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琪莹好奇。
“什么宝贝利器,我看看。”
兴致正浓的叶无道一把抱住她。
“你才是我的宝贝。”
“哎呀,陛下你刚刚……”
叶无道双手抱起关琪莹往床那去。
“刚刚一度春风,这次是二度梅开!”
……
欢愉总嫌日短。
叶无道恋恋不舍送关琪莹离开。
欲火消散,心智开窍。
一拍脑门!
差点耽误大事。
他揣起图纸,直奔琉璃坊。
“你们别得先放下,尽快把这手枪做出来。”
工匠们听陛下吩咐,怎敢怠慢。
工匠们一看图纸,全都发呆。
“陛下,这个……”
叶无道说:“什么这个那个。”
“你们连这个都搞不明白,还称什么顶级工匠!”
工匠们辩解:“陛下,术业有专攻。”
“我们造琉璃还行,你说造这图上的东西……”
工匠头解释说:“陛下,看图是造这手枪。”
“可根据图纸,手枪不是一般琉璃当摆设看的。”
“手枪是要取人命和保护自己的。”
“我们做出琉璃手枪,陛下你是摆在金銮殿看稀罕吗?”
叶无道说:“金銮殿稀罕东西多了,朕要你们做手枪……”
他停住话,眼睛扫视各位工匠。
“手枪就是打击他人,保护自己的利器!”
工匠头说:“陛下,做我们这行,称工人多的很。”
“”可能称工匠有几人?”
“当工匠头的,不敢说凤毛麟角,也是摆可多得!”
“好歹我也是算个匠头,在我这制造场所……”
他用手划个圈说。
“我能不知自己能做和不能做的吗?”
叶无道说:“正因为你是工匠头,我相信你会触类旁通!”
工匠头摆摆手说:'“陛下,实话给你说,以我的造诣,造手枪也可以。”
“但是,别的不说,就说制作原料从哪弄?”
有琉璃坊的工人帮腔说:“没有原料,陛下你要让用琉璃做手枪,那也行。”
“我们保证模样可以相同,效果那就不能保证。”
叶无道笑道:“琉璃手枪啊,那还不如琉璃尿壶有用。”
“你们不是说原料没有吗?”
叶无道打包票说:“放心,朕保证原料供不应求。”
……
从琉璃坊出来。
叶无道回到皇宫。
想着做手枪的事,心绪难平。
这要把手枪造出来,那谁还能在自己面前耍威风。
但是,造枪需要钢铁原料。
能有铁矿石,琉璃坊火炉子现成。
能烧琉璃,炼钢铁也肯定行。
无非就是炼炉温度的事。
琉璃坊工匠不懂,书院学子也该行。
陈辉他们可是学过化学的呀!
嗯,不急。
等哪天好感值增加,系统自然会有奖励。
最好奖励直接钢铁,那手枪不愁造不出来。
……
想着想着,不觉天已大亮。
叶无道刚迷糊一会。
值班太监门外喊:“禀报陛下,工部唐尚书,户部冯尚书还有礼部尚书求见。”
呵呵。
三位来得够早呀!
叶无道说的这个早,可不是今早的早。
他们仨来干嘛?
肯定是搜集了徐忠谋反证据,才来报与叶无道。
从上次大殿自首到现在才几天?
自我表现和救赎,够早的了!
当仨尚书跪倒自己面前。
叶无道和颜悦色地问:“三位爱卿,你们见朕何事?”
工部唐尚书先说:“陛下,我已经掌握徐忠贪赃枉法的证据。”
说着,他双手呈上一个厚本本。
叶无道拿过来,翻开阅读。
都是说徐忠利用职权,巧取豪夺朝廷和个人财物。
“内容够多,可靠吗?”
唐尚书虽然跪着,但胸挺老高。
“臣保证无半点虚言。”
冯尚书见叶无道翻完那厚本。
他忙递上一摞状纸。
“陛下,这都是黎民百姓控告徐忠为非作歹,欺压良善的状纸。”
叶无道接过,张张细看。
“这么多状纸,为什么以前没有监察御史弹劾或者查他?”
“嗨,常言说得好,还不是官官相护嘛!”
冯尚书说完,叶无道瞪了他一眼。
“冯尚书,官官相护从你嘴里说出,不觉得脸红吗?”
“你家三代为官,官官相护的好处,你冯家深有体会吧!”
挨一通训,冯尚书不敢再多言。
叶无道看着礼部尚书。
“他俩都有成绩,你对徐忠所作所为有什么更深了解吗?”
礼部尚书磕头道:“陛下,臣之言只能与陛下言传,不能留有片字痕迹。”
呵,还搞得神叨叨的。
叶无道心说。
徐忠那些事,我都知道得差不多了。
让你们自己说徐忠不好,也就是想让你们脱离徐忠带的圈子。
“好,你说吧,朕洗耳恭听。”
“哎哟,那微臣受宠若惊!”
叶无道示意礼部尚书有话赶快说。
礼部尚书清清嗓子说。
“陛下,徐忠将安乐侯接到皇城。”
“借安乐侯名义,拉拢大臣封官许愿。”
“目的就是逼陛下让出龙位。”
他讲这些,叶无道全知道,所以不感兴趣。
于是打断他的话:“他拉拢哪个大臣,他都怎么说的?”
“这个……我这是听说。”
“以后道听途说的,不要往我耳朵里边灌!”
礼部尚书见叶无道发怒。
他忙磕头:“臣虽未做到陛下所需要,但臣对陛下忠心不二。”
见叶无道脸色依然难看。
他一咬牙说:“臣有愧陛下重托,愿意将家产一半充实国库。”
礼部尚书说捐家产,这可让唐冯二尚书头大三圈。
心里埋怨,嘴上不敢说。
硬着头皮也都表示要捐家产。
叶无道说:“能捐家产充国库,可褒可奖。”
“但还要三位做件事”
“你们把徐忠捉拿到朕面前。”
仨尚书互相看看,面露难色。
毕竟同朝为官多年。
他们搜集徐忠罪行,也是为保自己。
可没想亲自抓徐忠。
那徐忠绝地反击,把他仨的底子抖搂出来那可傻眼。
毕竟,谁的屁股后面不是屎呀!
可要不遵从陛下旨意,哪敢判跟徐忠同罪。
嗨,去吧!
……
仨尚书把徐忠抓到皇宫。
叶无道把仨尚书提交的材料甩到他面前。
“徐忠,这多举报,你还有何话讲!”
徐忠拿起一看。
上面都是大臣告他的内容。
心说这回算是完蛋了。
他苦苦哀求:'“陛下,臣已迷途知返,请陛下开恩!”
徐忠还说愿把所有家产捐献,以保活命。
叶无道狠狠道:“卖国叛主,你罪无可恕!”
罪无可恕?
不可恕就不可恕!
徐忠破口大骂:“你凭什么当一国之君!”
“不就靠祖宗留下基业吗?”
“这样的皇帝换谁也能当。”
“你还说我这不好,那有罪。”
“你啊,不是投胎投得好,你给我提鞋都不配!”
叶无道点头:“徐忠,你说得好。”
“定你别的罪,你可以不服。”
“现在,定你欺辱君王死罪,这可名副其实了吧。”
呀!
徐忠傻了。
一时冲动,上当了!
这次自己是真没活路了。
他揪着自己的头发恨自己,怎么就这样被牵鼻子进死路。
叶无道高声道:“来人,将徐忠打入死牢,明日开刀问斩!”
死牢!
问斩!
徐忠似乎已经看见死神的面孔。
他突然哈哈大笑。
“想杀我?”
“你以为作为国君就能定我生死!”
“哈哈哈,你杀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