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这段时间。
许知愿和盛珈禾在清北学习EmbA,和沈卿之、沈卉之、岑清都是同班同学。
只是,她们学习的时间不同,偶尔遇见。
盛庭廉那天来上课,看见许知愿正埋头做笔记,偶然抬眸,看见她脖颈处本不属于她的白玉扳指。
她的到来,让盛庭廉心目中的猜想是正确的。
盛庭桉和盛家,乃至傅家、沈家公然对抗,他把自己的致命弱点坦白给对家。
往好的方向看,让许知愿心里踏实。
往坏处看,盛家若是之后腹背受敌,或是国隆集团遇到阻碍,盛庭桉这是赌下全部,倾囊相赠去爱一个人。
他的胸襟和爱意,是他这辈子都无法比拟的。
盛庭廉收回视线,继续讲课。
课后,许知愿正在做笔记,身边的盛珈禾正在看暑假票房排行榜,根据猫眼统计,《非遗文化传承》的票房已经遥遥领先,梁文音凭借这部电影一夜成名。
她按捺不住内心喜悦,用手肘碰了碰许知愿,“愿愿,快看,你和音音火了,对了,现在票房这么火,你们这些资本是不是到分账的时候了?”
许知愿停笔,支着下巴,“嗯,晚上问问盛二爷。”
听闻。
盛珈禾清了清嗓子,小声问道,“愿愿啊,你跟我二哥谈恋爱感觉怎么样呀?你们都在一起了,你还喊他盛二爷吗?我哥大你10岁,你俩有代沟不?”
她勾着唇,把手机递给她,“要不我打电话给他,你自己问?”
盛珈禾推辞,“算了算了,我还是好好学习吧,大人的事我不管。”
这时。
沈卿之往两人的方向走过来。
基于上次在京壹号的事,他还是觉得对不起许知愿,毕竟,因为他和沈卉之的缘故,让她当时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受委屈,被最好的朋友误会。
在中法交流会的那天,在舞台上他有一个失误点,也是许知愿帮他圆场的。
说来说去,他都欠许知愿一个道歉。
“知愿,有空聊聊吗?”
盛珈禾一见他就心情不好,这是她平生第一次的暗恋,没想到28岁的大男人,还一意孤行听姐姐的话,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
现在想要求原谅,不接受。
“愿愿,我先去外面等你。”
许知愿见状,连忙收拾书本,礼貌性的问道,“学长,有事吗?”
“上次的事很抱歉,对不起。”
她微笑着摇摇头,“你是不是更应该给珈禾一个解释?她是个好女孩。”
沈卿之对珈禾一直都是朋友之间的喜欢,从来没有逾越过这个坎。
许知愿抱着课本离开教室。
外面的香樟树下,盛珈禾标志性的齐耳短发随风飘扬,抱着课本安静的站在原地等她。
“愿愿,待会儿你要去哪里呀?”
“去国隆集团,给金主爸爸翻译几篇稿子。”
盛珈禾算是吃狗粮吃到撑,揶揄道,“国隆集团秘书部的成员全部都是麻省理工研究生毕业,我二哥最开始的时候就说,公司没这样的人才?”
被她说中后,许知愿杵在原地,随后又莞尔一笑,对于盛庭桉的操作,她应该习惯才对。
“珈禾,你还是很了解你二哥的。”
“那当然,不过,你得看牢点我二哥,最好每晚要叫他交‘公粮’?”
许知愿纳闷,咳了两声,“啥意思?”
“你不懂?”
“我应该懂?”
这个话题,一直延续到国隆集团,盛珈禾借机说不上去,让许知愿自己去问问盛庭桉是什么意思。
她带着困惑直接乘坐总裁专用梯上66层。
办公室内,盛庭桉正在批阅文件,许知愿开门。
轻轻地走到沙发处,把蛋糕放在茶几上。
然后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在文件上签的姓名刚劲有力。
忽然,他放下手里金色的钢笔,轻轻拽着她的腕骨,随即便坐在他的腿上。
许知愿想起身,她刚刚没有反锁。
“快放我下来,办公室的门没锁。”她羞红了脸,目光落在正门口,时刻警戒着。
盛庭桉在她的额头一吻,宠溺的说道,“别怕,只有你一个人敢不敲门就进来。”
她‘啊’了一声,“那我下次敲门,一定敲门。”
“别,直接进来,可以省去敲门的时间。”
盛庭桉在她的耳边喘息,总觉得耳朵好痒,许知愿缩着肩膀,“你别这样,我耳朵好痒。”
大掌掐着她的细腰,没有一丝丝的赘肉。
“那这样呢?”
清凉的薄唇吻住她的透着光泽感的唇瓣,不停地耳鬓厮磨。
许知愿不安分的坐在他的腿上,被撩拨得有些难受,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膈着自己。
未经情事的她,很茫然的盯着盛庭桉,一双猩红的眼泛着情谷欠。
“庭桉,我先起来,你的皮带好像膈着我了。”
话落。
原本就控制得极其难受的他,被她软绵绵的声音勾着,谷欠好像要重楼牢笼。
他抱着许知愿起身,直接走进旁边的休息室,反锁。
将她放在床上。
唇瓣被狠狠地贴着,双手被禁锢在头顶上方不能动弹。
他的呼吸骤深,吻她的力度也大了几分,许知愿有些喘不过气。
唔唔唔.......
桃花眼里泛着一层雾气,小滴的泪水划过眼角。
他粗粝又温热的指腹覆盖在她的眼角,嗓音深沉又哑,“水做的吗?怎么哭了?”
许知愿攀附着盛庭桉的肩膀,小声啜泣道,“你的皮带好膈人,被顶得有些疼。”
他眉骨突突,无奈的失笑,“我下次注意。”
随后在她的眉心一吻,“一定注意分寸。”
许知愿还没有把他的回答和自己的问题相串联起来,只觉得盛庭桉是不是没理解到位。
“那你下次换一根皮带?好不好?”
盛庭桉勾着唇,眉眼都是笑意,“换不了了,这个尺寸的皮带,希望知知能理解理解。”
“噢。”
“对了,刚刚珈禾问我一个问题。”
他松开许知愿的手,两人鼻尖相抵,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耳边,“你说。”
“珈禾今天说,让你每晚交‘公粮’,‘公粮’是什么意思?”
困扰了她这么久的问题,一定要问出一个答案。
“知知,以后少和珈禾议论这种话题。”
随即,他的薄唇贴在许知愿粉红的耳垂旁,神神秘秘的说了一句话。
惹得她羞红了脸,不敢再看盛庭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