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一切还要多谢母亲!”苏苑沁抬步慢慢的逼近连书冉,声音冰冷,“若不是你派人刺杀我,取我性命,女儿也不会认识顾神医,我不会席的一身医术,如今母亲的命握在我的手里,我想要取简直易如反掌。”
“你个小贱人,你敢!”连书冉浑身颤抖,体内更是不断的冷热交替,一会儿热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会儿冷的如坠冰窟,她浑身冷热交替,饱受折磨,抬起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费力的抬起指着靠近自己的苏苑沁,强撑着身体道:“你个小贱人,我可是你的嫡母,你怎敢如此对我,你不敢的,你不敢的!”
苏苑沁冷笑,嘴角轻扯的弧度是那样的冰冷,给人一种浑身发颤的错觉,“那母亲说说,我有什么不敢的?”
连书冉摇头,她使劲的想了想,只觉得头疼欲裂,忽而灵光一闪,道:“哈哈,小贱人你不敢的,你还不知道吧,你娘和你大哥可还在我的手里,若你杀了我,她们也别想活命!”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苏苑沁一个箭步冲到连书冉床前,用力掐着她的脖颈,咆哮道。
“怎么…小贱人,你没有想到吧?你和…你…那个该死的娘亲一样,天生流着下贱的鲜血,还妄想嫁给齐王世子,简直是做梦!咳咳!咳咳…”
“闭嘴,你闭嘴!”苏苑沁指尖不停的用力,眼看着连书冉翻起了白眼,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放在她脖子上的手缓缓的上移,又在她的下巴处停下,狠狠地捏起,“你快说,她们到底被你关在了哪里?你快说,你若是不说,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哈哈!哈哈…你这小贱人,最后还不是落在了我的手里,我是都尉府的当家主母,又是齐王世子的岳母,岂是你一个下贱坯子可以随意杀了的,我呸!”
“快说,快说!”苏苑沁听到文姨娘母子落在了连书冉的手里,知道她心狠手辣,怕是早已经对文姨娘母子动手,心中着急,强忍着心中的怒气说道:“你若是不说,就别怪我对你动手,你放心我可以先不杀你,不过嘛…我可以给你下毒,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痛苦中慢慢的死去…”
“你…你敢…你肯定不敢的…”连书冉眼神惊恐,看着苏苑沁将自己的手伸到自己的袖口里翻找,她明白这是苏苑沁在找毒药,怕是真的会毒死自己,忙伸手制止,却忘记了苏苑沁早已经掐住了她的命脉,让她动弹不得。
苏苑沁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拿出几瓶药膏,放在了连书冉的身侧,她拿起一个绿瓶装的药瓶,在连书冉的面前晃了晃,笑着解释道:“这药名为欢宜香,是大婚当日,世子爷亲自下在你女儿房里的,你女儿在睡梦中就被自己给破了身子,她还以为是世子爷在与她圆房,实不知世子爷当日歇在我的房里,而她自以为是的宠爱,不过是中了药物的作用罢了,母亲,你说锦姐姐她可不可怜!”
看着连书冉死死的盯着她,苏苑沁轻笑,放下了手里的药瓶,又从身侧拿起一瓶红色的药瓶,同样在连书冉的眼前晃了晃,接着又解释道:“还有这瓶药膏,母亲,你知道吗,你就是中了这种药膏,才会梦魇不断,昏迷不醒的!”
“你…你…噗!”连书冉每听苏苑沁说一句话心里的怒气就更加增长一分,她没有想到,齐承佑竟宠爱苏苑沁到了如此的地步,大婚当日竟在自己的女儿房里下药,让她误以为他们已经圆房,实则是为了和苏苑沁这个丫头春风一度…又听闻自己病倒竟也和她有关,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怒气,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呦!母亲,您怎么吐血了…”苏苑沁明知故问,又伸手拿起身侧的第三瓶黄色的药瓶,拿在手里拔掉了瓶塞,将两颗黑色颗粒状的药丸倒在了手中,苏苑沁往连书冉的身边又凑了凑,冷笑着解释道:“至于这一味药,母亲知道是干嘛的嘛?这药啊是女儿精心研制的,它啊可以让人精神崩溃,口不能言,手脚僵硬,没有自己的思考,彻底的成为一个傻子,成为一具行尸走肉,又不会顷刻之间丧命,可以让人像是得了瘟疫一般在折磨中痛苦的死去。”
“你…你…”连书冉看着苏苑沁离自己越来越近,还有那拿着药丸的手已经停在了自己的嘴边,又听着苏苑沁说道:“母亲,你放心,等你吃下了这药,女儿就给你吃另一种药丸,那药可比这个药厉害多了,虽还没有起名字,但是女儿可以把药的效果讲给你听听,那药啊,是可以让人说真话的药,就是无论女儿问什么,母亲都会说出来,那样女儿也就不用担心找不到姨娘和大哥了,母亲说是与不是?”
“你…你…我真的后悔没有早日杀了你?”连书冉的话音都染上了颤抖,是的,她后悔了,若不是她担心早日杀苏苑沁会引起别人对她这个嫡母的猜疑,才会一直放任苏苑沁活到了出嫁之前,她早已经派人杀了苏苑沁母子了,又何苦将她们留到现在,自己没能杀了文姨娘不说,更是连苏苑沁这死丫头也没能除掉,连书冉心中后悔莫及,不过想到自己的女儿已经稳坐齐王世子妃之位,又放下心来,她看着似疯魔一般的苏苑沁,大笑着说道:“你能杀了我又如何,还不是让我的锦姐儿做了齐王世子妃的位置,尽管你得到了世子爷的真心又如何,在世人的眼中不还是一个低贱的妾侍,世子爷宠爱你,也只会背负宠妾灭妻的丑闻,就凭这一点!你还不是任由我的锦姐儿拿捏,至于你那个贱人母亲,若是我不好好的活着,那我身后之人定会除掉她,还有你若是真的有胆量告诉世子爷真相,你以为你的姨娘,哥哥就能够逃脱的了欺君的罪名,我若不好过,你们也都休想好过,我劝你最好还是想清楚了,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够保得住你们母子三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