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清清咬咬牙跺跺脚,自我安慰着,没事,来日方长!
而且,郁晚璃不再是她的对手和情敌了!
她靠着自己的真心和努力,一定能够拿下陈宇达。
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啊。
孙清清嫉妒的是,郁晚璃的老公那么有钱那么帅,什么好事都让郁晚璃给占到了。
不过转念一想,郁晚璃已婚已育,那就失去了和她竞争陈少的资格了。
“只要我能够和陈少在一起,然后结婚,我也不差,更不亏,”孙清清自言自语,看着前方陈宇达的背影,“郁晚璃,你过你的富太太日子去吧!豪门上嫁是吞针,你的日子肯定也不好受。”
“哼,你要是那么幸福的话,怎么还会遭遇车祸,流落安县长达五年之久!”
郁晚璃独自一人站在酒店大堂里,反复的做着深呼吸,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
她很乱,脑海里堆积着很多事情。
但是她不想让私事影响到工作。
在学生面前,她要拿出最好的状态。
郁晚璃努力的扬起笑容。
正好到了集合时间,已经有学生从电梯里出来了。
“郁老师!”
看见她的时候,学生们都欢喜不已,清脆的声音传遍整个酒店大堂。
“哎,在呢。”郁晚璃应着,“昨晚睡得好吗?”
她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当中去。
学生们在江城一天,她就一天做好老师的本职工作。
………
年氏集团。
年彦臣大步的往会议室走去。
会议室门口的秘书,看见他的到来,连忙主动的推开门。
“年总,请,”秘书说道,“参会人员都已经到齐了,就等待您的到来。”
年彦臣微一点头,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走进会议室。
所有人都站起身来。
“年总。”
“坐。”他一挥手,往主位上走去,然后坐下。
“抱歉,有事情耽误了,”年彦臣淡淡道, “下次我会注意。”
说是这么说,但,年彦臣次次迟到,谁又敢说他的不对呢?
所以,大家都是呵呵的笑着,点点头,一句话也不多说。
偏偏……
季嘉以不一样了。
“大早上的,年总能有什么事耽误了啊。”季嘉以问道,“睡过头了?”
年彦臣并不生气,反而勾了勾唇,看向季嘉以,回答道:“送老婆去上班,回来路上有点堵车,所以迟到了。”
他的音量不大不小,足以让所有人都听见。
会议室里,响起不少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老……老婆?
年总的老婆,那不就是郁晚璃吗?
可是,郁晚璃五年前,在儿子的满月酒上,离奇失踪啊!
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全江城的人都知道。
当时年总四处搜寻郁晚璃的下落,但是一无所获。好在,年总从垃圾站那边,找到了失踪的儿子。
父子俩这才得以团聚。
然而,郁晚璃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现在,此时此刻,年总却说,送老婆去上班……
是郁晚璃回来了?
还是,还是年总再婚了?
无人敢询问,连震惊的表情都不敢太过明显。
不过,有季嘉以这个嘴替在。
季嘉以可不管那么多,也根本不怕得罪年彦臣,直接问道:“你什么时候又结婚了?”
季嘉以其实明白,年彦臣主动的说出来,那就是等着他来问。
要是年彦臣不愿意提的话,根本一个字都不会泄露。
他就是在配合年彦臣,一唱一和。
“又结婚?”年彦臣挑眉,“我只结过一次婚,而且没离婚。再结也结不了,那就犯了重婚罪了。”
季嘉以顿时来了兴趣,坐直了身体:“郁晚璃回来了?”
“你不知道?”年彦臣反问,“这么大的消息,你半点没听说?”
季嘉以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我出差了啊,昨天晚上才回的江城。”季嘉以摊手,“江筠筠也没跟我八卦,我去哪里得知的消息?”
“现在你知道了,我亲口告诉你了。”
季嘉以来了兴趣:“怎么找到的?”
年彦臣只是往椅背上一靠,指尖点了点桌面:“开会吧。”
季嘉以“切”了一声,翻开会议资料。
看来,年大总裁只愿意透露这么多,将郁晚璃回归的消息放出去,其他的,就死死瞒着。
没关系,开完会,他私下再找年彦臣八卦。
整个会议,季嘉以都心不在焉的,抓心挠肝,时不时的就去看一眼时间,一心只想着快点结束。
反而年彦臣很淡定。
而且,这次会议比平时多开了一个小时。
散会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下班了。
等人都走了,季嘉以迫不及待的问道:“快快快,说说,我的好奇心都要爆棚了。”
“说什么?”
“卖关子是吧。”
年彦臣架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把玩着签字笔:“过程不重要。反正,她是真的回来了。”
“那你们的误会解开了吗?”季嘉以继续八卦,“她知道是许可薇骗了她,故意挑拨离间吗?”
“我还没有提这件事。”
“啊?为什么?”
这是造成年彦臣和郁晚璃分离五年之久的矛盾啊。
难道不应该第一时间解开吗?
怎么还拖延着呢?
“你是想再等五年,再追妻一次吗?”季嘉以啧啧两声,“年大总裁啊,这是什么变态的嗜好。”
年彦臣长长的叹了口气:“晚晚失忆了。”
季嘉以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这个瓜吃得,可真是惊险又刺激啊。
完全意想不到。
“失忆?”季嘉以不敢置信的重复道,“怎么失忆的?她不是一直都挺自由的,没有受到控制吗?难不成,后来她落到坏人手里了?”
“她遭遇了车祸……”
年彦臣将郁晚璃这五年的经历,简单的说了一遍。
并且,最后他补充道:“我派人去安县查了,确实是这么回事。”
郁晚璃没有骗他,没有撒谎。
季嘉以一下子露出心疼惋惜的表情:“那真是太可怜了。一个女孩子,在陌生的城市生活着,无亲无故,不知道要受多少欺负和白眼。”
年彦臣喉结滚了滚。
是啊,他的晚晚,本可以活在他的呵护宠爱里,无忧无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