吗?”白谛凝视着手中的机械弓,仿佛置身于梦幻之中,“难道我已经修炼至大成,任督二脉畅通无阻,即将问鼎天下?@王重阳前辈,您看到了吗?”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时,一群刚刚逃离的贼寇竟踉跄着返回,他们的身影在夕阳下拉长,即便是受伤也未能减缓他们的脚步,甚至有一位膝盖中箭的,还跑在了队伍的最前方。
“这是……回来送人头了吗?不对,是来复仇了?”白谛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嘴角上扬,“好样的,这份勇气值得称赞!”
然而,当这群贼寇冲到白谛面前时,却突然双腿一软,如同演练了无数次的“猛虎落地式”,齐刷刷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这……这是唱的哪一出?‘跪拜大礼’吗?”白谛哭笑不得,眼前的这一幕,简直比任何喜剧都要来得更加荒诞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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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改写,不仅保留了原文的情节与情感,更添上了几分创意与幽默,让故事更加生动有趣。 白谛的双眼猛地瞪圆,仿佛见了鬼一般,愕然道:“你们这群家伙,不是专程回来找我茬,打算让我领盒饭的吗?”
贼寇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疯狂地摇着脑袋,脸上的恐惧几乎能拧出水来:“不不不!大爷,您误会了!后面,后面来了个更猛的主儿!我们的小命都快保不住了,求您大发慈悲,救救我们吧!”
“更猛的?”白谛的好奇心被勾起了一丝,他顺手从膝盖上拔出一支箭矢,箭头上还挂着几滴新鲜的血液,他轻轻一振,血迹便如细雨般洒落。他顺着贼寇们手指的方向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面招展的旗帜。
那旗帜上绘着赤红的树枝,宛如一柄柄尖锐的长枪,又似分叉的赤色闪电,在风中猎猎作响。旗帜之后,是六名英姿飒爽的少年和青年,他们骑乘着高大的骏马,身披闪亮的盔甲,腰间长剑与兵刃交相辉映,每一个都神色坚毅,气势如虹。与这些贼寇相比,他们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贼寇们连杂牌军都算不上,而这几位,无疑是精锐中的精锐。
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杀气、精致的装备、锐利的眼神、以及那股不可一世的气势,让白谛不禁微微皱眉,心中升起了一丝警觉。然而,这股刚燃起的斗志很快又熄灭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被什么战斗狂人的灵魂附体了?怎么老想着找人打架呢?真是的……”白谛心里暗自嘀咕着,“他们肯定是冲着这些贼寇来的,我何必去凑这个热闹呢?还是乖乖当个吃瓜群众吧。”
白谛摆出一副“看客”的姿态,悠闲地嗑着瓜子,而贼寇们的脸上则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就在这时,那个膝盖中箭的贼寇突然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智商瞬间上线。他一把抱住白谛的大腿,声嘶力竭地哭喊道:“老大啊!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就是后面那几个混蛋杀了我们好几个弟兄!我知道您现在心情不好,正想找个人练练手,他们可是远近闻名的骑士团啊,正好给您当靶子练练!”
白谛心里忍不住吐槽:“你这演技也太浮夸了吧!简直是奥斯卡级别的啊!”
“松手!”白谛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
“不要啊!老大!救救我啊!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小孩嗷嗷待哺……”贼寇还在继续他的“精彩表演”。
白谛听着他的哭诉,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这是从哪个朝代穿越过来的啊?还嗷嗷待哺,你当我三岁小孩呢?还八十岁的老母,你确定这个时代的人能活到那么大岁数?你这成语用得也太不地道了吧!”
“骗鬼呢!就你这副尊容,能找到女朋友才怪呢!放手!”白谛的表情已经铁青到了极点,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 在一片被夕阳染得金黄的草原上,一道身影正艰难地试图从一群缠斗者的纠缠中脱身,仿佛是草原上误入狼群的一只小鹿。正当他试图一根根扳开那些紧握不放的手指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宛如风暴前夕的雷鸣,震颤了这片宁静。
六骑身影,身着华丽的骑士装束,如同从古老壁画中跃出的勇士,骤然停在了二十米的开外。六双眼睛,锐利如鹰隼,穿透夕阳的余晖,直射向站在中央的白谛,仿佛要将他身上的每一个秘密都挖掘出来。
为首的少年,拥有一头耀眼夺目的蓝色长发,被精心编织成一条长辫垂落在脑后,他的眼神犹如燃烧的火焰,面容英俊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轻轻一夹马腹,骏马仿佛听懂了主人的心意,自动后退几步,为他留出足够的空间。“罪人,报上你的姓名,我的手下从不斩无名之辈!”少年的声音清亮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白谛轻轻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你问的是谁?我只是个路过的旅行家,误入这场闹剧,别把我和他们混为一谈,好吗?”
“狡辩无用,你身上的血腥味早已出卖了你,与那些暴徒无异!”少年冷哼一声,目光如刀,直指白谛,“我再问你一次,报上你的名来,罪人!”
正当白谛准备再次开口时,一个身形魁梧的贼寇如同牛皮糖一般粘了上来,企图再次将他卷入混乱。白谛无奈,只能先一步采取行动,他猛地抬起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贼寇推开,紧接着,大地仿佛在他脚下颤抖,一记“战争践踏”让周围的一切归于平静。
白谛转头,目光冷峻地望向那名少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看来,又是一群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的野蛮人。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些文明社会的人,就应该遵守‘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原则?”
少年闻言,眉头紧锁,显然对白谛的态度感到不满。
“让我教你一课吧,小鬼。”白谛不紧不慢地说,“在要求别人自报家门之前,先报上自己的名字,这才是最基本的礼仪,懂吗?”
少年一愣,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他指了指自己队伍中的旗帜,语气中带着几分傲气:“你看不出这面旗帜的含义吗?在艾琳的土地上,居然还有人不知道这是谁的象征?”
白谛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有旗帜就必须有人认识?那我倒要问问,你知道秦始皇的黑龙旗吗?知道成吉思汗的匈奴铁骑吗?听说过岳飞的岳家军吗?知道霍去病和他的霍家军吗?还有,杨门女将的杨家军,这些你总该听说过吧?再不济,亚瑟王的圆桌骑士团呢?还有……”
白谛如数家珍地报出一连串的历史和传说中的军队名称,每一个名字都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当他说完,望着面前几人一脸茫然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一群井底之蛙,居然敢在我面前炫耀知识?真是可笑至极!”
“够了!”少年怒喝一声,显然被白谛的话激怒,“别以为随便编造几个名字就能蒙混过关,我们……”
话未说完,一阵风吹过,草原上的尘土微微扬起,似乎连天空都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智斗而屏息。 “艾琳?哈,在那个偏远小角落,你们连‘圆桌骑士’的影子都见不到,更别说我们这个世界的广阔无垠了!”一个声音带着几分戏谑,穿透了人群的喧嚣。
白谛轻蔑地撇嘴,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时空的裂缝:“真是井底之蛙啊,朋友们。你们可曾仰望星空,思考过为何时间被精细地切割成二十四小时?为何太阳与月亮轮流守护这片大地,带来光明与黑暗?更不用说,在你们的双脚所踏的坚实土地之外,海洋的尽头,还有一块块神奇的大陆,比如那个神秘的亚特兰蒂斯,或是东方的黄金国……”
“够了!别再炫耀你那点可怜的见识!”一个蓝发少年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他的眼眸中燃烧着王族特有的骄傲火焰,“我,阿尔斯特的荣耀,鲁格王的血脉,不是你这等凡人可以轻侮的!”
白谛眨了眨眼,假装恍然大悟:“哦,鲁格?是那个……”他故意拖长了音调,吊足了大家的胃口,“传说中骑着金色太阳的神秘男神?哎呀,原来你的老爹是位‘日行千里’的超级英雄啊!”
少年一听,脸色瞬间变得五彩斑斓,就像是调色盘上的杰作,却唯独少了平静的颜色。“你……你竟敢如此侮辱我!”他紧握着手中的长剑,剑尖微微颤抖,仿佛连空气都在为他颤抖,“我是鲁格之子,赤枝骑士团的荣耀,库林的猛犬,光与影的交织者,库丘林!”
白谛一边点头,一边装作认真思考的模样,突然,他的眼神一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等等,你刚才说啥?库丘林?那个传说中的英雄,拥有狂野不羁之心,能与狼群共舞的勇士?不是吧,我穿越了?这里……这里是凯尔特神话的时空隧道,我竟然一脚踏进了公元一世纪的不列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