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番话, 何瑾瑜心中满是感激,因为他深知如今所获得的所有成果都要归功于他的父亲的帮助和支持。“放心,爸爸,我会全力以赴的。”
“恩,我知道你心里有数就行。希望未来何家可以由你引领前行。” 语毕,何瑾瑜立刻体会到了父亲话中的深意,当他想起未来的家族重任要落在自己的肩上时,内心不仅有了些许激动,并同时感受到压力与使命。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爸,我会做到的。”接着又继续问道:“对了爸爸,就我的从政之路来讲,你有什么指导意见么?我应该从哪个方面着手比较合适?”
对此询问,爸爸毫无停顿地给出了回应,“对于这一问题我已经仔细考虑过。你知道,虽然你在集团里的职位等同于 ** 内部的一个主要级别的岗位,但由于我们集团的情况很特别,假如你要转入 ** 机关,他们自然也不会一下子给出这么高的职务。
我也跟上级讨论过此事。如果你选择留在北京,那么你可以获得一个等同正科级别的职位,并允许你进入任何你想要从事工作的 ** 部门。
如果你愿意选择基层工作,比如某个县级市的副总负责职务,那么可以给出副级别的职位。我想上级的考虑你也应该可以理解。要达成你的抱负,留在北京这样一个大城市并不是最理想的选择,而是要去更底层的单位磨炼。
这样的话,更容易显现成果,如果你做得出色并且确实做出不凡的贡献,上级也会看到这一点。对于你而言,以后将有更多的机会和发展空间。
再说,国家当前的政策导向你也应该有所了解,东部沿海地区的崛起已是必然的趋势,在这种时候,进入沿海某县区锻炼和发展无疑是最好的时机。你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何瑾瑜着实没想到,还没等他自己采取行动,父亲就已经默默地为他做好了诸多安排,并将所有情况都调查清楚,这让他忍不住再次感慨。
不过现在他没时间深思这些问题,随即点了点头,说道:“爸爸,我非常同意您的想法,认为地方工作对我来说最有利。”
何瑾瑜认为他的父亲何雨柱分析得很精准。
相较留在京师,何瑾瑜更倾向于到基层工作,毕竟他真的希望通过仕途来展现自己的才能。
尽管留在京城好处多多,但他意识到即便有父亲的帮助,要在首都取得发展仍然不易,且难以完全实现他的理想抱负。考虑到此,何瑾瑜继续说道:“爸,我愿意去沿海地区贡献力量。您看看哪些市县最适合我去?”
“选哪个地方发展其实不容易抉择。如果确定了这个方向,咱们可以根据地图上的信息,逐条了解每个地点的优势和劣势,进而做出最优的选择。”
父亲的建议令何瑾瑜深以为然,并带着些许振奋点点头,“这是一个不错的方法,爸,您的想法总是那么周全。”
这时候,见到儿子脸上洋溢着欢悦的表情,何雨柱沉思了片刻后语气温和地说:“瑜儿,如果你真的有着远大的理想抱负,并希望对自己提出高要求的话,那么你不妨尝试下不在沿海城市谋职的可能性,它们不一定就是最理想的地方。
现在的局势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相对于其他区域而言,靠海的城镇较容易获得迅速增长,但是当你取得一定成就后,这些政绩在决策层眼里,也许未必像你想像的那样显着。
然而当前 ** 对于沿海南方地区有着显着的支持力度,相对的,在北方中部或西边区域就较为弱势。倘若你能在内陆地区工作,并在此作出一定的成果,这种成就可能会更加显眼,也更利于赢得上级的肯定与青睐。”
听到父亲这样说,何瑾瑜不由陷入了沉思,脑海中仔细琢磨起来。他思考了一番后,赞同,若根据父亲的思路选择进入内陆发展,则只要干出成效的确要比沿海地区更具吸引力,也能够获得更多重视。
不过,何瑾瑜注意到一个细节,就是沿海区域凭借其航运优势,在他的努力下逐渐兴起的几率更高。
同时依靠在香江积攒的商誉资源及天府集团支持下的各种投资,将助力他尽快看到效果。反之,假如是内地,交通状况的落后让许多事项推进都相当不便;并且其整体的发展基础也逊色于靠近沿海的省市。
其次,无论是 ** 资本还是天工集团自己,短期内都没有在内地扩展的打算,所以他在寻求支持方面几乎是没有什么希望的。也许他父亲能给予某些援助,但何瑾瑜知道,父亲掌握的流动资金虽然数目不小,但是对于激活一个县城的经济活力而言,并非充足。
更重要的是,假如此次的目标是一个偏远的内地小县城,何瑾瑜根本不清楚应该如何去促进其经济发展,他觉得自己可能拿不出任何实际成效!
考虑到这一点,何瑾瑜显得有些犹豫。他看向自己的父亲,满眼的疑惑和不确定性,想提出疑问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父亲何雨柱很快察觉到何瑾瑜的情绪变化。看到长子这个表情,再加上一言未发,他误以为儿子根本不愿意进入内地发展业务。因此,何雨柱微笑着说,“行了,我只是随便说的一个想法而已,你别太往心里去。或许我想得有点不周到吧。现在你可以先去沿海城市历练一段时间,待经验积累足够之后,再回内地县城也不晚,总是呆在沿海也是不符合实际的选择。
这样一来,你的职业生涯也不会有什么大的突破,达到那种高级层次恐怕也与你无缘。”
“爸爸,您听我说。我并不排斥进入内地发展事业,但是我觉得相较于前往沿海地带可以立刻有几套方案在头脑中涌现出来来推动当地经济进步,在内地一个小县,我想不出任何着手的方法或者有效的经济振兴措施。因此我才会这样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