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大爷的,一边玩儿去吧。”就在钟长征冲到孔大孔二身边的时候,孔大孔二每人出了一拳头。
“嘭”
“嘭”
两声闷响,钟长征被打的直接倒飞回来,然后一记漂亮的平少落雁式,再次重重落在地上。
“哎哟”
“咝——”
钟长征发出一声痛呼,接着又倒吸了一口冷气。
一屁股重重栽下来,尾巴根子的酸爽,当真是谁摔谁知道啊。
林儒文捂了眼睛,这场面,他不忍直视啊。
这人,怎么就不听劝呢。
“玛德,连我们老大都敢打,你们真是反了天了。”
“草,你们别动,让老子扇上三百个耳光,给我们老大报仇。”
“傻大个,你们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快点束手就擒吧,或许还少受些罪。”
一帮小将,怒骂着,喝斥着,纷纷朝着孔大,孔二两个人围了过去。他们现在也看出来了,这两个人才是最危险的人物。
孔大,孔二将宁小白丢在一边,扭了扭脖子,压了压手指,迎着一帮小将便打了起来。
“揍死他,往死里揍,竟然敢打老子,草!”
钟长征强忍着不适站了起来,从他站立的姿势来看,恐怕这次摔的不轻。
祝彪此时,眼珠子转动着,看着混乱的场面,他悄悄地朝着一边挪移。同时,朝一个机灵的小弟,使了个眼色,那小弟会意,在尽量不引起众人注意的情况下,慢慢朝着门口移动。
快了,快了,那小弟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如果这件事办好了,以后,自己在彪哥这里的位置就稳了吧。
然而“咄咄”两声响动,那小弟只感觉自己下身好像一凉,好似裤子漏风一样,连忙低头看去,却发现,两把雪亮的匕首,斜着插在了自己身后的门板上。两柄匕首的交接处,就是自己的二弟。如果自己再向前挪一步,恐怕自己二弟就直接在刀刃上自刎身亡了。
那小弟忍不住吓出一身冷汗,二弟都因为受到惊吓,一直滴答滴答的流口水。
“你如果再敢动一下,信不信,我马上就让你变成新时代的第一个太监。”林儒文头都不转,冷冷地说道。
那小子被吓的死死的,只得对祝彪说道:“彪哥,对不起,兄弟帮不了你了,你是知道的,我是家里的独苗,以后,家里传宗接代,任务还是蛮繁重的,所以,我不能离开二弟的帮助,抱歉,对不起了,”
祝彪狠狠地瞪了那小弟一眼。
蠢货,事没办成,还把自己的意图给曝光了,这让他又想让把这个小弟,去给黑子加餐了。
这时,混战已接近尾声。
钟长征带来的人,被孔大孔二给干翻了不少。
而孔大孔二,也因主双拳难抵四手,身上被打的大大小小的伤痕,不过,毕竟是有功夫在身的人,他们两个依旧是生龙活虎的,还有不少的余力。
钟长征在一边跳着脚的骂。
“笨蛋,你踹他后腰,对,就这样。”
“黄诚,你傻啊,猴子摘桃啊,好用又实秽。”
“对,就这样,把他们两个四只眼球子抠出来。”
林儒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尼玛是要等到花儿都谢了的节奏啊。于是赶紧扯了扯钟长征:“钟哥,让大家都撤下来,我去搞定他们兄弟两个。你让其他兄弟,先将整个院子控制住。我们需要极快的速度,否则,一旦消息泄漏,我们再有这样的机会就不多了。”
钟长征想了想,觉得林儒文说的对,这个时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现在,最紧急的任务,就是理清范红卫的各种关系,然后,通过这些人的供词,累积范红卫身上的罪恶,然后,将之交给有关部门,然后,他只管等着论功行赏好了。
“好了,好了,我们的人都回来。”钟长征想通了其中关节,自然不敢再怠慢,连忙招呼他的人退下来。
而林儒文则是逆流而上,准备截下孔家两兄弟。
然而,孔大孔二两人,却没有乘胜追击,紧走两步,赶上正向外爬的宁小白身边,二话不说,扯着宁小白的胳膊便再次朝着后院拖去。
“救我,救我,快救我啊。”宁小白慌乱异常,使劲地挣扎。
钟长征带来的人不少,很快便控制了局势。然后,钟长征带着几名小将朝着祝彪走去。
“祝彪,有些事情,需要你协助我们调查,别逼我们动粗。”钟长征看着祝彪,一脸严肃地说道。
“钟长征,别人或许不知道,你应该知道我是谁的。既然你让我配合,我自然是二话不说,但是,你可要考虑清楚。如果你不能一下子将老子摁死,后果,你能不能承受的起。”
祝彪霸气地说道。
“第一,老子是孤儿,如今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不害怕你的报复。第二,老子怕死,但是更怕你们这些畜牲祸害人民群众。第三,如果这次摁不死你,老子自己就把自己解决了,不会留给你们报复的机会。”
钟长征淡淡地说道。
祝彪不是不想反抗,因为人手悬殊,他根本就反抗不了,硬来的话,自己只会吃亏。倒不如先按着他们说的做,少受些皮肉之苦。
等姐夫知道自己被祝光荣的人抓了,相信,他会比任何人都紧张。
毕竟,他的事情,自己知道的不少,甚至他藏东西的地方,他如何陷害自己的家人等。虽然不是大部分,但也足够让他吃花生米的了。
所以,姐夫一定会救自己出去。以姐夫在翰墨公社的威望,救自己出去,并不是很难。
祝彪笃定,自信。
“既然如此,那便跟我们走吧。”钟长征大手一挥,他身后的几名小将,上前将祝彪按住,捆了个五花大绑,押到旁边。
祝彪阴恨怨毒地看了钟长征一眼:“钟长征,你真行。你还是想想该如何善后吧?祝光荣一个外来人,在翰墨公社翻不起什么浪花。跟着他,只会把自己搭进去。你他细想想。”
“呵呵,祝彪,你觉得我现在还有退路吗?在将你捆上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注定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祝彪睚眦必报的性格,我还是有耳闻的。所以,你就不会白费口舌了,如果你到时候,如实交待了问题,揭露更多人的罪证,说不定,你还能留一条小命。”
“否则,我只能通知你的家人来收尸了。”
“哦,对了,还有一句话,要告诉你,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啊。”
钟长征轻声一笑,对祝彪的威胁,浑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