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陈德良来到医院拿到了检验报告,单子上清晰地写着陈兴熊为b型血,而赖雪萍为o型血。
陈兴熊竟真的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赖雪平一直在欺骗自己!
刹那间,陈德良愤怒到了极点,他的双手紧紧地攥着那份检验报告,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赖雪萍这个婊子,居然隐瞒了他这么多年!
而自己竟然戴了十几年的绿帽,还替别人养着儿子。
陈德良怒不可遏,身心都遭受了沉重的打击。
他内心的怒火越烧越旺,仿佛要把他仅存的理智全部燃烧殆尽,随后,陈德良怒气冲天地回到了家。
彼时,赖雪萍悠然地坐在椅子上,手中捧着一台收音机,心情愉悦地跟着里面传出的歌曲轻声哼唱。
陈德良的面色黑如浓墨,大踏步走进屋内,紧接着“嘭”的一声重重关上屋门。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赖雪萍慌忙站起,由于太过惊慌,手中的收音机一时没拿稳,“啪”地摔落在地。
她赶忙捡起收音机,急切地左右查看有没有摔坏。
这可是她花了大价钱托人买到的外国牌子,等了好几个月才到手,要是摔坏了,那可真是要心疼死她。
赖雪萍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收音机上,压根没察觉到陈德良那难看至极的脸色,还在那儿喋喋不休地抱怨:“老陈,你动作轻点儿,吓了我一大跳,我差点把东西都摔坏了。”
陈德良一言不发,只见他上前几步,猛地一把夺过赖雪萍的收音机,接着毫不留情地狠狠砸在了地上。
收音机在撞击到地面上的一刹那发出了刺耳的声响,然后瞬间被砸得四分五裂。
赖雪萍惊恐地尖叫一声,满心惊疑地抬头,却正好撞上了陈德良那双仿佛要喷火的眸子。
她心里一阵发慌,全然不知陈德良为何发这么大的火,她温声细语地问道:“老,老陈,你这是怎么了?”
“臭婊子!竟敢骗我!”陈德良怒不可遏,重重一耳光扇过去,赖雪萍的头被扇到一边,疼得她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老陈,你在说什么呀?我骗你什么了?”
赖雪萍心底发虚,难道自己做的那些坏事儿被陈德良发现了?
可她嘴上却依旧强硬,什么也不肯承认。
“你还有脸问,自己拿去看。”陈德良把检验报告狠狠地摔在了赖雪萍脸上,然后他冰冷的视线紧紧盯着赖雪萍,仿佛要将她看穿。
赖雪萍以为陈德良掌握了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证据,急忙捡起两份报告查看。
然而,直到她看完,依旧是一脸茫然。
这不过是她和儿子的两份血型检测报告,虽然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做的检测,也一点印象都没有,但这报告能有什么问题?
赖雪萍紧张的神情微微放松,她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引得陈德良如此大动肝火,还好,不是自己害人的证据就行。
“老陈,这两份报告是怎么回事?”
“赖雪萍,你出轨的证据都在这儿了,你还要在我面前装傻?
我问你,陈兴熊究竟是你和谁生的野种?”
陈德良瞧见赖雪萍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心里的怒气仿佛即将喷发的火山。
赖雪萍却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与不解。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陈德良为何会说出如此荒谬的话。
“陈德良,你有没有良心啊?兴熊是你的亲儿子,你居然怀疑他的身份?还反过来污蔑我?”
赖雪萍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饱含着无尽的委屈,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
“赖雪萍,我是A型血,而你是o型血,我问过了医生,我们根本不可能生出b型血的孩子,说,你那个奸夫是谁!”陈德良提高了音调,质问赖雪萍。
赖雪萍却是越听越迷糊,什么A型血、o型血的,她根本听不懂。
因为在这个年代,血型的知识还未普及,大多数人都不懂这方面的知识。
见陈德良如今是铁了心要冤枉自己,她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般的恐惧。
莫不是陈德良在外面有人了?所以才给自己扣上这顶帽子,还想把她们母子一起赶出去?
赖雪萍越想越觉得只有这个可能,她心中痛恨不已,好你个陈德良,我们夫妻十几载,你竟如此绝情,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想到这里,赖雪萍只觉得心中一片冰凉。
届时,她背上一个偷奸的名声,她儿子背上个野种的名声,她们还有什么活路?
到底是谁,是哪个狐狸精勾引了陈德良,她一定要把人找出来!
赖雪萍的一腔恨意全都转移到了假想敌身上,而对于陈德良,她却只能讨好。
“老陈,什么血型不血型的,你不要被有心人给骗了,兴熊真的是你的儿子,我也没有出轨!”
她试图向陈德良解释,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然而,陈德良却根本听不进去。
他愤怒至极,猛地扬起手掌,几个大耳刮子“啪,啪,啪!”地狠狠朝着赖雪萍的脸上扇去。
“贱人,你敢拿我当傻子耍,还不肯说实话是不是?我今天就打死你!”
陈德良的怒火已然完全吞噬了他的理智,他的手掌如同疾风骤雨般落下,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愤恨。
赖雪萍被打得东倒西歪,脸上红肿不堪,那原本姣好的面容此刻变得惨不忍睹。
她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越流越汹涌,口中不停哭喊着:“老陈,求求你别打了,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要相信我……”
陈德良见赖雪萍还敢狡辩,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一手提起赖雪萍的头发,将她的头重重地往地上撞去。
“咚”的一声闷响,赖雪萍的额头被撞到鲜血直流,那殷红的血液瞬间染红了地,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陈德良却并未就此罢休,他抬起腿,狠狠地在赖雪萍身上踢了好几脚。
直到踢累了,他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