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的两人直接痛苦的翻滚到了地上,他们大声嚎叫,声音却只停留在了房间里。
“我们怎么了?贺倾城,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贺倾城走到床边,脱了鞋,然后半靠在床头,静静的看着两人在地上挣扎。
豆大的汗珠在两人脸上滚落,片刻的功夫,两人被折磨的全身都湿透了。
“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我不敢了!”
“对呀,都是新郎新娘的朋友,做事不要太绝了呀。”
贺倾城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任由两人在地上翻滚。
半晌之后,两人终于没有力气挣扎了。
喘着粗气说道:“求你了,我们知道错了,放过我们吧。”
“好啊,你们说得对,都是新郎新娘的朋友。”
贺倾城一边说一边在化妆盒里拿出了两片药递了过去。
“这是解药,24小时之后才会再次发作,一共吃三次你们中的毒就会彻底好了,明天这个时候来取药就行了,你们可以走了。”
瘫坐在地上的两人扶着床缓缓起来。
“我知道了。”
“你们说谢谢了么?”
“啊,谢谢倾城姑娘。”
“行了,走吧,记得明天来取药。”
王玄冬正趴在门外,好奇里面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正想着要不要进去英雄救美呢。
两人推门。
当。
“啊,我的脑袋!”
“怎么是你?”
两人与王玄冬六目相对。
由于两人刚刚大量出汗,一脸虚脱的样子,顾不得王玄冬,直接跑了出去。
这是得手了?
“你进来!”冰冷的声音在房间里传了出来。
王玄冬缓缓进入房间,眨了眨迷茫的小眼神,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你听到什么了?”
“我啥都没听到。”
“两个男人跑我这里来了,你为啥不进来救我?”
“我,我,我可能刚来。”
王玄冬扫了一眼贺倾城的睡衣,并没有撕扯过的痕迹。
贺倾城嘴角上扬,似笑非笑。
“好奇害死猫,没什么可好奇的,他俩没得手,你没骗我,谢谢你的提醒。”
王玄冬附和:“啊,没有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贺倾城的眼神在王玄冬的身上来回扫过,片刻后问道:“你看我怎么样?”
“啊,挺好的呀。”
“对我,我还没问你是做什么的呢?”
“我,算是无业游民吧。”
“你啃老?”
啊?王玄冬一愣,自己算啃老么?不啃爹,啃韩海。
“啃我叔算啃老么?”
贺倾城腼腆一笑。
“你这人挺有意思的,对了,我看你不是本地的吧,来是特意来香格里拉参加朋友婚礼的么?”
“我朋友中了蛊毒,我带他来云南求医,然后我朋友给我打电话,让我替他来当个伴郎,推脱不开,我就来了。”
“这意思你之前不认得新郎新娘,就是帮你朋友做个伴郎?”
“对,就是这样子的。”
“真逗,这也能替。”
“他临时有事,给他朋友放鸽子了,用我来补偿,我也是醉了。”
“那你也没女朋友?”
“嗯。”
“你多大呀?”
“20。”
“哦,我23。”
“女大三抱。”王玄冬似乎感觉不太合适,顺口说道此突然停住了。
“你嘴真够快的!你演完伴郎,准备在云南玩多久呀。”
“一共要待七七四十九天,现在过去了20多天,还要待20多天吧。”
“你这人说话真费劲,49天就49天,你跟我俩在这背乘法口诀呢呀!”
贺倾城想了想说道:“这样,我也要在云南玩几天,不如咱们搭个伴,跟你在一起挺有安全感的。”
王玄冬问出心中最大的疑惑。
“能不能问一下,就刚才对你心怀不轨那两个人为啥灰溜溜的走了呀?”
“被我下了药,中毒了。”
“啊?他们不是要给你下药么?”
“嗯,给我加到可乐里了,我喝了,没啥事,就那点剂量,对我来说没用。”
王玄冬对贺倾城竖了个大拇指。
“厉害,我给你点个赞。”
“对呀,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就冒然给我下药,没长脑子的男人。”
王玄冬也想知道贺倾城到底是什么人,还有抗药性?于是试探着问道:“倾城姑娘,贸然问一句,你对迷药有免疫呀!”
“我爸是唐和祥。”
王玄冬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贺倾城继续说道:“玄门一字脉堂主。”
“啊,原来是唐堂主啊。”
“弄得像你认识似的,行了,你回去休息吧,等婚礼结束,我再找你。”
王玄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喝了两口就睡着了。
婚礼现场按部就班,王玄冬尽力的表演着自己的角色,午后婚礼结束,贺倾城拍了拍王玄冬的肩膀说道:“哥们儿,咱们解放了,走吧,我跟你浪迹20多天的天涯。”
“倾城姑娘,我们俩的事儿,你看!”
贺倾城转头,看到了昨天晚上欲行不轨的两个男人,笑了笑便在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将四颗黄色药丸倒在两人的手上。
“一天吃一颗,再吃两次就行了。”
两人拿着药,跑了。
“我想去财神山。”
云南香格里拉的财神山本名石卡雪山,山顶海拔4500米,可以俯瞰整个香格里拉。
“那里太高了,会不会缺氧啊。”
“你是不是傻,不会带几个氧气瓶啊。”
两人走出酒店,贺倾城指了指远处的一辆悍马。“那就是我的车。”
王玄冬打量了一遍贺倾城柔弱的身子,再看看棱角分明的越野硬汉,不太协调啊。
两人上了车,贺倾城启动车子,发动机发出咆哮的轰鸣声。
“我们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