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径溪,处在仿叶山谷之中,作为一些隐居之人的饮水来源,由于经过一次不知名的事件后。变为了毒流,且有使人变异的特殊情况)
叶涣擦了下脸上的血痕后,收拾一下自身与念力循环与感知周边环境。打算看看有没有什么隐藏之人,发现没有后垂眸。
‘这么看,应该这些弟子命不受他们的宗门管束,看来是个不错的信息。’
抚了下一手臂的羽毛,轻微的扇了扇又变回原来的手掌样,打算继续前进。
“快别闹腾了,回来。”叶涣转身利用传讯,让灵宝们回到身边收拾收拾。
过了一会儿,它们三都一身叶子,抖了抖身上的叶子才发现沾染上了血点。
“嗯?竹,你们去哪解决人了吗?怎么了身上有血渍?”定眼一看的叶涣,伸手抚挲了下上面的脏污。
“还不是,某个破竹片往某条河跑,结果吾与它们差点落水不说,还见到一个诡仙让一个妖兽大口大口的喝下水后爆炸。”
灰画的话有些离奇,让叶涣有些微微惊讶与感叹,一旁的竹推开它自己又说出。
“滚犊子,分明是你扔了个之前叶小子身上的符箓,那玩意才炸的我们一身血。”
竹表现的有些气愤,除了一旁的飞盒一直静静的飞着像失神似的,一直嘟囔着什么自己该怎么洗干净这玩意什么之类的。
头疼抚额的叶涣叹气,只是使出念力把它们的竹身,画身,盒身清理这一些小范围的污渍。
“谢了,叶小子。”竹才说完后,后面的一块区域又发出轰炸的声音。
传出一声长仰的妖兽嘶吼,又传出几声术法的声音,这让叶涣好奇但不想过多留驻这片区域。
“叶小子,要去看看情况吗?”灰画问了一下他的意见,叶涣刚想拒绝却被竹用竹绳扒拉着走去。
“我还没拒绝呢。。唉唉唉!”留下身影的叶涣就这么被竹扒拉去,飞盒与灰画也是笑了一下连忙跟上。
“我根本不想看啊!”叶涣无奈,被它们带到距离一些诡仙的附近。
在幽静的小径溪边,有两个人正在对峙。其中一个人是金丹中旬期的修为,另一个则是金丹全天期的境界。
前者的身上布满了伤痕累累,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而后者却表现得异常冷静,轻轻地抚摸着手中的拐杖,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呵,白志不要挣扎了,乖乖的献上全身加入病仙的怀抱吧。毕竟宗门的长老非常欣赏你义仙转诡仙的气息。”说完还轻微眯着眼睛,一笑一颦的打量着对方实力。
“呸,不要脸的家伙。我都被义仙们逼成这样子,还让我当你们的试验品。我呸,你们这群无耻恶贱之贼。”
白志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紧紧地按压着身上的伤口,试图减轻疼痛并保持清醒。同时,他的一只手悄悄地伸到背后,准备发动一次出其不意的袭击,以挽回局势。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吹过,带来了一丝寒意。这阵冷风仿佛是双方紧张对峙的背景,让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白志的愤怒和对方的喜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空中碰撞,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对抗感。
对方只是轻叹一下,又装作无奈的耸肩了下用拐杖指着白志一副被逼急的面色,身上气息冷淡的发出一击雷术法。
白志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意识到这道雷电术的威力远超自己的想象。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他迅速侧身躲避,但仍未能完全避开攻击。
一道耀眼的雷光闪过,瞬间击中了他的手臂,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他感到一股剧痛袭来,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手臂已经变得焦黑,冒着缕缕白烟。他痛苦地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啧,真是麻烦。咳,别以为我会束手就擒,术木延止!”唯一勉强活动的另一只手连忙使出术法,释放几棵巨大树木傀儡包围了对方。
对方只是装作拍了下身上的灰尘,自始至终都未使出真正的全力,也是摆摆手的嘲讽道“只有这么几个小木头吗?唉,看起来真的很可惜呢。。。”
突然之间,情况发生了变化。他迅速地使出拐杖,用力地往地上一震。随着这一击,几个巨大的树傀瞬间陷入了地里。
这些树傀原本灵活自如,但此刻却变得僵硬无比,无法动弹。它们只能不断地挣扎着自己的身躯,试图挣脱困境。
然而,这种努力似乎只是徒劳无功。面对眼前这令人震惊的场面,白志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趁对方说的那一刻,早就立马狂奔行疾着,他才不想被病仙困住自己的生命与自由。
刚才就这么回头一看,自己虽然预料对方可能会被拖点时间,哪里知晓这么迅速解决掉自己的招数。
‘该死,该死。我不能被他们抓住到,快逃,快逃。。。’
一直处于急躁状态的白志,整个人都沉浸在焦急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体内的气息已经开始紊乱,无法再被强行运转。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仍然紧紧地咬着牙,试图坚持下去。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仿佛有一层迷雾笼罩在眼前。他努力眨了眨眼,但却发现这并没有什么用。
最后,他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缓缓地倒在了叶涣眼前。
“灰画,他还有气息吗?”叶涣也没有立马靠近,之前被一位诡仙渊寻坑过一手,也让他知晓凡事视情况决定。
“很淡,叶小子是要帮他吗?”灰画也是快速的波动的查看了下,又转身察觉到叶涣正在沉思。
“不,只是留下一手援助,毕竟他带来了一位病仙。我们有的活准备,呵呵。”叶涣扛着对方在某棵树干上,让竹喂他一枚疗伤丹药。
“主人,可惜了。我以为又有骨灰可以炼化了。”飞盒这话逗笑了叶涣,让它好好准备下并说着对方的骨灰不是更好吗?
这么说的话,又提起了飞盒的兴趣,与灰画和竹互相交流一下气息。
过了一会儿,那位病仙才缓缓地走来,他每走一步都显得十分吃力,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
但当他走到一半的时候,却突然停下脚步,警惕地睁开眼睛,仔细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他的眼神充满了疑虑和不安,似乎在担心有什么危险潜伏在附近。
他有些感慨的说着“奇怪,那小子跑哪里去了。嗯,难得遇见一个顺眼的家伙。”
刚打算又查看一下周围时,一堆千尖飞羽一下子袭来,他转动一下拐杖快速的打飞这些攻击。
“嗯,看来有其他人啊。出来吧,道友,我可不喜欢见黑捉鼠。”
他的话传遍这片周围错综复杂的区域,周边一点声音也没有时,让他无奈的叹气。
利用拐杖一震地动,隐隐约约的刚想察觉时只见一飞羽划过脸颊,抚摸脸上流下的血流。
语气开始变得冷漠“道友,还请让那小子交出来,不然我就让道友现身并死掉。”
一直隐藏气息的叶涣,才不管对方一直说着什么。他现在只是等待一下对方的招数,只有这样子才能进行领悟。
“好,很好。看来道友是一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罪者,呵。”对方的气息开始骤变,脸上的面容开始碎裂只剩一半,幻化为手上的武器。
又见身形幻为虚影,悄无声息的寻找着叶涣的身影。
“道友可要躲好了,毕竟我想用新面容已经很久了。”对方冷淡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