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我没写完整,因为我害怕,三人同舞这个我抽空更个后续,这篇开头就等于弄完了哈。]
天字一号房的床榻最是宽大,即使这样也不显拥挤。
率先醒来的还是李相夷,因为每日都要早早起床办案,所以得了先机。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段不管怎么改都审核不通过,就这样吧,因为只有两次能看见不通过的地方,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改,就只能把这一段全删了,其实我根本没写啥,就是睡醒了之后的小互动而已,一直审核不通过。]
李相夷看着鼓起的包,笑着钻进去看了一眼,又被打出去。
“我回四顾门,等阿败醒了你带他回去。”
李相夷下去穿好衣服,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眼李莲花,“你不许偷偷地来。”
“嗯…”李莲花敷衍着点头,等李相夷离开就毫不在意地闭上眼睛。
等下午醒来的时候身边就只剩了一个李莲花,李相夷忙于四顾门的事务,照顾东方不败的担子自然落在了李莲花头上。
见东方不败已经醒过来,衣着整齐的李莲花拿来饭食,东方不败饿极了,有些不顾形象地吃,李莲花边给他擦着嘴角,时不时还得给差点被馒头噎死的他喂些汤。
“吃完这些我们就回四顾门去。”
东方不败抬眼看着李莲花,不禁问,“你不是不喜欢四顾门吗?莲花楼跟着你一同过来了,为何不回莲花楼?”
“阿败,小鱼还没离开四顾门,我们总要对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防患于未然,单孤刀角丽谯云彼丘这些人都仍是当年的样子,我们总不能看着小鱼掉进火坑。”
李莲花正打算跟李相夷全盘托出当年之事,东方不败对他说,“角丽谯?角丽谯死了啊。”
“死了?”
“嗯,我在金鸳盟待的一个月,角丽谯以为笛飞声喜欢上我,处处针对我,下毒暗害无所不用其极,我厌烦得很,将她用来害我的毒蛇尽数塞到了她的床上,她不耐咬,就死了。我当时还问过药魔,药魔说这毒蛇都是他悉心培养的,剧毒无比,咬一口就会当场没命。”
角丽谯是当年所有事情的主要推动手,剩下的就是单孤刀,但他有了办法,他要让单孤刀主动露出马脚。
“阿败。”
“干嘛?”
李莲花替他擦了下唇角,问道,“昨晚上,你更满意小鱼,还是更满意我?”
“咳!咳咳…”东方不败被呛到,刀了一眼李莲花,“这有什么好问的?总的来说都不怎么样,都不满意行了吧。”
“嗯…知道了。”
李莲花似乎是谦虚点头,但东方不败总感觉他不怀好意,“你又知道什么了?”
“咳…天机不可泄露。”
东方不败白他一眼,颇不文雅地打了个饱嗝,“吃饱了,睡一会儿再回去。”
“我陪你。”
两人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李相夷办完事回来,家里找不到一个人,他气急败坏又跑到客栈,一脚踹开客栈房门,果真又看见哭完没多久眼睛还红着的心上人。
结果显而易见。
“李莲花,你这个小人!你趁我不在竟然又欺负他!”
被骂了的人整理了下衣衫,面上对于他的质问并不在乎,“你是生气我们俩刚刚又来一次,该是生气你没有参与其中?还是说你生气没有跟阿败独处?”
闻言东方不败斜了李莲花一眼,本来他醒的时候还是黄昏,但李莲花又不老实地对他动手动脚,最后半推半就,也算得上你情我愿。
“那自然是都有!”李相夷将才穿戴好的人一把捞起抱进怀里,委屈巴巴地埋在他颈边,“阿败,你是更喜欢他多一点嘛?”
“那倒没有,你们俩在我心里同样重要。”
东方不败深谙这俩人醋坛子的脾气,一边都不敢得罪,都得好好哄着。
“那为什么他能跟你单独来?”李相夷还是不满意,他闻着东方不败身上独属于李莲花的药香,心中怒火更盛。
“这不是你不在吗?”
“阿败,你今晚回四顾门,要跟我一起,不能带着李莲花。”李相夷算是得寸进尺,但李莲花已经餍足,今天倒不打算跟他较劲。
“也好,以后你们俩一人一晚,我实在受不了你们两个。”东方不败亲了下炸毛小狐狸的唇角,“别气了小鱼。”
“你现在跟我回去。”
“好,我跟你回去。”
李相夷雀跃着抱着人从窗户离开,还不忘回头冲李莲花做个鬼脸,“哼,我先走了。”
四顾门已经歇下,李相夷抱着东方不败回来也没有人遇见,他们钻进李相夷的房间,放下床幔遮掩了所有景色。
东方不败拍了一下李相夷不老实的小手,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什么时辰了?”
“戌时了。”
“竟是过了一个多时辰了。”
“我跟李莲花谁更厉害些?”
同样的问题,东方不败根本避之不及,“你们俩各有千秋行不行?”
“细说说看?”
“…这有什么好说的?”
东方不败立马闭上眼睛装睡,但李相夷根本不想放过他,“你说了我才让你睡,不然今晚都别睡了。”
“好好好,我说行吧。”东方不败叹息一声,“你…劲儿比较大,花样也多,花花相对来说动作比较温柔,但比较古板一些,没那么多花样。”
“原来如此。”李相夷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过两日是你的生辰,我打算给你大办一场。”
“不必,你四顾门的人我都不是很喜欢,没必要大操大办,等那天你跟花花来我院子吃顿便饭就好。”
“你知道花花的事情吗?你为何两边都有记忆?”李相夷对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感到好奇,不论是穿梭时空还是体现在他和李莲花身上的过去与未来,都耐人寻味。
李莲花既然是他的未来,那就证明自己可能也会遭此毒手,但李莲花迟迟没有告诉自己凶手是谁,但见他每次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是和四顾门的人有关。
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