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就到达了宴会厅,来人果然是我们的警界劳模目暮警官,“谁报的警!”
“哈哈哈哈!目暮警官好久不见啊,是我毛利小五郎报的警。”毛利小五郎摸了摸后脑勺。
目暮警官表示不想看见这个二货,“很久不见吗?明明前不久才见过,好了,废话不多说,这次的死者是谁。”
这时助理弱弱的站了出来,弱弱的举手回答,“那个...这个死者是山本一郎社长。”
目暮警官看见有人认识死者,立马眼冒精光的看了过去,“你和死者生前认识?”
“呃..是,我是社长的助理。”这位助理同学看起来胆子很小。
月下辉和莹野旷卡在众人的视线死角默默看戏,“啧,这位警察有些不负责了,按理说,不应该把无关人员清理出去吗?”
“别说了,这里是柯学世界,这样很柯学。”月下辉虽然不认可,但是倒也能接理解,毕竟这里是柯学世界嘛,不奇怪。
这里认识社长的也就那三个,都站了出来准备三选一,毛利小五郎开始进行迷糊的推理。
“我知道了!凶手就是你吧!西本太郎先生!(壮汉)”
这位西本先生立刻怒目圆睁,“你这个侦探有什么证据说明是我杀的!我根本就没有动机这么做!”
动机这个话题一起头,这三个人开始狗咬狗自曝,“没有动机?呵呵,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什么话,动机就是社长跟你老婆有一腿,所以你就杀了社长。”
“你说什么!大河你以为你就没有动机了吗!你的动机才是最大的,社长天天压榨你,你早就想杀了对方吧!”
“还有你!你的嫌疑也不小!你因为社长天天挖苦你的身高所以痛下杀手!”
典型的谁都有动机,谁都有嫌疑,月下辉和莹野旷嗑着从空间里拿出来的瓜子,看戏看得津津有味。
[阿辉,你觉得谁是凶手啊?这三个人看起来都好有嫌疑的样子。]
[emmm...听他们说死者是被一刀捅死的,助理在里面呆了二十分钟,出来的时候衣服湿的,壮汉看起来就很有实力,矮个子衣服上的装饰估计遗失在案发现场。]
[这么一看,谁都可能是凶手啊。]
[?为啥啊阿辉?]
[助理衣服湿的可能是洗去血渍,壮汉直接一刀捅死不花时间,矮个子装饰不见,也许是死者挣扎时扯掉的。]
就在二人猜测的时候,工藤新一也在案发现场寻找着线索,他在最后一个隔间地上发现了一个小装饰,又发现了社长后脑的异状,看了看死者胸口的血液,又看了看衣服打湿的助理,眼中冒出一道精芒。
毛利小五郎还在猜测凶手,根据毛氏排除法,壮汉首先被排除,人群外的二人肯定的想到。
“目暮警官,我想我知道凶手是谁了。”工藤新一自信的声音响起。
他站在那里,月下辉和莹野旷的脑海中仿佛有了专属bGm,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
[嗯,熟悉的旋律。]
[嗯,熟悉的开场白。]
“工藤老弟,你说你知道凶手是谁了?”目暮警官眼睛一亮,找到凶手好啊,找到了就下班了。
“没错!凶手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大河助理!”工藤新一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指向了冒冷汗的大河助理。
“等等...你说错了吧,我可没有杀害社长啊,虽然社长每天压榨我,但是我胆子这么小,根本不敢这么做啊。”助理还想挽救一下,但是工藤新一接下来的话给了他雷霆一击。
“哼,你当然不敢,但是你在第一次打晕社长的时候就敢了。”
“什...什么?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大河助理,你在进入洗手间的时候,社长给你说了什么话吧,所以你才一气之下把社长打晕了过去,后来你直接一不做二不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刀一刀杀死了对方。”
“我想,你打晕社长用的手机应该还在你身上吧?那上面应该会有社长的些许血迹。”
听到工藤新一的话,大河助理再也不堪重负跪坐在了地上,“都怪他!要不是一直压榨我,我也不会见不到妹妹最后一面!”
目暮警官让人把犯人拷走,他走到工藤新一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哈哈!工藤老弟,这次多亏了你啊!”
“目暮警官,我呢我呢?”毛利小五郎见目暮警官直接忽视了他,凑到目暮警官面前。
众人见案件成功解决,也就纷纷散去,月下辉和莹野旷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意犹未尽的说道。
“啧啧啧,好一出好戏啊~”
“咔咔咔,确实,这热闹是看对了,咔咔咔。”
“等等...那个前面两位,等一下!”工藤新一的声音传来,让月下辉和莹野旷停了下来。
二人转头看向朝他们走来的工藤新一几人,有些懵逼,“嗯?叫我们吗?”
“新一,怎么了啦?”毛利兰也有些疑惑,搞不懂工藤新一为什么要叫住这两人。
“啊...就是..那个,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工藤新一叫住两人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月下辉和莹野旷对视一眼,又转过头看向工藤新一,莹野旷坏笑着开口道:“小孩,你这搭讪技巧可不咋的哦~”
工藤新一和毛利兰瞬间豆豆眼,“诶?搭...搭讪?”就连一旁不耐烦的毛利小五郎也有些懵逼,似乎被莹野旷这话给镇住了。
“不...才不是搭讪啦!你在说什么啊!”工藤新一脸色涨红,恼羞成怒,也忘记了叫住二人的目的是什么。
“嗯嗯嗯,好的好的,你绝对不是看上我俩的脸,所以过来搭话的。”莹野旷满脸敷衍,主打一个嗯嗯嗯,你说得对。
工藤新一只觉得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过来搭话,闲着没事干。
月下辉和莹野旷看着这几人没有啥事,不管他们就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