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六个词条依次排列为:
白色词条:【居功自傲】,【背弃旧主】
绿色词条:【龙行虎步】,【悍不畏死】,【临危不惧】
蓝色词条:【悍勇善战】
两白三绿一蓝,泾渭分明,各不干扰又整齐划一。
李修远提笔便开始写道:
先登死士——鞠义
凉州豪杰有鞠义,向死而生为先登。
八百兵为先登,后有弩千张,晓习羌斗,兵皆骄锐。
【白马?哼!定叫他有来无回!】
他组建八百精锐,只为大破公孙!奠定河北战局!
【今吾与此,尔等皆为飞灰!既来之,休走之!】
他界桥破白马,败公孙,斩将拔旗,位居首功!
【数战之功,吾!应得此赏!无我出力,怎会连胜?】
大战过后,他居功自傲,不知收敛,为主公所不容。
【主公,我无异心啊!!为主公……戎马一生,主公为何如此对我?】
鞠义(又作麴义),出生在凉州西平郡。
其祖先鞠谭曾是西汉尚书令,后因受东平王刘云谋反事件连累,被汉哀帝削职为民,鞠谭带着子孙西行,改鞠为麹,在凉州西平郡定居。
为应对当地羌胡的骚扰劫掠,鞠氏家族组织起一支战斗力强悍的武装,让当地羌人闻之色变。
这便是先登死士的前身。
后黄巾之乱爆发,镇压黄巾后,鞠义留在冀州,归韩馥统帅。
初平二年,鞠义背叛冀州牧韩馥,与袁绍结盟。袁绍夺取冀州牧后,鞠义便是其手下最重要的将领之一。
初平三年,袁绍与公孙瓒大战于桥。鞠义率领八百精锐步兵先登死士为先锋,大破白马义从而威震天下!后居功自傲,遭袁绍猜疑而被杀害。
叛韩就袁,连战公孙,界桥先登,骄恣被杀。
华光流转,六道词条冲入旋涡之内,顿时流光溢彩。
……
“听说我大夏古代有四大立功。先登,陷阵,战将,夺旗。先登死士,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看起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啊!好像功绩就参与镇压黄巾起义,然后界桥战胜了一支叫白马义从的军队而已。”
“八百精锐,难道比我秦良玉小姐姐的白杆军还要强?”
“我修神是有两把刷子的!都说我大夏没特殊兵种。我修神一人就掏出来先登死士,白杆军两个。说不定这个白马义从也是我大夏的特殊兵种!”
“等等,你们难道没发现吗?白马啊!界桥白马,败公孙!你们难道忘了,修神当日创造我云神时候就写过一句,公孙自焚,云遭累,流离颠沛!如果这两个公孙是同一个公孙……”
“我艹,我艹!这鞠义不会是阵斩我云神老主公公孙瓒的神将吧?”
“这鞠义和我云神交过手,甚至于还战而胜之?”
……
看着弹幕如潮,李修远也感觉有些混乱,不知道召唤出来的英魂是什么情况。
鞠义之所以不出名,是因为他在的演绎里的确是个小角色,被赵云枪挑而死。
正史的传唱度远不如演绎,故而,这位打散白马义从,本应该名扬天下的战将却鲜有人知。
但无论是正史还是演绎,鞠义大破白马却是不争的事实!
打羌人出身,对于箭矢躲避可谓相当有经验。而且,能顶得住白马义从的箭雨。
至于能不能顶得住这大秦弓弩……李修远心中也没底气。
正思量间,一个胡子拉碴抱着头盔的四十多岁中年男子醉醺醺得出现在平台上。
“有酒吗?我要喝酒!”
李修远微微挑眉,武松却忍不住暴起,直接拎起那人身上歪七扭八的甲胄:“你这贼配军,先生招你前来,是让你斩将夺旗,可不是要一个醉鬼!”
那醉醺醺的中年男子并未反抗,只是斜瞥了武松一眼道:“呵,内气成罡的小崽子!凭你也配教育某家?”
武松沙包大得拳头刚刚举起,李修远就轻咳道:“二哥,算了。本来还想要给他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看起来,我可以直接认输了!”
说着,他仰天长吁短叹道:“哎,在始皇帝面前,我竟然要不战而降,真是丢人啊!算了,反正丢人的是鞠义,丢的是凉州西平郡的脸,丢的是大汉四百年国祚的脸面。”
“把他丢回英魂旋涡之内吧!”
武松刚刚要有所动作,鞠义忽然精神亢奋道:“等等,先生你刚刚说谁?始皇帝!!!祖龙???”
李修远抬手指了指五百步开外的秦军弓弩阵列,多有不屑道:“在那,看不到吗?”
“始皇帝沉睡良久,好不容易有个小游戏可以看看那夺走他大秦基业的汉家男儿到底是什么样子。”
“可惜啊!我有眼无珠,从无数大汉文臣武将之中选择了你鞠义。”
那中年汉子被骚得面红耳赤,急忙单膝跪地拱手道:“先生,请给鞠义一个机会!鞠义必不负所托?”
李修远摇头叹息道:“我听闻,袁本初账下还有一军,名为大戟士,五子良将张合之名威震华夏,与其让你这么一个醉鬼上,我看倒不如上张合试试!”
这话也并非完全是气话,张合和鞠义一样,同样之前是属于冀州牧韩馥部下,后投袁绍,最后成了曹魏五子良将。从某些程度上讲,张合也算吻合。
当然,请将不如激将,李修远此刻只有一次召唤英魂的机会。
鞠义终于忍不住,他刷得一下站起身愠怒道:“先生这话就不对了。张合身居宁国中郎将之职,不过一介匹夫竖子,何德何能?如何能与某家相提并论?”
“只要先生信我,我必破阵斩将于祖龙陛下一观。”
李修远看着他精气神已经提起,自知激将法有效,当即正色道:“此地距离秦弩军阵五百步之遥?要我如何信你?”
鞠义没有回答,而是朝着远处观望了许久才道:“秦弩之名,天下皆知。先生欲破此阵需与我八百重甲!否则,三轮攒射,天下无人可守!”
李修远哈哈大笑:“可!”
说着,他心念一动,将之前从贝利萨留缴获的【罗马皇家禁卫军全身甲】全都投入了光幕之内。
鞠义闭目微微感知了下,肃穆摇头道:“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