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软软回到家洗完漱就回房间躺下,今天太累,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着了!
许是过度魂牵梦绕,祁野再一次进入她的梦中。
创业最艰难的时候,他说:
“软软,等我的想法实现了,等我把公司创立起来了,等你的父亲认可我了,我就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软软,相信我,我一定可以给你更好的生活,我一定可以让你的父亲认可我,相信我,等我,不要离开我…”
“软软,你愿意嫁给我吗?”
梦里相见,醒时泪湿衣襟,这份思念,如影随形,贯彻心扉!
……
姜软软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许是凌晨回来得太晚。她没有去公司。
那天过后!
姜软软就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见过段辞了。
她投身工作当中,博书也没有发来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只要博书那边没有任何消息,姜软软就绝对不会主动去管段辞。
接下来的几天!
她放下手头的工作,去曾经和祁野呆在一起的地方又故地重游了一遍。
这七年来,她都不敢踏足的那些地方,这几天都通通去了一遍。
她…太想她的小野了!
想他的每分每秒,缠绵悱恻。想他的一颦一笑,那么明显的印在脑海中,不可磨灭…
以前是怕触景生情,但现在,她不想在禁锢自己的想念!这颗心要痛就痛吧!为她的小野而痛,她甘之如饴…
下午,姜软软从商场里出来的时候遇见了一个人——— 赫百里。
那个长相酷似祁野的少年,有那么一瞬间,她走了神。
赫百里也看见了她,率先走过去和她打招呼:“姐姐,好久不见。”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她疑问。
赫百里挠挠头:“我,我在这边打零工,姐姐你呢?你怎么会在这?”
“随便看看。”
“噢”赫百里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姐姐……你,最近还好吗?”
毕竟前段时间的热搜闹得太大了,他想不知道都难。
赫百里不太相信姜软软会是像网上说的那样心思歹毒。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自己的奶奶为了凑钱去碰瓷,那一晚她并没有为难他们不是吗?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是网上说的那样恶毒插足别人感情的人呢?
姜软软眨巴着眼“啊”了声。她没太听懂他这话的意思。
赫百里笑笑,见她不明白,也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尴尬地挠了挠太阳穴:“没什么,那姐姐…我先走了。”
姜软软猝然想起什么,叫住了他:“等等。”
“有什么事吗?姐姐。”他问。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她还是问:“赫百里,你有没有哥哥什么的?”
祁野是孤儿,赫百里与他长得这般像,说不定…会和他有什么关联呢?
赫百里脸上闪过一丝茫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姜软软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礼貌回答:“没有,我家里只有我和一个妹妹,没有哥哥。”
听到答案的一瞬间,姜软软还是不免得失望了一下。虽然她明明知道那个可能性不大。
毕竟,祁野被福利院收养的时候,赫百里都还没有出生吧!
“我知道了,对了!你说你是在这里打零工?是周末做的兼职吗?”她问。
赫百里点头,“是的,姐姐。”
“你,那你去忙吧!”
赫百里应了声“好”才转身离开。
赫百里离开后,姜软软拿出手机给博书打去电话,让他暗中查一下赫百里的人际关系。万一说不定呢!
长得过分相似,万一有什么关联呢?
叮嘱完一切她转身离开了商场…
姜软软回到家,就看见段辞坐在客厅里抽着烟。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回来,但她没有和他说话的欲望。
姜软软换了鞋就准备进入厨房去做晚餐。
段辞见她不和自己说话完全将自己当成空气就不舒服,手指夹着烟起身,挡在厨房门口。
隔膜态度道:“姜软软,今天和你在商场里的那个男人是谁?”
看来,段辞派来监视她的人又和他打报告了!
她顿了顿,开口解释:“一个孩子。”
男人闷了一口烟雾,吐出时问:“孩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上次餐厅里的那个小白脸吧?姜软软,你…还真包养男人啊?”
姜软软苦笑:“段辞,你用脑子想一想好不好,我明明知道你的人在监视我,如果我真的在外面有了人,会这么光明正大吗?我和那孩子只是有过几面之缘,今天偶然遇见,打个招呼而已。”
“哦?你的意思是,你如果在外面有了男人就会偷偷摸摸了?”
姜软软不想和一个无理取闹的男人讲理,更何况,他们之间从没必要讲理,“随你怎么想。”丢下这句话,她绕开他想离开。
段辞抓着她的手腕:“姜软软,这么些年,你胆子倒是大了不少,现在都敢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了?”
她语气平淡:“我的语气不够客气吗?那你希望我是什么态度?”
段辞恼了!松开手腕提起她的衣领扯到跟前:“姜软软,你是想找抽?”
姜软软“哧”笑一声:“怎么?我的态度惹到你了?我也没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什么不对啊!”
段辞眼底划过一抹凉意,姜软软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爱顶嘴了?
他松开她的衣领,转而抓起她后侧的头发,用力一扯,逼迫她仰起头:“姜软软,你如果想找抽,我不介意现在就满足你。”
女人的头皮被他扯得发疼,却硬忍着:“段辞,难道你的优越感就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显摆吗?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只会打女人的男人是最没出息的男人。”
段辞瞳孔骤然一缩,眉宇间都是狠意和厌恶:“姜软软,你也配得上自称是女人?别忘了,在我段辞眼里,你不过是一条母.狗。”
姜软软笑了,唇角轻扬:“所以呢?如果我是母.狗,那你是什么?你是公.狗吗?”
段辞眼底冒起一层火焰,松开了她,一脚将她踹倒在地:“姜软软,真是能耐啊,我看你是皮痒了?”
姜软软被踹得胸口疼,但出奇的,她今天就是不想低头。
她颤颤巍巍站起身,眼里丝毫没有畏惧:“段辞,我给你什么样的刺激,你就给我什么样的反应,你还真是一个容易被牵着鼻子走的———实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