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你……谁?谁给你扎了针,你告诉妈妈,你别怕告诉妈妈。”
可小小摇头,脸上的无知和懵懂也不是作假。
“我已经问过孩子了,她说没人。”
“这怎么可能没人呢,扎针呢,难道不痛吗?小小你告诉妈妈,是谁欺负了你,你说啊,你这孩子你说啊……”
李湘君急的很,眼泪都在打转,她这样子吓的孩子大哭起来。
“冷静一点湘君,也或许是孩子无意间扎了什么东西呢?”
于知秋也在一旁劝说。
可于知夏却道:
“不,一定是故意,因为那么小的针只有针灸用的特殊针才会如此,一般人不会有!”
特殊针?
李湘君猛地看向丈夫。
“你妈,你妈最近一直在做针灸,只有她能接触。”
李湘君的丈夫听完脸色难看的要死。
可他也没有反驳,只道:
“孩子一直头疼也是这个原因?”
于知夏的话再次让两人震惊的无所遁形。
“不,孩子头疼是因为她是早产儿,脑部发育问题,是神经……”
“二姐,他们孩子是足月的,不是早产!”
嗯?
这下轮到于知夏震惊了。
她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看两口子,最后肯定以及肯定的说道:
“我把脉从没出过错,她绝对是早产儿,你们搞错了吧?”
这下两口子就跟傻了似的。
于知夏知道这里面怕是有什么辛密了。
叹息了一下。
“去查一下dNA吧,或者验血也行,两口子一起查,花钱知真相!”
两人懵了。
等反应过来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怎么走出办公室的都不知道,但绝对是去查血型去了。
屋里只剩下于知秋和于知夏的时候于知秋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二姐,这是怎么回事?总不能是孩子……抱错了吧?可小小和湘君的丈夫长的那么像呀。”
“事实是怎样了我不知道,等他们查完后才晓得。”
于知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惊呼道:
“二姐,我听湘君说过她小姑子的孩子和她们小小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但是就是早产。
可那孩子生下来却比足月孩子重,这会不会是抱错了?外甥肖舅,如果是她小姑子的孩子那长的像湘君的丈夫那就说得通了。”
于知夏揉了揉眉心。
“你别插手,这里面的事儿估计只有他们家自己知道。”
“妈呀,好恐怖。”
“好了,也是个例。”
两人坐在办公室都有些担忧。
等了半个小时三人就着急忙慌的回来了。
“二姐您给看看,我是Ab型血,老魏是o型血,我们小小是o型的,这是正常的吧?和我们老魏是一个血型呢。”
见李湘君那殷切的目光。
于知夏叹了一口气,拿出了一张国际认证血型表格。
“你们自己看吧,Ab型和o型绝对不可能生出o型血的孩子,只可能是A型和b型,所以……你们可能真有必要做一下dNA检测了。”
……
两口子怎么带着孩子离开的于知夏也没再问,至于孩子体内的银针他们也没有让取。
于知秋想拦着可是还是被于知夏阻止了。
“姐,孩子是没错的。”
“孩子的身体没有问题,银针很小很细微而且在皮肤表层要取出来很简单,但对他们来说重要的是孩子到底是谁的。”
“二姐,不结婚是不是就没这些问题了?”
这话说的……
“知秋,不结婚所要经历面对的问题或许更多。”
“二姐,我都整无语了。”
“我也挺无语的。”
不仅无语还很好奇。
可这好奇也只能等着真相到来,湘君他们估计比任何人都要乱呢。
于知夏带着于知秋去看了一下刘奇。
刘奇已经可以出院了,恢复的很快,人却有些蔫,听说秦娟走后就再没来过,孩子也打了,看到于知夏刘奇是感激的。
“好好休息一下,几乎没问题了!”
“多谢于大夫,如果不是你我可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刘奇母亲感激不已,于知夏笑了笑离开了病房。
从儿科到内科到外科甚至还有康复科,每个科室转了一圈,于知秋几乎听了一上午的故事。
原来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故事和经历,喜乐哀愁每家每户都是不同。
这些人里有恩爱不离的夫妻,有无儿无女的五保户,还有为照顾老人推卸责任的不孝儿女,更有一屋子都是儿女追着照顾老人的孝顺孩子。
悲喜不同。
人生百味。
“我这些日子在这里上班你都和我一起来。”
“啊?”
“啊什么啊?给我当助手不行啊?”
“行啊,我来!”
于知夏笑了笑然后故意说道:
“知秋,有没有想过写小说啊?”
“啊?”
“又啊什么?你是我们家最有学问的,把大家的故事写成小说,赋予每一个人一个鲜活的灵魂和生命,给他们塑造一个个不同的故事。
你的笔下可以有成熟完美的爱情,还能有求而不得的遗憾。
全在你的笔下,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儿。
当然,这是我的建议,你可以拒绝。”
可于知秋的眼睛却亮的吓人。
“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我写,我回去就准备,我一直就没什么爱好,偶尔看看小说,可市面上都是言情和武侠,我想写那种和人生有关系的,哈哈,我回去就写。”
“行,你写吧,加油,我当你的第一个读者。”
于知秋磨拳嚯嚯。
于知夏笑了笑,一本小说要赋予每一个人一个灵魂,品味不同人生百态,对于知秋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和感悟。
忙碌一上午两人在食堂吃了饭,下午就去街上逛了逛,还给还没出生的孩子买了点东西。
路过酒店于知秋就说了邓老师买下这里的事儿。
“那他更加得不到村里的地了。”
得不得得到于知秋不知道,但邓老师买下这个酒店那么将来他回来的机会会越来越多。
“二姐,现在就业情况很严峻吗?下岗工人很多?”
“嗯,外头下岗工人的确很多,相比而言三台县算是一方净土。”
“知秋,你在国外呆的时间太长了,你可以多了解一下国内的民生,要做外交首先你得了解你自己的国家是什么样的,然后才能站在国家的立场和角度去和外面的人交手。”
于知秋有些失落。
“其实我不是一个很好的人选,我的性格其实也不适合走这行,但我就想着做点实事。”
“我明白,我也很佩服和支持你,但你的性格其实很适合走这条路,你沉稳内敛,遇事也能稳的住很有大将风范。”
“我有你说的那么好啊?”
“当然有,只是你缺少历练,多锻炼锻炼就好了。”
于知秋挺高兴的,被二姐这么夸奖她不高兴才怪呢。
回到家的时候听说邓老师已经离开了,村里决定以市价补偿邓老师的时候邓老师没有强求和反对。
本来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了,结果没过两天律师信到了。
邓老师将村里告了,说他们占用自己的宅基地。
这事儿闹的。
老村支书一大早跑来找于知夏了。
“那小子真是个棒槌,你要是不同意你说啊,可前脚同意后脚就把咱们村儿告了。
当年是我做主修建村委楼的,我是主要负责人,我一把老骨头可不怕他,要告就奉陪,想要我们把楼掀了?做梦!”
于知夏一听就懂必然是邓浩使坏了。
可一个是超级富豪,一个是有深厚背景的村儿。
这两者一下就让整个县委陷入了矛盾中。
这怎么办?
调和吧。
可几次下来,他们就发现,每次邓老师前脚点头了,后脚又要反悔。
如此三次过后,县里也发火了。
如此不讲信用,这事儿他们还真要徇私了。
结果邓老师居然发动了互联网,杂志,报纸,一时间这事儿被闹的全国皆知!
就连已经回了首都的纪父也听到了消息。
年后纪父便回了首都,他还有好些老朋友在首都呢,纪凌钊也回去了,这下一家子都在首都了。
所以,邓老师这事儿一闹出来,调查组居然都开始进入这边了。
毕竟按照邓老师如今的身价,又是着名海外投资人,这事儿马虎不得哟。
“二姐,这事儿闹这么大对咱们村儿有影响吗?”
“有啊,最坏的打算就是拆了办公楼,但是他肯定要承担所有费用,不过他有钱肯定愿意承担。”
“那就没法子不让他占啊?”
“有啊。”
有?
“什么办法?”
于知夏笑了笑。
“老支书已经去找邓老师前妻家的人了,只要他们出面,这事儿就有转机,就看当年他们是如何给外嫁女分配的,我想分配的再多也不可能那么大块地全给姑娘。
应该是只占了一部分,甚至很少的地。
最后,邓老师要求拆除全部那就不合理了,村里只要死活不答应拆,两边也只能僵持,他自然也没办法。
就看邓老师妻子娘家那边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