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眼睛一亮,很期待的眼神看向老人。
“吃唐僧肉啊,不是说吃唐僧肉可以长生么?”
鞠振天打破尴尬,笑着说道:“除了这个,您还听说过么,就是在藏区独有的那种。”
“不死神婆算么?”
正中要害啊,三人眼睛又是一亮。
“对对对,您知道么?”
我小的时候听说过这种故事,但故事就是故事,哪有什么不死神婆啊,除非,除非她根本就不是人,她是神。
王远明抻着脖子继续追问:“大叔,您知道多少全都告诉我,毕竟你是本地人,对这里总比我们要了解的。”
老人想了老半天开口说道:“我就知道有这么个传说,其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王远明觉得自己得换个思路寻找线索了,毕竟这几天走了好几个村子了,没有任何线索,这样找下去,猴年马月啊。
“老人家,你知道在藏区,那种传说在哪里会盛行么?”
“大峡谷,藏区的各大峡谷信奉宗教神明的多一些,你们可以去那里打听打听。”
三人离开前,为了感谢老人,在商店里买了些日用品。
三人重新登上飞机,前往藏区最为神秘的雅鲁藏布大峡谷。
雅鲁藏布大峡谷是世界上最深最长的峡谷之一,它的壮丽景象令人叹为观止。
三人在飞机上,放眼望去,大峡谷犹如一条蜿蜒的巨龙,穿梭在高山峻岭之间。
峡谷两侧壁立千仞,奇峰异石林立,云雾缭绕,给人一种神秘而庄严的感觉。
谷中河水奔腾咆哮,如万马奔腾,气势磅礴,河水在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碧绿的色彩,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大峡谷的植被丰富多样,从高寒的雪山到茂密的热带雨林,应有尽有。
这里是野生动植物的天堂,珍稀的鸟类在空中翱翔,奇特的动物在林间穿梭。
清新的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香气,让人陶醉其中,似是经过了大自然鬼斧神工的雕琢。
飞机停在了峡谷的一头,三人再次下了飞机,方刚深深呼吸:“这里的空气真新鲜,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氧气少了一点。”
在飞机上三人都看到了,峡谷两旁不时有升起渺渺炊烟的村户。
鞠振天说道:“天都快黑了,这里没有酒店,咱们只能找户人家过夜了。”
三人沿着一条崎岖山路走进峡谷,找了一个大一点的房子,三人走进院子。
鞠振天喊道:“有人吗?”
片刻之后,一位藏族妇女轻轻推开房门,她身着传统的藏族服饰,面容慈祥。当她的目光落在门前的三个男人身上时,不禁一愣。
三人的出现让妇女感到有些意外,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警惕。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手中的念珠微微转动着,仿佛在思考着这三个陌生人的来意。
妇女看出了三人并非藏族人,用不太丝滑的普通话问道:“三位,是?”
“我们是来采风的,来藏族了解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听说这里很神秘,比如说有什么不死传说之类的,我们没找到酒店,就想着能不能找个人家借宿。”
“啊,这样子的,那你们进来吧。”
妇女一边走一边说:“我家男人出去放羊了,过会才能回来。”
三人跟妇女走进土屋。
土屋里,简单而朴实,散发着浓厚的乡土气息。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粗糙的土墙,它们被岁月侵蚀,呈现出一种独特的质感。
土墙的颜色与土地相似,给人一种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的感觉。
土屋的内部空间较为狭小,却布置得井井有条。
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牦牛皮毯,踩上去质感柔软。
屋内的家具简单实用,一张木质的床铺摆在角落里,上面铺着色彩鲜艳的藏族传统毛毯。床边有一张小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些生活用品和装饰品。
在屋子的中央,有一个火塘,里面还有几块儿没烧完的木炭,为土屋带来了光明和温暖。
火塘周围摆放着几把低矮的木凳,屋顶上有一个小小的天窗,阳光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土屋的墙壁上挂着一些藏族特色的装饰品,如唐卡、氆氇等,它们为屋子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在这里,时间仿佛变得很慢,可以远离喧嚣的世界,享受宁静与祥和,这间土屋虽然简陋,却蕴含着原住民的生活智慧和对自然的敬畏之情。
这里的陈设对于三人而言,都很新奇,还不时的问妇女一些关于藏区的传说以及本地的信仰。
“不死传说啊,这个我的确听说过,如果真想寻找真相,我觉得应该去那种比较偏僻的地方,这种名气很大的峡谷,都被当地的百姓开发过了,如果有早就传开了,还等着你们来寻找么?”
这一提示,王远明感觉自己的脑子的确有些不好使,这么简单的问题,竟然需要一个妇人提示?是不是这里海拔比较高,缺氧导致的智商不在线啊。
“大姐说的对。”
妇人给三人端上来一盘牦牛肉干以及藏区的特色酥油茶。
鞠振天拿起盘里的一条牛肉干放进嘴里。
瞬间,牦牛肉干散发出浓郁的肉香,肉干的口感韧性十足,咀嚼时能感受到肉质的纤维,但却不柴不硬,反而越嚼越香。
鞠振天感叹说道:“真香啊,在京城永远都别想吃到这么好吃的肉干,你们俩快尝尝。”
方刚这是喝了一口酥油茶。
这酥油茶味道浓郁而复杂,一种浓郁的奶香和油脂的香气。
一丝淡淡的苦涩,但与此同时,也有着丝滑的口感。
方刚眼睛一亮,说道:“啊,大姐,你这酥油茶卖么?如果卖的话,我想多买一些带回去。”
老妇人腼腆一笑说:“哎呀,卖啥卖呀,自己做出来就是招待客人喝的,如果你们喜欢,回去的时候我送你们一些就行了。”
半晌之后,妇女的丈夫赶着羊群回来了。
他的皮肤被阳光晒成了古铜色,脸颊上刻着岁月的印记,身着传统的暗红色藏袍,袍子的颜色已经褪去了鲜艳,头顶黄色毡帽。
妇人走出土房,迎接回来的丈夫,对跟随其后的三人说道:“这就是我丈夫,他叫草由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