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在菜市场经营卤味摊多年，招牌卤鸭头让他的生意异常火爆。每天清晨，摊位前就围满了顾客，那卤鸭头色泽诱人，香气弥漫整个市场，人们为了这一口美味甘愿排长队等候。老张熟练地招呼顾客，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数着挣来的钱，心中满是对生活的期待。
夜晚，老张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回家的路上。月光洒在狭窄的小巷里，映出他长长的影子。突然，一阵冷风吹过，老张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抬头望去，一个怪异的身影出现在前方。那是一个鸟面人，身披黑色长袍，身形高大而阴森。它的头部是鸟的模样，尖锐的喙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眼睛犹如两点鬼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幽绿光芒。
鸟面人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老张，你的卤味摊每日杀生无数，那些鸭子的痛苦与怨恨，你可曾有过一丝愧疚？”老张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鸟面人缓缓抬起它那如枯枝般的爪子，指着老张说道：“你用它们的生命换取财富，现在，是时候偿还了。”老张转身想跑，可双腿却像被定住了一般，无法挪动分毫。慌乱之中，他看到旁边有一扇虚掩的门，用尽全身力气冲了进去。
屋内漆黑一片，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老张靠着墙壁，大口喘着粗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此时，他听到门外传来鸟面人那“咯咯咯”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的心尖上，让他的恐惧不断攀升。
鸟面人走进屋内，四处嗅探着。老张紧张得不敢呼吸，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突然，一只老鼠从老张脚边窜过，老张吓得惊呼出声。鸟面人立刻察觉到了他的位置，猛地转身，向着老张扑了过来。老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以为自己即将丧命。
就在鸟面人的爪子快要触碰到老张的瞬间，老张突然惊醒，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他松了一口气，庆幸这只是一场噩梦。然而，当他看向窗外时，一个黑影一闪而过，紧接着，那熟悉的“咯咯咯”声再次响起。老张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知道，这场恐怖的遭遇，恐怕还远远没有结束。
老张战战兢兢地起身，拿起床边的一根木棍，缓缓朝着门口走去。他打开门，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外面的走廊昏暗无光，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雾气。那鸟面人的声音在雾气中回荡：“你逃不掉的……”
老张鼓起勇气，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楼梯就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声。当他走到楼梯转角处时，突然看到鸟面人正站在下方，仰着头，用那恐怖的眼神盯着他。老张吓得转身往回跑，却发现身后的路已经被一堵无形的墙堵住。
他被困在了这恐怖的空间里，与鸟面人对峙着。鸟面人一步步走上楼梯，嘴里念叨着一些奇怪的话语，似乎是在进行某种邪恶的仪式。老张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举起木棍，朝着鸟面人挥舞过去。可木棍刚碰到鸟面人，就瞬间化为灰烬。
老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命运的审判。就在这时，一道强光突然闪过，老张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拉扯着。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是一片荒芜的墓地，墓碑东倒西歪，上面刻着模糊不清的字迹。
鸟面人出现在不远处的一座墓碑上，冷冷地看着老张：“这里是那些鸭子的安息之所，你将在这里为你的罪行忏悔。”老张试图求饶，但鸟面人根本不为所动。它挥动翅膀，一阵黑色的旋风席卷而来，将老张卷入其中。
老张在旋风中痛苦地挣扎着，他看到了无数鸭子的灵魂在他身边游荡，它们发出凄惨的叫声，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冤屈。老张心中充满了悔恨，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旋风渐渐平息，老张瘫倒在地上，他的身体变得虚弱不堪，生命在一点点消逝。鸟面人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这就是你的下场，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最终，老张的身体化为了一具白骨，永远地留在了这片恐怖的墓地里。而那鸟面人的身影，也在一阵阴风中渐渐消失，只留下无尽的恐怖与死寂，仿佛在警示着世人，莫要肆意杀生，否则，必将遭受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