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尘马上给安立盈打电话,但电话始终都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她给守在附近的保镖打电话,让他们守住医院的所有出口。
事关重大,小尘不敢隐瞒这件事,随即给祁司礼汇报情况。
彼时,祁司礼正在签安立扬拿来的文件,听到安立盈探望病人的时候在病房里突然消失,顿觉五雷轰顶。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语气变得急躁,怒斥:“不是让你不要离开她身边吗?你怎么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
小尘自知有错,愧疚地说:“对不起祁总,我以为那个无菌室不可能有侧门……”
祁司礼捏着眉心,“我不想听任何的解释,赶紧去找人!”
安立扬知道祁司礼每次情绪失控都是和自己的妹妹有关,心悬到嗓子眼。
他也站起身紧张地问:“是我妹妹出事了吗?”
祁司礼神色凝重,“她和一个去探望一个白血病的孩子,突然失踪了。”
安立扬脸色骇然,“在医院失踪,看来是蓄谋已久,到底是谁?”
祁司礼心慌的厉害,心中大约有一个方向,“很有可能是月光会的人,但我并不确定。”
他给程毅打电话让他赶紧安排人去找安立盈,自己甚至连西服外套都没有穿,直接朝着门口跑去。
安立扬相比祁司礼淡定一些,紧随其后。
“司礼,你这状态不好,我来开车。”
安立扬按照小尘发来的定位往医院开。
他们刚坐上车,程毅的电话打过来。
“安立盈和孟清莲的手机定位在北城郊区,距离医院并不远的地方,不过刚才已经没有信号了。目前只有大约的位置。”
祁司礼此刻已经冷静下来,“你把定位给我和立扬都发一个,广撒网去找。”
程毅回了一句明白,就挂了电话。
找人怎么也得有个方向。
祁司礼开始沉下心来思索到底是谁绑走了安立盈。
安立盈和孟清莲被带到一个空旷的厂区。
开始她们是被蒙着眼睛,到了地方以后,头罩被摘了下来。
在她们面前坐着一个中年人,长相和盛展堂有几分相似。
直觉告诉安立盈,这个人应该是盛展堂的父亲。
盛永财的手一挥,便有人过来拿下安立盈嘴里塞着的布。
安立盈一路上都在后悔,不该轻易相信别人,是自己的愚蠢才导致被绑,连带着把孟清莲也害了。
如今看到盛展堂的父亲,她反而没有之前那么害怕。
“你把孟清莲放了,她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盛永财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一样,哈哈笑起来。
眼神像是毒蛇一样紧紧将安立盈缠绕住。
“安立盈你自身都难保了,还管别人的死活,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孟清莲是盛景明的女朋友,怎么也算是我们盛家人,我自然不会伤害她。
你还是想想一会怎么求我,让我放了你才好。”
安立盈沉默。
盛永财特别想扇安立盈几个嘴巴,解心头之恨,但他还打算留着她这张脸,一会录下的视频里她的脸越是完好无损,越能被所有关注她的人认出来。
不能在身体上伤害她,至少在心理上给她一点折磨也好。
盛永财阴鸷一笑,“既然安小姐想做好人,现在把孟小姐送走。”
孟清莲不放心安立盈一个人留在这里,挣扎着不肯走,奈何力气不够,最终还是被拉走了。
空旷的厂房里就只剩下安立盈一个女人和十几个男人。
盛永财上前一步,声音阴冷,“你知道我接下来想做什么吗?”
恐惧袭上心头,安立盈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
有时候越是恐惧,对方越是会想着办法折磨自己。
“你到底想怎样?”
盛永财一副恨不得将她毁掉的模样。
“安立盈,就因为你,我儿子进了监狱,女儿进了精神病院,你毁了他们,我毁掉你,算是公平……”
安立盈想说是他们自己咎由自取,又怕说这些话只会激怒盛永财。
这种情势弱的情况下,最好保持沉默。
安立盈面无表情地看着盛永财。
盛永财见安立盈并不害怕,咬着牙根说:“行,心态挺稳,我看你一会还会不会这么淡定。”
盛永财转过身对那些男人问道:“这女的漂不漂亮?”
男人们纷纷点头,目光在安立盈身上流转。
那龌龊的眼神让安立盈觉得可怕又恶心。
有人笑的下流,“漂亮,看着身材也不错,滋味肯定销魂……”
盛永财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他缓缓转身,对那些蠢蠢欲动的男人们使了个眼色。
“销不销魂,上了不就知道了吗?”
盛永财的话语如同冰锥,刺入安立盈的心房。
安立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紧咬着下唇,试图不让自己的恐惧溢出。
盛永财一步步逼近,他的笑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如同死神的低语。
“安立盈,你毁了我两个孩子,今天,我也要让你尝尝什么叫绝望!”
盛永财挥手让男人们脱衣服。
“你们当中谁折磨得越狠我给的钱就越多。”
男人们听到不仅可以享受这么好的美色还有钱赚,一个个笑得淫邪。
“您放心,这事我们肯定办得漂亮!”
安立盈强忍着让自己不害怕,怒视着盛永财,大声喊道:“盛永财,你这样丧心病狂,一定会遭到报应的!你就不怕祁司礼不会放过你?”
盛永财耸耸肩完全不害怕的模样。
“一会等他们玩你的时候,我把视频录给祁司礼看,为了不让这些视频传出去,你说他敢不敢动我?”
盛永财已经被仇恨弄得疯癫,安立盈只能说服那些准备脱衣服的男人。
“我劝你们不要为了一时的冲动而做错事。北城祁爷的狠辣你们应该有所耳闻,盛永财的子女的下场你们也听到了,如果你们不想和他们一个下场,就及时收手。你们放了我,我会说你们也是为生活所迫,让祁司礼不再追究你们。”
其中一个男人有些犹豫地说:“盛老板,这事儿是不是做得太过了,万一祁司礼真的追究起来......”
盛永财瞪了他一眼:“怕什么!出了事我顶着!”
他走到安立盈面前狠狠地扇了她一个嘴巴。
“臭女表子,原本不想打你的,但你自己非要讨打!”
安立盈的脸被打偏,瞬间肿起来。
她的耳朵嗡嗡作响,脑子一片空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盛永财对那些男人说道:“价钱我在原来的基础上加三倍,你们放心,这事做完了,我找人把你们送出国,肯定不会让祁司礼找到你们。”
有的人彻底没有后顾之忧,开始脱外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有盛老板帮我们善后,不上白不上!”
就在男人们快速脱衣服的时候,突然厂房的大门被猛地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