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傅斯年这样描述萧鹤野感觉胃里面有点犯恶心。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还有更加恶心凶残的,你要不要来听听,再说说我是不是好人?”
傅斯年向前挪了一下,他的眼睛的眼睛里面尽是恶意,萧鹤野忍不住倒退一步。
看到人终于被自己吓到了,傅斯年转身就走,但是刚刚迈开腿走了一步,自己的衣袍就被身后的那人拉住了。
看着傅斯年转头用刚刚吓他的那种眼神看他,萧鹤野下意识的转过头去不看他的眼睛,眼神有些飘忽。
傅斯年往前走一步,后面拉着他衣袍的那小子拉着他的衣袍走一步。
嘿,这小子是赖上他了不是?要不是看这小子长得顺眼,他才不帮他呢?这一帮还给他惹出了一个大麻烦,带着这么一个拖油瓶,他怎么取得地下全场拳王争霸赛的冠军,然后回联邦讨一个公道?
“放开小子,听话就赶紧回去,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看这小子的穿着非富即贵,估计来这个地方也是好奇心驱使,来玩的,估计现在也被吓着了,才在这里紧扒着他不放。
“不放,我要跟着你。”萧鹤野小声的说着,声音很小,但是手劲可不小,紧紧的拉着傅斯年的衣袍,一点松开的意思都没有。
傅斯年拉着自己的衣袍,想要将自己的衣袍从这小子手里面拿出来,但是又怕自己用力太大伤到他。
他拍了自己的头一巴掌,他这是多管什么闲事,给自己搞了一个拖油瓶。
他阴森森的盯着萧鹤野,“小子再不放开,我就将你的脖子扭断,然后肠子拉出来一点一点的让你看着它们。”
察觉到听到他话的萧鹤野的身体有轻微的颤抖,他知道他的话起作用了,这小子在害怕,小样,我还拿捏不了你,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以为自己很轻易的就能将自己的衣袍从这小子的手里面逮出来。
没想到纹丝不动,那小子还是牢牢的抓紧。
不是,这小子是和他犟上了是吧?这样都吓不走?
他的手慢慢的摸上了萧鹤野的脖子,慢慢的五指慢慢的收紧,只要轻轻的一掐,面前这个缠着他的小子就会了无声息的躺着。
他接着恐吓道,“小子再不松手,你的脖子就要没有了。”
“松不松。”
“不......”
听到这小犟种回答的,不,傅斯年的手五指收紧,萧鹤野逐渐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的那一股窒息感,但是手上却没有松手。
傅斯年看着自己手里面呼吸有些困难的小子,还是不松开自己的衣袍,他是服了,恐吓都恐吓不了。
他松开了手,却闻道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浅浅的,淡淡的很香的茉莉香很勾人,他感觉到他脖子后面的腺体有些发热。
他的眼睛里面逐渐的浮上了迷离之色,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发软,自己忍不住想要靠近面前这小子。
靠,这小子处于易感期,还到处乱跑。
他将自己的大部分重量支撑在萧鹤野的身上,不让自己摔倒,现在那么多人对他虎视眈眈,若是自己现在趴倒在地,后果无法想象,估计他们都不一定能够走出这个地下场。
他们两个挨得很近很近,在外人的眼里面看来就是两个小情侣在亲热。
“小子找个安全的地方,我快坚持不住了。”
傅斯年刚刚被改造成omega逃出来不久,他预计自己的发情期是在一个星期之后,没想到遇到和自己信息素很契合的小子,而且这小子还处于易感期,被提前引发出来了。
萧鹤野感觉自己内心忍不住生起一股暴虐感,这是那该死的易感期,他不是刚打过抑制剂吗?怎么又出现了?
他扶住了快要摔倒的人,将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哪里比较安全?”地下黑市这个地方他完全不熟,让他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怎么找?
“你往右走直走,然后往前拐那个地方有一个私人空间,那里是我的地方,没有其他人会来,去那里。”在地下黑市,拳手可以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但是要靠实力说话。
萧鹤野努力将心里面的那股暴虐压下去,然后扶着傅斯年走向他说的地方。
傅斯年有些费力的抬手按下了指纹,然后门解锁了。
萧鹤野傅斯年扶进了房间,将他安置在床上之后。
“我给你倒杯水。”他感觉他现在看到傅斯年那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他刚刚将傅斯年放到床上,准备去给他倒水,就一把被傅斯年拉了回来,傅斯年翻身将这个一直缠着自己的小子压在身下,这可是他自找的。
赶了他那么多回,就是紧巴巴的凑到自己的身边,真当以为自己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吗?
不知道是因为信息素太过于契合,还是茉莉花香的味道太过于甜美,傅斯年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不清醒了,他如同一个小动物一样,毛茸茸的头凑到了萧鹤野的脖子间,一拱一拱的。
“你好香.........”清清浅浅的茉莉香,不断的从萧鹤野的腺体里面散发出来,充满整个房间,按道理这种情况下傅斯年的腺体也应该会散发出独属于它的信息素的味道,但是萧鹤野没有闻到只是全身感觉到一股冷意。
鼻尖缠绕着一股凉意,傅斯年的信息素的味道是冰块?散发的冷意没有味道。
傅斯年在自己的脖子间嗅来嗅去的,萧鹤野感觉十分的痒,他忍不住伸手去想将他的头推开。
“怎么不给闻?”
“那刚刚怎么一直缠绕着我不放?”
“明明都给过你机会让你走了,是你偏偏自己要凑上来。”
“现在不乐意了?”傅斯年一把按住萧鹤野的手,看着身下的人。
“太痒了.......”
“什么?”刚刚小孩的声音太小了,他根本就没听见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