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烟,我……有点难受。”
薄司珩吸了太多迷烟,对贺烟有不受控制的迷惑。
因为心里本来就藏着对她的贪念,让他从只是想想到变成了试探的行动。
心底深处的念头也不停在叫嚣。
“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你让我抱一会好吗?”
薄司珩抱着贺烟的手在不断收紧。
他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本能,怕不小心伤害到她。
这种拉扯的感觉让他变得痛苦。
贺烟感受到身后那烫得惊人的体温,是理解他被药物操控。
她也任由他抱着,没有拒绝。
颈窝处是薄司珩压抑却逐渐加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让她不可抑制的麻了大片,尤其是被他密不透风的抱着。
薄司珩的一切变化,都同时在表达着他即将面临失控。
“你这样不是办法,我可以先用药帮你缓解。”
贺烟艰难的从他的怀抱中抽出手。
就维持着被他环抱的姿势,摸索着将一颗药丸喂到了他嘴里。
她刚才拿到药就自己先吃了一颗。
只是吸到一点迷药的药性就被压下去了。
不过薄司珩中的药比自己深,也不知道效果够不够。
“你要忍一忍。”
“抱歉……我尽量。”
薄司珩眼底发红,是忍到了极限,他强迫自己保留最后的一丝清明。
迷烟的药效来的毫不客气,又因为他对贺烟的情感被放大。
他只能不停的和本能抗争。
贺烟现在的姿势其实不太舒服,可她不敢动。
这个时候,任何细微的动作,都可能加剧他的反应。
周围都是昏暗一片。
两人的呼吸此起彼伏,像是另类的交响乐。
贺烟看不到薄司珩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隐忍痛苦的急促呼吸。
同样,也看不到他眼底的那抹幽暗危险。
她的后背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
在这种情况下,贺烟莫名想到两人初次遇上的那个夜晚。
同样是黑暗的环境,她看不清他的脸,却迫不得已找上了他,用那样的方式解了药性。
“你现在……好点了吗?”
薄司珩发现自己在经过刚才最强烈的影响后,身体的难受确实有缓解。
但他却突然想装失控,不想就这样清醒过来。
心底的想法被放大,他也得寸进尺。
“好像忍不住……小烟,我可不可以吻你?”
贺烟眼眸震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薄司珩抱着转了一个身。
难道他中的迷药这么深,药物缓解都没用?
两人的额头相抵,是他在故意诱哄。
薄司珩知道自己很无耻,可他好不容易借着这次不清醒的机会,可以和她光明正大的接触亲密,哪怕事后被她发现也不想放弃。
就当……他是死前最后的一点念想了吧。
他只想贪心一回。
贺烟能听到薄司珩胸腔内传来不规则的心跳,和他压抑的呼吸。
他的体温几乎要透过两人的衣服将她烫伤。
“你真的控制不住了?”
她知道,如果他没有扛住,危险的只会是自己。
这样的事情,她不想再来一次。
“那好吧,让你亲一会。”
没有任何感情经历的贺烟,只希望帮薄司珩缓解难受的感觉。
薄司珩也没有迟疑,便直接吻上了贺烟的唇。
从试探到投入。
轻柔的,还带着一丝侵略性。
他的吻是心底的贪念被满足,除了要抵抗脑海中叫嚣的药性,其他的想法,都是在纵容自己的真实情感。
贺烟有点呼吸不畅,是觉得两人在这方面还没有默契。
她能感受到他在失控边缘的小心翼翼。
一吻结束。
薄司珩只是抱紧了她,没有其他动作。
能这样偶尔放肆,他已经很满足了。
贺烟感受了一下有点发麻的嘴唇,觉得有点意外。
“你吻的……还行。”
薄司珩一听,蓦地气笑了。
他中的迷药还没有缓解,整个人都被药性勾着,眼神里都透着邪肆。
他吻的这么用心还想顾虑她的感受,结果就只是还行?
“夫人好像不太满意,看来我必须要继续努力。”
贺烟还没反应过来,就再次被吻住。
这次薄司珩没有收敛,扣着贺烟的后颈,是任由自己被情感支配。
第二次的亲吻,也是轻车熟路。
呼吸被掠夺,贺烟眼眸睁大,只能揪着他的衣领。
她感觉自己像是要缺氧。
可同时,又有一种新的体验被触发。
贺烟脑海里突然蹦出两个字。
过分。
她觉得薄司珩很过分,因为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揪着衣领的手也在无声的控诉。
薄司珩察觉到贺烟的难受,也终于舍得放开她。
“现在呢?感觉怎么样?”
贺烟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这会却只能在他怀里,努力的平复大脑差点缺氧的刺激。
她没有回答,也是最好的评价。
薄司珩见好就收,就这样安静的抱着她。
过了很久。
贺烟终于从微喘的状态恢复过来,才想起来问他。
“你现在压下去没有?我的药应该效果挺好,不可能会没有缓解,只要你脑子里不乱想的话,最多半小时就应该没事了。”
薄司珩低头对上贺烟的眸子,黑暗中只有屋外透进来的一点微光。
可他现在确实是在乱想。
尝到了甜头之后,只会想更进一步。
“我……没事了。”
薄司珩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只能强行压下那些想法。
这时,外面传来保镖焦急的声音。
“薄爷,少夫人?”
两人脸上都闪过一抹尴尬,红着脸放开彼此。
薄司珩整理了一下衣服,假装若无其事的走出去处理事情。
好在是夜晚,他能借着黑暗的遮掩。
他的药性被缓解,那一点点的想法也被压下。
也就没让人发现异常。
“人都抓到了没有?联系警方,把顾轩宇交过去。”
贺烟跟在他身后,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唇。
刚才那个吻,让她心跳很乱。
另一边。
顾轩宇被带走的时候,下半身还是麻痹状态,从一开始被扎到的痛到现在的毫无知觉,让他第一次产生了恐慌。
“啊!!那个贱人,她把我下半身废了!”
可他的呼喊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怜悯。
这边,贺烟也把从顾轩宇那里骗来的玉器交给了警方。
“这是从他那里拿回来的文物,请你们调查完后交还给古董协会。”
“放心,我们会的。”
所有人都离开后,一切归于平静。
贺烟了却了一件事,目光便下意识的去看薄司珩。
两人的视线在夜色下交汇。
互相尴尬之余,也有微妙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