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春’今年举办的盛会,空前盛况!
无尘道长会出席此次大会的消息,早就在京市传遍!
五湖四海的豪门贵胄们,医学界的专家、教授,一个个都挤破了脑想参加此次大会。
不仅可以竞拍到各种各样的罕见药材,最重要的是,还一个免费的名额,可以与传闻中的无尘道长,面对面交流、探讨。
而当天,只要竞拍到药材价格最高者,还能得到无尘道长的一次免费看诊机会。
只要无尘道长出手,几乎能药到病除!
这便成了众多豪门贵胄、医学界的专家教授们的心之所向。
每个参会的人,都希望自己成为那个幸运儿!
而此次大会,距离无尘道长上一次下山,已经过去十个年头。
今天,正好是第十年!
坐着轮椅的霍衍之,如约地来到了‘不知春’的会场。
众人看到霍衍之的出现,瞬间都没有了信心。
一番寒暄后,舞台的正中心追光灯亮起,台上西装革履的主持人,声音响起:
“尊敬的各位来宾朋友:
在这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我们欢聚一堂,共同参与这场意义非凡的大会。
首先,请允许我代表主办方,对各位的到来表示最热烈的欢迎和最衷心的感谢!
今年的大会,是一场空前盛况,相隔十年,‘不知春’请来了远近闻名的‘无尘道长’亲自下山。
此次活动跟十年前的规矩一样,一切看无尘道长的眼缘!
而大家所竞拍下来的款项,无尘道长分文不取,将全部捐赠给偏远山区,用于资助留守儿童与因贫辍学的孩子!
期待各位来宾,与我们‘不知春’共同创建一个更加健康、更加美好的未来!
接下来,有请‘不知春’负责人 俞安 俞总上台发言致辞!”
俞安缓缓走上台,接过主持人手中的话筒,上台致辞。
随后进入主题。
只见工作人员很快在台上摆好了各种好货。
有千年野生灵芝,天然牛黄,野生特级鹿茸等药材。
每种药,进行一次拍卖,价高者得!
……
而这些药,很快被霍衍之安排人,全部拍了下来。
最终,台上的主持人激动地宣布:
“我宣布,今天拍卖最高得主:霍氏集团 霍衍之先生。
恭喜霍先生,将获得无尘道长亲自诊治的机会一次。”
主持人的话音刚落,全场响起了热烈掌声。
一切按计划进行着。
在嘉宾室休息的无尘道长,早就感受到了危险临近,却不动声色。
只见他一身道袍的无尘道长,全身散发着仙风道骨的气质。
他浅抿了一口茶,嘴角扬起,冷笑道:
“既然都来了,进来坐坐喝口茶。”
一直躲在暗处的眼镜,从门后走了进来,手里握着一把枪,缓缓地朝无尘道长走了过去:
“臭道士,你早就知道我在这里?”
“嗯!”
眼镜有些生气,这是他职业生涯以来,第一次被对方发现:
“不愧是无尘道长,不过……我现在很好奇,是我手中的枪快,还是你的速度快?”
无尘道长冷笑一声,将茶杯放回了桌面上:
“呵呵,不妨试试!”
话音刚落,还不等眼镜回神,他手中的枪,已经被无尘道长的袍子给卷走。
无尘道长一个反扣姿势,牢牢地锁死了手中的枪,枪头正对着眼镜。
这时,无尘道长手中的银针,连接三根齐刷刷地飞进了眼镜的穴位。
这一刻,眼镜只感觉全身都木了,一动不能动。
就算是他想动,也无法动弹!
看到这一幕的眼镜,傻眼了,气急败坏地咬牙切齿:“你!”
“年轻人,你这些都是贫道当年玩剩的!
怎么?想杀贫道?那你还嫩了点。
得回去重修几十年,再来试试?或许你能成功!”
眼镜心里的愤怒,不言而喻!
可偏偏无尘道长今日心情好,今天可算是让霍家那小子狠狠地放了一波血。
全部拍台上那些稀罕珍贵药材,得花不少钱呢!
“不说?你是杀手,对吧?”
眼镜在此刻,仍然继续保持沉默!
可无尘道长却聪明得很:“你的雇主不希望贫道替霍家那小子治腿疾?
只有一种可能,他是霍家人!
而且还是隐藏在霍家暗处的蛀虫,我说得没错吧?”
一听‘蛀虫’二字,眼镜急了,立马争辩:
“我家先生,才不是蛀虫!”
语毕,眼镜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暴露了!
“哈哈哈……有趣!霍震威,还是跟当年一样,有野心,却无脑无胆!
当年霍老爷子就跟贫道说过,几个儿子里,他最头疼的便是霍震威!”
眼镜的死死地闭着嘴巴,不敢再多接话,生怕自己待会一说,又说错话。
无尘道长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你不愿多说,那我便成全了你!”
语毕,两根超级无敌细的银针,飞进了眼镜的哑门穴与?泉穴!
一时间,眼镜想出声骂人,嘴里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眼神里的愤怒瞪得大大的,气急败坏的样子,可把无尘道长给逗乐了:
“年轻人,看到你这副模样,贫道的心里舒坦多了!
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一个时辰后,穴位会自动解除!哈哈哈……”
无尘道长甩袖潇洒离开,徒留眼镜一人在那间房里。
而另一边的叶非晚,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发现房间里除了琼山道长,再无其他的人:
“师父?”声音虚弱地唤着琼山道长。
她的醒来,让琼山道长喜极而泣:
“呜呜……傻丫头,你终于醒了!
你知不知道,这一次你不仅提早毒发了,而且睡眠时间也多增加了不少!
都怪为师当年的不小心,让你误食了那东西!”
叶非晚还是能感受到全身的疼痛,特别是那些内脏,就跟重组了似的!
身体也跟被人重重地棒打了一般,痛得都快要散架了!
可现在,她还得强颜欢笑地安慰自己的师父!
“师父,没事。你看我不是醒来了吗?
再说了,这事也不能怪你!
当年要不是我自己贪嘴,怎么会有今天的这些事!
你不许再哭,你若是再哭,我以后就不叫你师父了!”
果然,叶非晚的威胁,是管用了!
琼山道长乖乖地闭上了嘴巴:“好,听晚晚的。”
“这还差不多!”叶非晚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一道焦急的声音:
“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