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欢喜几家愁,帕金森家主看着拒绝签署合约的回信,在听到自己儿子的汇报后,将自己的书房砸了个精光。
“亚克斯利!竟然是亚克斯利!那个混蛋是伏地魔的人?!怎么可能!那个混蛋..那个狡猾的狐狸,不是一直在往魔法部安插自己的眼线吗!”
“那个混蛋,竟然还有脸来拜访我?!让他进来!”
.........
.........
科班走进书房,看了眼地上的狼藉,摆出一副老好人的温和模样,“艾德蒙,发生了什么?是谁让你发这么大的脾气?”
“该死的!你这个卑鄙的混蛋,告诉我,到底还有多少人,隐瞒了自己食死徒的身份!”
科班一脸为难的摇头叹息,“看来你是被气糊涂了,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的确,食死徒具体的人数和身份,只有老大和阿布拉克萨斯知道,毕竟他们的面具可不是摆设。
只有被老大点到名字的人,才会摘掉面具,他所知道的,也只有和他一样,在霍格沃茨便追随老大的人。
剩下那些没有资格参加会议,又或者是老大单独召见的人,到底有多少人,根本就是个未知数。
艾德蒙·帕金森喘着粗气,压下杀死科班的想法,咬牙切齿的低吼,“你还想干什么!来看我的笑话吗?”
掏出手帕,科班擦了下眼角,做作的抽了下鼻子,“我的朋友,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科班的表情看起来很难过,甚至真的流出了眼泪,不过随后又咧着嘴,阴森森的笑了起来,“看你笑话?别逗了..”
“我是来看你怎么死的..”
一边说着一边起身,科班抽出魔杖,用魔咒击飞艾德蒙刚拿在手心的魔杖。
“哎呀呀,你该不会是想对我动手吧,我的朋友,这可真令我感到难过,那么~为了弥补我受伤的心灵...钻心剜骨!”
“呃啊啊!该..死的..混蛋..艾登..滚...进来..”
科班温和的笑了起来,头也不回的甩了下魔杖,书房大门被打开,艾登·帕金森低着头走了进来。
听着自己父亲的哀嚎,艾登面无表情的蹲下身子,“父亲,是时候将家主的位子让给我了,你不该惹主人生气。”
钻心咒没有停止,艾德蒙却因为自己儿子的话,暂时忽略了身上的疼痛,“你...主人?你这个叛徒,竟然让肮脏的混血骑在纯血的头上!”
艾登皱着眉起身,一脸遗憾的俯视自己的父亲,“看来家里要准备一场葬礼了,亚克斯利先生,请替我向主人传达我的忠心...阿瓦达卡达瓦。”
科班又一次掏出手帕,擦了下眼角后,一脸难过的手帕丢在艾德蒙瞪大眼睛的脸上,“我不喜欢他瞪着我,比起葬礼,你应该准备的是继任家主的宴会。”
艾登恭敬的弯着腰称是,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跟在科班身后走出书房。
...........
...........
艾德蒙·帕金森的病死的消息,在纯血圈快速传开,原本分成三个势力的纯血、亲麻瓜以及中立派,在帕金森上任家主的离世后。
不少还在观望的中立派,在极短的时间内,靠向了伏地魔的阵营。
而亲麻瓜以及支持邓布利多的家族,只剩下波特、隆巴顿这两个纯血家族。
剩下的以奥利凡德为例的商业家族,则根本不在意这些纷争。
至于韦斯莱和普威特,默契的传递出一个消息——他们..真的太穷了。
...........
...........
伏地魔听完科班的汇报,叫住想要离开的西弗勒斯,隐晦的拉开自己和阿布拉克萨斯的距离。
“咳..西弗勒斯,刚才科班说的这些,你也要记住,和你同一届的巫师中,就有波特家族的继承人,号称正义的蠢货,会将你当作眼中钉。”
西弗勒斯感受到背后想要‘杀了他’的眼神,抿着唇无奈的点点头,在马尔福先生的无声恐吓下,乖巧的贴着伏地魔坐好。
“父亲,我知道了,如果他来找我麻烦,我会让他明白什么叫痛不欲生。”
“很好,记得不要被抓住把柄。”
很满意自己养子的回话,伏地魔用余光看到阴沉下去的阿布,又一次想起,自己曾经不小心瞥到的庞然大物。
狠狠打了个冷战,伏地魔快速思考着自己‘活下来’的可能性,那种东西,不可能的吧!根本不可能的吧!
扩..扩展咒,改良过后,真的有用吗?愈合如初也不能一直使用吧!
该死的魔法妙用,阿布根本不需要什么伸长咒或者膨胀咒!
.............
.............
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九月一号,国王十字站台。
伏地魔真的很舍不得西弗勒斯离开,一方面是替自己担忧,一方面是担心西弗勒斯会不习惯。
想和其他来送行的人一样,抱住小巫师要说些什么,却又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西弗勒斯感受到肩膀上的温度,扭头看了眼微笑示意的卢修斯,鼓足勇气,张开手抱住伏地魔。
“父亲,我会给你写信的,不要因为工作太过劳累。”
伏地魔愣在原地,随后温柔的回抱住自己的养子,“我很期待你的来信,照顾好自己,如果有人找你麻烦,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做。”
“不管惹出什么事,你都要记住,你...是我的儿子。”
“嗯..父亲,我..我走了!”
西弗勒斯低着头,拽着卢修斯登上老旧的蒸汽火车,进入贵族包厢后将脑袋扭到一边。
“呵~ 西弗勒斯,你是在开心还是难过?需要我将肩膀借给你哭吗?”
“你的大脑中了速速缩小吗?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我没哭!”
卢修斯举起手,敷衍的应和了两句,随手将包厢门锁死,撑着下巴朝窗外的父亲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