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小贵勾勾手指,现在充血的感觉好了不少,又听见小黑蛮横无理的要求,竟然想要孔明献吻。
好大的一张脸:“不用…..”
孔明低头不说话,好像没听见小黑的话语一般,小黑摸了摸他的脑袋,蛮有心情的整理孔明的头发。
“黎标向来谨慎,这次太不着调了,如此冒进更何况我也不相信,这么多人都是傻子。”
“孔明趁着我对你有耐心,你应该会做好选择的吧。”
小黑掐着孔明的脖子,来回抚摸脆弱的脖颈。手上用力颇为欣赏他因为窒息痛苦的表情,孔明逐渐接收不到空气,脸色变得发红,嘴角有些颤抖。
在一旁的越小贵着急喊道:“你想要掐死他啊!”
小黑看着快要窒息的孔明,怜悯的松手:“不要再跟我玩心眼,孔明你不是女人,我也不会可怜你。”
“咳咳咳。”孔明得救了。
小黑把目光转向越小贵:“原本是因为答应了马头,现在我发现你还有别的价值。”
“越小贵,马头没舍得碰你吧!”
“他那么费劲心思的改名换姓,都有新身份新生活,还牢牢牵挂着你,真是痴情啊!越小贵,你说你在他心里的份量有多重?”
“我帮你检验一下。”
小黑拍了拍手,随身的小弟拿过一条趁手的鞭子,恭敬的递给小黑。
小黑看着越小贵不惧的面庞,冷笑几声:“把相机拿过来。”
“是。”
越小贵到是被激起斗志,看着小黑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想看自己摇尾乞怜,怎么可能会让他如愿。
孔明抿嘴不语,他现在都毫无章法。
小黑先是用相机拍了一张越小贵狼狈的照片:“抓紧洗出来,然后丢到丛林里,正好给那群不长眼的挫挫锐气。”
“既然都成乱炖了,我也不介意往里面加点新鲜的,这个地牢可是用了巧思的,别人就是想找,也得费一番功夫。”
“筱禾的刑讯,你应该没体会过吧。”小黑话落,鞭子猛的朝着越小贵抽去,越小贵身上瞬间皮开肉绽,仔细一看那鞭子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倒刺,勾出来的血肉稳稳地粘在上面。
越小贵握紧拳头,克制着不呼痛出声,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连呼吸都带着痛苦和克制。
孔明在一旁红了眼睛,小黑还在继续鞭打,用尽全力抽了五鞭子,直到越小贵身上的血液流到他脚底,润湿了他的鞋子,才勉强罢休。
仔细一看小贵已经痛晕过去,这一次他一声都没吭。
孔明在旁边死死地咬住牙关,他克制着不开口,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越小贵很怕痛,他一早就听白青松和许清肆讲过,现在却为了不让他担心,连痛苦都藏着。
小黑把鞭子丢掉,然后继续用相机拍照:“这一张给马头送过去,告诉他在原来的条件下,增加20%的利润,我相信马头是真的在乎他。”
“是。”
或许是感觉忽略孔明太久,眼神扫过去就看到孔明直愣愣的看着他。
小黑缓步走过去,挑起孔明的下巴,看着他发红的双眼,曾经这双眼睛,也为他流过眼泪。
“把药剂拿过来。”
小弟听到声音之后,从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拿出玻璃瓶的药剂。
看着里面湛蓝色的药水,孔明瞳孔骤缩,他之前常年游走边缘区域,也不是一无所知,这种控制型的药物,勉强知道一点,只是没想到,这种东西竟然能用到他身上。
“认出来了?”
“它可是费了大力气提取出来的,以后我每个月都会给你供应,只有这样,你才能牢牢地跟在我身边,永远都逃不掉。”小黑拧开木塞,想要强硬的给孔明灌进去。
“这玩意太折磨人了,小黑你….”
小黑一顿,看着孔明抗拒的眼神:“你如果心甘情愿跟我走,我就不喂你了,孔明你做不到,不是吗?”
“还是你现在愿意脱了……”
小黑朝着下面看了一眼,眼神都带着克制:“你如果色诱,我还真把持不住。”
孔明真的有些害怕,这药剂是用大麻罂粟多种混合物提取出来的。
极其容易上瘾和失去理智,只需要一点点就可以轻易拿捏他,到时候他不再是一个有思维的生物。
小黑摸了摸孔明的脑袋:“我也不想强迫你,如果你不愿意….”
“我给他喝就好了。”
小黑扫了越小贵一眼,给他喂了丢给马头,到时候马头肯定会感谢他的。
“告诉我你的选择。”
“我喝。”孔明立马做出判断。
他和小黑确实纠缠不清,要是死亡可以了结,他愿意带着小黑下地狱。
小黑把试管递到孔明的唇边,让他心甘情愿地亲口喝下去。
孔明吸了口凉气,给自己打气之后,明知道逃不过,还不如一口闷了。
“轰隆隆!”
小黑所在的区域开始震动,明显是受到大范围的攻击,孔明抓住机会,用身子把药剂碰开。
听到玻璃瓶子落地的碎裂声,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小黑本身就体虚,经过这猝不及防的一招,眼神看向小弟:“去外面看看什么情况。”
看着低着脑袋的孔明,小黑好笑的看着他:“上天很眷顾你。”
“咳咳咳。”小黑暗想不能再拖下去了,早晚都是变数。
“老大,外面有爆破的大坑,估计是发射了炮弹,具体原因不知。”
“但是肯定会有人过来查看,我们这地方不安全了。”
“好,给他打一针迷药,带走。”
“是。”小弟利落的上前,手里拿着针管找准孔明的血管,扎了进去。
小弟看着孔明晕厥之后,又看向一旁流血不止越小贵:“老大,他怎么办?”
“不用管,死不了就行。”小黑语气很冷漠。
小黑临走的时候,从怀里抽出一张纸,沾着越小贵身上的血液,写下挑衅的血书。
“各位,我从地狱里爬出来了,孔明是我的,我就带走了,之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然后丢到地上,干脆利落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