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杀招那平时自然不能轻易使用,为了自保她又想到了上辈子自己见过的那些异能者杀怪时所用的方法,于是才有了之前姐弟二人堪比武器附魔一样的使用方式。
这次对战进化后的丧尸,江年心里也有点儿没底,所以她决定待会儿打架时用能量用的大方点儿。
进化丧尸不比初级丧尸,皮肤坚硬度增强后,单靠刃上薄薄的一层雷电恐怕很难一次解决。
因此她决定待会儿用雷电球攻击对方的面部后,再趁机加大身的能量附着,争取三内把对方解决!
刚刚定好计划,江年便隐约听到了墙外传来一下一下的咚咚声。
那声音江年很耳熟,是那个追了自己一路的进化丧尸!
看来对方很快就要到这里了...
她反应过来便小心凑到门口,隔着门板静静估算着对方大概的位置。
值得庆幸的是,即便是获得了进化,这只进化丧尸依旧没有脱离普通丧尸的范围。
除了难杀了点外,对于上楼梯这类技能还是没能像正常人一般那么熟练。
江年很快便从越来越近的声音里判断出,对方应该是进了楼梯间,但目前还在三楼以下的位置。
自己引来的怪自己解决!
原先在厂房和外面场地宽阔,江年还会担心自己斗不过对方。
如今到了地形复杂的宿舍楼,她本就有武器和不错的身手傍身,如今更是有了异能加持便再没什么好怕的了。
收回门口处的石头,江年打开门径直朝着楼梯口走去。
这番毫不遮掩的动作果然很快的吸引了周围所有人或非人的注意力。
她身后不远处的房间里的幸存者似乎也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出去找死,因此一时不察便发出了一些细微的声响。
不过这对于江年来说并不重要,因为她已经听到楼梯间那道朝着自己而来的脚步声越发急促起来。
担心错过最佳进攻位置,江年没再耽搁时间便闪身冲进了楼梯间。
趁着那家伙还没赶来,她提前找到下一层楼梯拐角的位置蹲守起来。
这个位置虽算不上太好,但有扶手卡着路线,那只进化丧尸单凭速度和力气想要直接靠近她根本不可能。
有了这片刻阻碍,江年就有了机会贴对方的身近距离使用技能攻击,得手后再趁机砍上几,到时候便能顺利解决这个大麻烦。
当然,如果能一招打烂丧尸的脑袋那就更好了,不过想想也不太可能,江年还是做好了打硬仗的准备。
不多时,守候在楼梯旁的江年终于看到了脚步声的主人出现在拐角。
对方的状态十分兴奋,显然越来越近的活人气息对他的刺激极大。
江年冷眼看着对方来飞速靠近,直到对方一步步逼近才抬起手掌凝聚出一颗拳头大小的蓝色点球。
不得不说,进化过得丧尸果然不同凡响。
不说完美继承了初级丧尸不知疲惫的特性,动作和脑子也比原来灵活很多。
至少末世这么些天以来,江年还是头一次看到爬楼梯爬得这么顺溜的丧尸。
也就是吃了身子僵硬的亏,不然前面那段路她还不定能甩脱那么远。
她收敛心神,紧绷着神经注视着下方。
很快,进化丧尸和她之间的距离便已经只剩下了五六节台阶的距离。
江年心知这点儿距离已然十分危险,她捏紧柄,按捺着等到对方再上了三层才飞速将手里的技能贴脸丢了过去。
这招有没有效果其实江年也有些摸不清楚,但好在天随人愿。
丧尸的整个面部受到攻击后不仅身子不受控制的后仰了几分,头部也因为浓厚的焦糊气味包裹,一时之间竟然丢失了猎物的方位。
江年见他跟个无头苍蝇一般呆滞乱晃,趁机下到了拐角处的平台,给剑身裹上一层远超平时用量的能量后,手腕一转便朝着对方脆弱的脖颈处砍去。
一声剧烈的“噼里啪啦”后,空气之中那股混合着烤肉和诡异臭气的味道瞬间浓郁数倍。
江年闻到的第一时间便忍不住干呕了一声,她生怕真忍不住吐出来,于是连忙屏住呼吸。
眼下正在对战,还远不是放松的时候。
果然,在她刚刚缓过劲儿便看到对方的脖子处只被着一剑划开了一大道口子。
可惜,对方毕竟防御力倍增,剑落下后只划开了大半个脖颈,剩下的还有将近三分之一的部分完好的连接在一起。
可即便是这样,丧尸也因为没有痛觉还在暴怒状态中尝试寻找活人的位置。
江年刚才发出了一点声音,见对方靠近过来便仗着身子灵活一个闪身重新回爬上了两层台阶。
仗着位置的优势,她重新释放出异能包裹住剑身便立马朝着那将断未断的连接处挥了过去。
这一剑顺利劈上了剩下的半拉脖子。
在又一阵噼啪声中,那只一级丧尸终于身子一晃便彻底倒在了楼梯拐角处的地面上。
这次他没有再次挣扎着站起来的能力,脸色微白的江年也终于松了口气。
“还是太弱了。”她感叹一声,提着剑往上走。
这次成功解决了危险,可她的异能也一下见了底,因此她决定暂时回之前的房间略作休息后再离开找父母汇合。
至于三楼那些幸存者...
刚才打斗的动静其实不算小,想来该有人能注意到他这边的情况...吧?
盯着纹丝不动的安全门扶手,江年破有些费解。
她下意识怀疑自己离开前不小心把门给锁上了,可略一思考便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低头瞅了眼落在一旁的塑料纸,江年心里有了数。
“看来是有人不想我在进去啊~可今天这门,我还偏要进了!”
江年叛逆心思骤起,二话不说便从兜里掏出了自己珍藏的小铁丝,不一会儿功夫门就被重新给打开了。
三楼走廊内寂静无声,江年随手关上门环视一眼四周。
周围似乎和她刚刚离开时没什么区别,头顶那将坏未坏的灯棒依旧沉默着闪烁个不停。
江年低头看了眼脚下,米白色的瓷砖上,深浅不一的脚印叠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