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的夜晚,气温骤降,时鸢迎面遭受着刺骨的寒风,牙关不禁开始打颤。
岱钦见状,立刻拉过披风,盖在她的身上,试图为她抵挡这凛冽的寒风。
“你要带我去哪里?”时鸢忍不住开口问道,心中充满了疑惑,不知道岱钦究竟打着什么主意。
“去阿尔山,那边有温泉群。”岱钦简洁地回答道,同时盯着她被风吹得有些发红的鼻头,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在心里暗自思量,回去后得赶紧让人给她备好浴桶,这大晚上的,要是把小娇娇的身子冻坏了可怎么办?她看上去那么虚弱,这一病只怕没有半个月都好不了。要是落下病根,以后怎么替他孕育孩儿呢?
他早就想好了,待她诞下他们的孩儿,他要倾囊相授,让自己的孩子们个个身怀绝技,无论是骑马、射箭还是打仗,都要做到样样精通。
时鸢并不知道岱钦心里的想法,只觉得这人只要不生气,其实也挺好说话的。
然而,如果她知道岱钦心里想了那么多,恐怕会气得跳脚。
大约奔驰了一刻钟后,马儿终于停止了奔驰,耳边也没有了呼啸的风声。
岱钦将时鸢抱下马。
时鸢环顾着眼前的景色,心中惊叹不已。没想到,在这辽阔无垠的草原上,竟然还有温泉。
他们正处于半山腰的位置,四周环绕着茂密的针叶林,温泉就被这片林子紧紧包围着,显得格外隐秘,不用担心周遭会有人看见。
泉水冒着蒸腾的热气,如同轻纱般缭绕在空中,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时鸢迫不及待地靠近温泉,弯腰掬起一把清泉。水的温暖瞬间驱走了她双手的寒意,让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她真想立刻跳下去,好好地泡一泡。一想到身后还有个男人,忍不住回头去看他。
岱钦已经找了个舒适的地方坐了下来,背靠着树,嘴角噙着不羁的笑,歪着头看她。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脸上带着些许玩味的表情,“你不是要沐浴吗?下去泡泡吧。”他可没有回避的打算,美人出浴,怎能错过?
时鸢咬着下唇,心里五味杂陈。虽然很想下去泡一泡,但是这里有他在,怎么能放心呢?此人绝非懂得“非礼勿视”的君子。虽然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不少肌肤之亲,不必再过于矜持,但是就这样叫他赤裸裸地看光,还是做不到的。
“你…你能不能转过身去?”时鸢看着他那副不打算回避的模样,还是开口试图跟他商量。
岱钦懒懒地望着她,双手抱臂,带着逗弄的语气开口道:“我可不是什么君子。”他忍住没把她拉下去一起泡就不错了,还转过身去?
看他这副无赖模样,时鸢内心纠结无比。
岱钦见她还是不肯下去的样子,也不再逗弄了,轻飘飘地开口道:“好了,我不看你,你泡吧。”打算先应承着她,待她下去后,看了她也不知道。再说,知道又如何?他看自己的女人沐浴,天经地义。
时鸢听他这话,狐疑地盯着他,心里在思量他的话可不可信。虽然真的很想下去泡一泡,洗一洗满身的污泥和疲惫。
犹豫了片刻后,时鸢也不想再扭捏了。反正他说不会看的,要是真看了,叫她发现,定叫他好看!
“你转过身去,定不能偷看。”时鸢还是有些戒备,似要看到岱钦转过身才放心。
岱钦轻笑一声,稍微转了转身,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慢慢的,时鸢解开了发鬓,长发铺洒在地,玉指纤纤剥开衣物,但她还是留了一件肚兜、亵裤,背对着岱钦慢慢地滑进了温泉里。
岱钦果然不是个君子,目光早在时鸢下水的时候转了回来。
他紧紧盯着那露出的一截如雪般洁白的脖颈,以及那细腻光滑、仿佛能映出月光的薄背。只见水珠从她的发梢缓缓滑落,沿着脊背一路向下,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仅仅看了这一会儿,便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燥热。他忍不住扯了扯衣领,喉结上下滚动,仿佛要抑制呼之欲出的喘息声。
“真想冲下去摁住她!”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紧接着,便付诸了行动。
他迅速而果断地脱下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一条亵裤。怕自己的突然出现会吓到她,尽量保持了一些克制。
时鸢正沉浸在温泉的舒适中,眯着眼睛仰着头,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放松。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正有一个庞大的身躯在悄悄向她靠近。
突然,时鸢感觉到有一只手臂搂住了她的腰。她猛地睁开眼,呼吸瞬间一窒,心跳也加速到了极点,只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慌与无助。她被热气熏红的小脸,此时红的可以滴血,“不是说好了不看吗?你你你!”她颤声道,似羞似恼。
“说不看,没说不泡。”岱钦从身后搂着她,含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撒在她的脖颈。嗅着特有的女儿香,只觉得小腹肿胀。
时鸢作势就要站起来,荒唐太荒唐了,他这个登徒子!色胚!
她的挣扎在这高大的身躯面前,显得那么无力,被摁得死死的。
“别动。”岱钦呼吸急促,他快忍不住了。
时鸢心下咯噔,感受到抵在身后的东西,再不经人事,也知那为何物,再不敢轻举妄动。
岱钦忍得有些痛苦,豆大的汗从额头流出。他把她转过来,疾风骤雨般吻下去,舌尖抵叩她的贝齿,又咬中她的唇瓣,使她吃痛的呼了一声,长驱直入到她口中,揪住滑嫩的小舌,大力的啃吮。
时鸢被迫仰着头,接受他的摧残。密实的深吻和温泉的热气让她整个人头晕眼花,似要窒息,不停推搡他拍打他。
岱钦放开她的唇,狂风骤雨般的吻落到脖颈,再一路往下吻,吻到含苞待放的浑圆,粗砺的大掌捏住饱满,引得时鸢一阵颤栗。
“我会恨你的!”时鸢嗓音嘶哑,泪水止不住从眼角滑落。
岱钦唇畔浮出一分冷笑:“你早晚都要恨我的。”
时鸢惊慌之余,只想阻止他:“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落在她耳边的唇停了一停,“何时才准备好?三日?七日之期?”
“七日之期!”她混乱之下只想用这缓兵之计对付,心存侥幸,只盼父亲能在这七日之期前把她找到。
时鸢没有听到岱钦的回答,只感觉到水下一只手似乎在窸窣动作。
她初时还头脑混乱没察觉,还在想他会怎么样,可等那喷吐在她肌肤上的呼吸渐渐重了,乱了,便突然明白了什么。
脑海里炸得“嗡”一声响,顿时变作空白。
即使她未经人事,她也知道岱钦在做什么。
这个无耻之徒!
她混乱之下大气也不敢喘,几乎不知时间是怎样流逝。
直到某一刻他重重的压上来,用力的咬住她的唇,吮吸啃咬,然后终于释放了什么似的息喘不停,她才恍恍然震醒,颤抖着大叫了一声:“变态!”
他情欲未散,闷沉沉的开口:“我且等你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