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镇元子和红云接到沉觉给他们的消息,黄天化是被阐教十二金仙的清虚道德真君捊走的。
而沉觉告诉他们,在清虚“缺德”真君的必经之路上截住他的去路,应该是可以的。
而且也约定好了,到时候救回了黄天化,就不用回朝歌了。
就把黄天化带到五庄观,收他为徒,到时候沉觉会跟黄夫人说明情况。
与此同时。
清虚道德真君抱着孩子,也就是才两岁的黄天化。
清虚道德真君看到自己拿到了替杀劫的弟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到时候封神大战开始的时候,贫道就有了自保的能力了。”
清虚道德真君正在行驶的时候,已经到了青峰山,差不多到洞府的时候,忽然有两股流光出现,拦在自己去洞府的路上。
清虚定睛一看,刚开始没有认出是谁,只能停下来说道,“见过道友,不知道友拦在此处?所谓何事?”
“贫道镇元子,特地路过此处,不想在这遇到了道友。”镇元子与回头道,而红云就在镇元子旁边。
清虚心中一惊,镇元子怎么会来自己的道场?
总不可能是为自己的替杀劫弟子来的吧?
“贫道乃玉清圣人座下嫡传弟子,昆仑十二金仙的清虚道德真君,见过镇元大仙。”
清虚还礼道。
毕竟镇元子也是和自己的师尊同为紫霄宫三千听客之一,是同辈啊!当然是要给足他面子的。
而镇元子旁边的红云,清虚并不认识,所以也没有行礼。
毕竟清虚感觉红云的修为就在大罗金仙后期而已,可能只是镇元子的弟子或者是侍童而已。
清虚认不得红云也正常,红云陨落的时候,他也就才金仙修为。
毫不夸张的说,清虚连红云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只是稍微听过而已。
清虚听了红云的结局,也是觉得红云挺傻的,就这样被算计死了,结局令人不胜唏嘘。
“不知镇元大仙在晚辈的青峰山,是有何要事吗?”清虚问道,他就不信镇元子是为黄天化来的。
“是有些小事,贫道想问道友手中的孩子,是从哪里来的?”镇元子发话道。
清虚一惊,还真的是为自己的替杀劫弟子来的,不过,清虚有些奇怪,镇元子是怎么知道的?
“这孩子是贫道在路上捡来的,看他可怜就把他收下了。”
玉清门下有一个特点,是比西方教厉害的,就是撒谎的本领,还有歪曲事实的能力。
在洪荒中除了西方教弟子可以比一下,没有其他教派的弟子可以比得上的。
“哦?贫道怎么听说朝歌城有户人家丢了孩子,据说是被一个修士抢走的……”
红云看到了清虚不肯认错的样子,就直接掀桌子了。
既然不玩,那我不演了。
“道友此言差矣,贫道乃道德真君,何时会偷他人的孩子?也是那户人家丢失了孩子,正好让贫道捡到了而已。”
清虚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如果红云没有听沉觉给他讲的阐教弟子的所作所为,恐怕他还真的信了。
但是知道了清虚的虚伪,红云也是忍无可忍了。
别人的孩子被你偷了,你还说是你捡到的!真的是比西方还不要脸啊!
“哦!若是这样,不如道友把孩子给贫道,贫道将孩子还给那户人家,让其相认,如何?”红云以退为进,看你敢不敢拒绝。
“不麻烦道友了,到时候贫道自己也会去还的。”
清虚表面说着,心里大骂红云,只是镇元子旁边的童子而已,也配跟他这样说话!
“不如贫道和道友一起去?”红云这次说道。
“不用麻烦了,贫道要回洞府了。”清虚只是想着快点离开,避开这两个瘟神。
“呵呵,道友偷了人家的孩子,又不愿意还,难不成就凭你是圣人弟子?”
“不如我们直接去与玉清圣人对峙,如何?”红云直接黑化,老好人形象直接没了。
连镇元子都惊呆了,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惹的红云大怒。
其实换作谁都一样,拐人家的孩子,还说的那么光明正大,这跟抢也没什么区别。
换谁谁不生气?
清虚看出了对方的威胁,要是真的闹到了师尊那里去,师尊的脸面恐怕就会被吾给丢光了。
“绝对不能闹到师尊那里去!”清虚想道。
“道友既然要这孩子,贫道给你就是了,何必闹的不愉快呢?”
说罢,清虚便把孩子给了红云,红云接住了孩子,而清虚也是跑了。
红云看这孩子才两岁,这家伙还下得了手!
“镇元子老友,借一下你的地书!”红云说道。
镇元子不知红云要干嘛,还是把地书给了他。
只见红云手持地书,直接毁了青峰山。
“走吧!给他点教训,镇元子老友。”
镇元子亚麻呆住了,这还是他所认识的红云吗?
但镇元子还是反应过来,“哦,好。”
于是镇元子红云就回了五庄观了。
而清虚懵了,自己的洞府就这么被毁了?
他赶忙去了玉虚宫……
而毁人山脉是有因果在,但是对于红云来说,只是挠痒痒。
稷下学院。
沉觉看着一筐筐的钱,总共四亿九千万两。
每一箱的重量,都是大钱!
“这……奸佞这么猛的吗?”
沉觉虽然在后世看剧时看到奸佞很贪,但费劲心思贪的只是几千万两,还要花在哪花在哪。
并且,古代贪官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毕竟贪钱一事,肯定是有竞争的。
他没想到费仲、尤浑只是初出茅庐,就弄了那么多钱。
这些钱也暂时够工部花了,毕竟杜如那老小子不是向他说“没钱啊!”,就是向帝辛“没钱啊!”
头都快打了,正好可以让这些诸侯出点钱。
“传,费仲、尤浑!”
不一会儿,费仲、尤浑来到了稷下学院。
锦衣卫领着费仲、尤浑来。
而且他们也是惶恐,发现稷下学院的气势也不比龙德殿小。
“拜……拜见院长,我们只是得了一千万钱啊!这是……这是大王赏给我们的。”
“找你们兄弟来,是有一项任务交给你们。”沉觉摇了摇头说道。
“啊?我们兄弟只会这么弄钱啊!其余的基本都不会啊!”
“没事,会弄钱就行了。”
沉觉让侍卫抬上了一把刀,还有弓等兵器。
“院长,这是?”费仲、尤浑有些不解。
“这兵器,很像西岐的,而北海叛乱……”
沉觉稍微提醒,费仲、尤浑立马懂了。
“雾去!搞钱的机会!院长,我懂了!”
“真嘟?”
“比珍珠还真!”
“请院长放心,这次我们必定会把西伯侯姬昌掏的连内裤都不剩!不然我们兄弟俩提头来见!”
“去吧,去吧。”
随后,费仲、尤浑让侍卫带着兵器离开,而且兵器用箱子装着。
沉觉望着他们的背影,不禁地笑道,“呵呵,这下子西伯侯要遭老罪了。”
第二日。
费仲、尤浑又去拜访西伯侯,而且让人带了一个箱子。
听到费仲、尤浑又来了,伯邑考和散宜生皆是大怒,“昨天才拿了西岐的百万大钱,现在又来了?!”
“不要激动,这两位是大王的宠臣,先看看他们来的目的。”姬昌说道。
“准备酒菜!”
费仲、尤浑进来之后,还真的是敞开了肚子吃,反正又不用自己出钱。
一直吃到了傍晚……
费仲、尤浑有了一些醉意,和西伯侯勾肩搭背,“西伯侯为人果然爽快!只是有些可惜。”
“可惜什么?”姬昌紧张地问道。
尤浑假装自己说错了话,闭嘴不言。
姬昌会意,让散宜生拿来了一盘金元宝。
“两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费仲、尤浑是百般推辞,最后还是收下了,这叫欲擒故纵。
“唉,西伯侯,说句实话吧,朝堂上不是很太平,总是有人想陷害你!”
“呵呵,我姬昌坐的正,行得住,不会有人陷害我的。”
“哦?是吗?”费仲神秘一笑。
然后从袖口里拿出了一把破弓,“西伯侯难道不觉得眼熟吗?”
姬昌早就料到暗中支援北海,肯定有些蛛丝马迹,所以也是假装镇定,“这是?”
“兵主蚩尤的传人在朝歌啊!而且,工部部长杜如就是兵主传人,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兵器是西岐所造。”费仲打着酒嗝,故意装作无意中说道。
姬昌心里骇然,杜如……竟然是兵主的传人……
费仲、尤浑打完酒嗝后,就告辞了。
姬昌一夜未眠,心中惊骇,所以找散宜生商议。
“侯爷不必惊慌,费仲二人敢偷拿兵器找我们,肯定是想发财,只要我们明天去拜访他们,稍加贿赂……”
“臣明日就拿重利,拜访二人……”
杜如是不是兵主蚩尤传人,其实是费仲、尤浑乱说的。
不这样说,鱼儿,怎么能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