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明亮的书房里,张麒麟正端坐在那张巨大而古朴的书桌前。他身姿挺拔如松,上位者的威严从其身上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仿佛整个空间都被他的气势所笼罩。
书桌上整齐地摆放着一摞摞重要的文件,然而此刻,这些文件却让他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轻轻伸出手,揉了揉有些发紧的眉心,心中暗自叹息:“没想到,成为这个家族的族长竟会如此令人疲惫不堪,有时候甚至感觉它就像是一个沉重的包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不过抱怨归抱怨,他知道自己肩负着重大的责任,必须要面对眼前的一切。
张麒麟深吸一口气,然后伸手拿起一支精致的钢笔,笔尖在洁白的纸张上飞快地舞动起来,发出一阵轻微的“唰唰”声。
他全神贯注地处理着族内以及公司中的各种繁杂事务,思维敏捷,决策果断。好在如今所处的时代并非高度发达、节奏紧张的 21 世纪,如果有事情耽误了,还能够稍后再行处理,不至于让人感到过于焦虑和紧迫。
就在这时,安静的书房外突然传来了三声清脆的敲门声——“叩叩叩!”这声音打破了室内原有的宁静。
张麒麟头也不抬,只是淡淡地说道:“进来。”那毫无感情色彩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透过紧闭的房门传递了出去。
随着一声轻响,书房的门被缓缓推开,张海冰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到张麒麟身上时,整个人瞬间呆住了。
只见张麒麟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还有一道道交错纵横的抓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张海冰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暗自惊叹道:“这......这还是我家那位向来威严庄重的族长吗?小姐她们昨晚到底有多疯狂啊!这才短短几天未见而已......”一时间,各种各样的画面在张海冰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她忍不住开始脑补小姐和族长在夜晚共度良宵时所用的各种动作姿势。
张麒麟接连说了好几遍,但始终都没有人回应他。于是,他的目光缓缓地移向了张海冰的脸,并牢牢地锁定在了那里。
只见张麒麟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桌子上吧嗒吧嗒地敲着,一下又一下,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过了许久之后,张海冰这才如梦初醒般地从自己天马行空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露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说道:“那个......族长啊,您刚才都说了些啥呀?能不能麻烦您再给我讲一遍呢?”
此时此刻,被张麒麟这么紧紧盯着看,张海冰只觉得自己的心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怦怦直跳,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听到这话,张麒麟那如雕塑般冷峻的面庞毫无波澜,他缓缓地抬起头,眼神漠然地向张海冰所在的方向瞥了一眼。
随后,他微微动了动嘴唇,用仿佛能将周围空气都冻结的冷冰冰的语气开口说道:“去买点儿能够消肿的药膏回来。”
“哦……哦……是!”张海冰被这突如其来的指令惊得有些手足无措,话语也变得结结巴巴、语无伦次起来。
此刻的她,目光完全不敢与张麒麟对视,只是唯唯诺诺地点着头应和着。而张麒麟似乎对她的反应毫不在意,甚至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多余,便又低下头,自顾自地开始处理起面前堆积如山的文件来。
张海冰见状,默默地转过身,脚步轻轻地朝着书房门口走去。就在她踏出书房门的那一瞬间,心中的不满再也抑制不住,忍不住对着书房里面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哼,原来你就是这样一个族长啊!整天摆着一副冰山脸,好像谁都欠了你钱似的。大家都以为你有多高冷,多么冷酷无情呢,只不过是温柔都给了小姐。唉,没想到私下里居然和小姐玩的那么花,真是闪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
然而,尽管心里这般抱怨着,但她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敢怠慢,急匆匆地出门去完成张麒麟交代给她的任务了。
张麒麟继续埋头处理文件,张海冰办事犹如疾风一般迅速,没过多久,张海冰便如一阵风似的拎着药,走进书房,将药轻轻地放在书桌上,然后如幽灵般悄然退了下去。
张麒麟凝视着书桌上的药,仿佛那是一件珍贵的宝物,他停下手中的工作,小心翼翼地拿起药,如捧着一颗易碎的明珠般,缓缓地上楼回房间了。
看着熟睡中的张灵烟,他的眼神恰似一汪春水,温柔得仿佛能融化一切。他轻轻地掀开被子,宛如呵护着一件稀世珍宝,轻轻地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红肿的地方,然后轻柔地给她盖上被子。
走进浴室,他仔细地清洗了一下手,仿佛要洗去所有的疲惫与尘埃。然后,他步伐轻盈的出门去小吃街,买张灵烟喜欢吃的各种小吃。
张麒麟拎着大大小小的袋子回到家,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看到张灵烟还在熟睡,他微微一笑,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这一刻他觉得张灵烟就是他的唯一。
他的目光温柔如水,仿佛能将张灵烟融化在其中。她的睡颜是那么的宁静和美丽,让他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他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庞,感受着她的温暖和柔软。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他只想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和幸福。他知道,这一刻他是多么的幸运,能够拥有她这样的爱人。
突然,张灵烟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他连忙收回了手,生怕吵醒了她。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他坐在床边,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你醒了?”他轻声问道。
“嗯。”张灵烟点了点头。
“我想看着你醒来。”他说道,“你知道吗?你睡着的时候真的很美。”
面对张麒麟突如其来的告白,张灵烟那原本就如晚霞般残留着些许红晕的脸颊,瞬间如熟透的苹果般涨得通红。
看着平日里如闷葫芦般的张麒麟说起情话来竟是如此的动人,张灵烟的心里犹如打翻了蜜罐一般,甜滋滋的。她的手缓缓地撑着床,坐了起来。然后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般,在张麒麟的眼睛上轻轻一吻。
突然,一阵如针扎般的疼痛从下半身袭来,张灵烟不由得紧紧皱起了眉头。紧接着,又有一丝丝凉意悄然蔓延,她的脸瞬间变得比之前更红,宛如一只被煮熟的虾子。“你,你,你给我那个地方上药了?”张灵烟的声音轻得如同蚊子嗡嗡,仿佛害怕被人听见似的。
“嗯,”张麒麟的回答平静而自然,“听你喊疼,我不太放心。”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不妥,仿佛这一切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饿了吧?”张麒麟轻声开口,那声音仿佛春风拂过耳畔。“嗯。”张灵烟微微颔首,宛如一只乖巧的小鹿。
张麒麟轻柔地拿起旁边的小吃,宛如呵护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喂给张灵烟。张灵烟也如同孩童般天真无邪,你喂一口,我便欢快地吃一口。
她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都是我喜欢吃的。”那微微眯起的眼睛,恰似一弯月牙,流露出无尽的满足与享受。
张麒麟缓缓站起身来,犹如一位优雅的绅士,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张灵烟则像一只口渴的小兽,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将水喝完。
“不行了,不行了,吃不下了。”张灵烟揉着圆滚滚的肚子,态度坚决,宛如在扞卫自己最后的防线,再也不肯多吃一口。
张麒麟见状,并未强求,转身如同一片轻盈的羽毛,飘落在旁边的桌子前,继续品尝着剩下的小吃。张灵烟凝视着眼前这个优雅进食的男人,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
酒足饭饱的张灵烟像一只慵懒的小猫,打着惬意的哈欠,又缓缓地躺了下去,她那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凝视着张麒麟。察觉到张灵烟这般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自己,张麒麟吃东西的速度犹如疾风骤雨般加快了。
“快吃,吃完陪本小姐睡觉。”张灵烟娇嗔地说道。话毕,便轻轻地闭上了那如秋水般的眼眸。
没过多久,张麒麟风卷残云般地进食完毕,紧接着洗漱一番,如泥鳅般滑进被窝,紧紧地拥抱着张灵烟,一同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千里之外,某高层办公室内,犹如火山喷发一般,“该死,上面就这么办事?什么间谍能如此神通广大?分布在全国各地”办公桌上能摔的东西都被摔得七零八落。
等怒气稍稍平息了一些,他才颤抖着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去让他人赶紧着手办那件事,我的时间所剩无几了,告诉他事情办不好,那他就等着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吧。说完啪的一声挂断电话,根本没给对面说话的机会。
尚在酣眠中的张灵烟与张麒麟,如同沉浸在甜美的梦境里一般,对即将降临的危机毫无察觉。此时,一场精心策划、针对他们的疯狂计划已如一张无形的大网悄然展开。
在繁华的长沙城,张奇山那座气派的官邸深处,有一间隐秘的密室。此刻,张奇山带领着他的心腹们正在这里紧张而有序地商议着对策。室内气氛凝重,众人面色严肃,他们不仅要应对眼前错综复杂的局势,还要全力调查齐八爷神秘失踪一事。
与此同时,一则引人注目的重金寻人启事竟然登上了各大报纸的版面。这则启事犹如一颗投入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一时间,各地的各方势力都被这则启事吸引住了目光,纷纷在暗地里摩拳擦掌,大肆张罗起寻人之事。这些势力或是心怀叵测,企图借此机会谋取私利,或是受雇于人,不得不全力以赴完成任务。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当全国各地一封封机密信件如雪片般飞往四面八方时,张灵烟和张麒麟这对夫妻却依旧沉浸在宁静的梦乡之中。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照在了刚刚起床的张灵烟夫妇身上。两人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然后简单洗漱一番,来到餐厅享用午餐。
吃过午饭后,张灵烟随手拿起当天的报纸翻阅起来。就在不经意间,她的目光突然被一则寻人启事牢牢吸引住了。
刹那间,她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仿佛看到了什么让人恶心的东西。一旁的张麒麟见状,心中充满疑惑,不明白为何妻子只是看了一份报纸,脸色竟会如此之差。
于是,他轻声询问道:“怎么了?”张灵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接着一字一句地将寻人的内容念给丈夫听。听完之后,张麒麟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冲着他们夫妻俩而来的,而且对方显然是来者不善,气势汹汹!
“佛爷,咱们这么做,可就彻彻底底、真真切切地和张家站到对立面了,而且还要去挖自家的祖坟!”一名亲兵在张奇山的办公室,对着张奇山满脸狐疑地问道,实在想不通张奇山为何要如此行事。
张奇山听到“张家”二字,瞬间面目变得狰狞可怖,仿佛被恶鬼附身一般。若不是那个该死的圣女烟灵,他怎会落得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夜夜遭受虫噬之苦。他要报复,哪怕是与张家的死对头合作,也在所不惜!
亲兵张奇山如此作为,便知他已决心一条路走到黑,遂不再多言,只叹息一声,而后退出。他实难理解事情怎会发展至如此地步,且还要对九门出手,难道他真的不顾及多年情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