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找了一处好去处,你对桃源县不是挺满意的么?等你到了桃源县,就可以自己规划了!”
闻言,太子顿时来了兴趣。
“你说的是真的,那就好,我这就让人把天下间所有的天材地宝都收集起来,全部都装进去,哥哥,你一定要让我这里,绝对要比桃源县好得多!”
齐牧对着太子笑了笑。
到了那边,他就会明白,那些奇珍异宝,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的用处。
不但无用,甚至有可能被人抢走。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会划出一片区域,将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生物,以及最稀有的生物,统统集中起来!”
这君殿下的脑回路,还真不一般。
“老大,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完全可以拿他们当枪使!”
我帮你弄到一片土地,就是为了让你发展生意,你就跟我在这里玩什么天人合一?
“这倒也是个好主意,就看皇上答不答应了。”
他一听,立刻摆了摆手。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告诉父王,否则他非打死我不可!”
“应该不会吧,我觉得女帝应该会重新选一个。”
听到这个消息,太子顿时如同泄气的气球一样蔫了下去,但是对于这个陌生的环境,他却是无比的好奇。
而且,他还想着,东边到底有什么好玩的,自己可以在那里好好享受三天。
第二日清晨,太子便急不可耐的将齐牧拖到了东城。
然而,当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却像是被一桶冰水当头泼下。
“老大,没搞错吧?”
看着那一栋栋灰色的建筑,以及那条布满灰尘的大街,太子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这跟他所想的不一样啊。
就在昨日,任八千还以为这里的生活水平不如桃源县,但至少也能达到京城的水准。
他一直都相信齐牧的判断。
“很好,这里就是为你挑选的最好位置,你看如何?”
“那我们就走了!”
说完,他就要离开,却被旁边的人拦住。
“见过太子!”
“起来吧,我不在这里呆着了我要去皇宫了!”
但是,齐牧一把将他拽了回来。
“我在这里花了二十万两,你要是不想住,就把钱还我吧!”
太子殿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怎么会有钱?
数百里外,青青一路前行,周围一片荒芜。
没过多久,他就来到了一间破旧的屋子前。
“父亲,您终于来了!”
想要从齐牧的住处出去,已经很不容易了,她费了好大的劲,终于找到了梁王等人留下的标记。
循着这个痕迹,他找了好几日,终于来到了梁王的藏身之处。
和京城中的府邸相比,这座府邸简直就是寒酸到了极点。
这些人,他都很熟悉,但是却又如此的陌生。
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
梁王一脸疲惫地靠在椅背上,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
只剩下梁向文一个人还在哼哼唧唧。
梁向文原本就受了重伤,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我就知道你能找到我们的。”
青青很想将自己所受的一切都说一遍,可是她却怎么也说不清楚。
他只好把重点说了出来。
“不管怎么说,我都得到了齐牧的信任,以后,我和父亲之间的合作,也会更加的容易!”
事实上,桃源县的事情,梁王从来没有停止过,现在,齐牧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京都,这让他的调查变得容易了许多。
桃源县那边,自己这边的人损失惨重,他们可不敢轻举妄动。
“幕后之人有何吩咐?”
她十分清楚,她的义父绝不可能是这一切的主谋。
梁王这么多年的行动,很可能就是受了他的指使。
“自从我们离开京城后,幕后黑手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我们了,我们对桃源县的情况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但是在没有得到进一步的命令之前,我们是不能轻举妄动的!”
青青应了一声,往梁王那边去了。
“义父,您放心,最近事情闹得很大,而且,您还掳走了太子殿下!”
“这可是大罪,等风头过去了,你就可以易容了!”
梁王抬头望天,长叹一声。
“善!”
她不想再待下去了,因为她知道,齐家的事情很多。
“义父,你快走吧!”
梁王点了点头,和晴晴握在一起,眼中噙满了泪水。
“乖,幸好有你在,如果安宁出了事,你一定要告诉我!”
“我明白!”
夏皇在齐牧离开后,便开始批阅奏章,直到正午,他的午膳才送了过来。
谁知还没有等他动筷子,就有下人过来禀报。
夏皇狠狠一顿手中的竹筷,颇为不悦。
“岂有此理!谁能想到,他一上任,就和太师闹得不可开交,你可知发生了什么?”
就连那些没有亲身经历的宫女和太监们,也都听说了学校里发生的事。
一名小宦官给夏皇跪下。
“皇上,是你侮辱了一个女人,然后对你出言不逊,齐公子就跟你吵了起来!”
现在,宫里的那些宦官和宫人,早就被她的一句话给买通了。
再说了,这场争论也很激烈,齐先生也是伶牙俐齿,将太傅堵的哑口无言。
事实上,小太监是发自内心地偏向于齐牧,认同她的。
此话一出,夏皇呼吸一滞,随后目光落在李太监身上。
“你可知此事?”
李总管摇了摇头,神色如常。
“奴才也不清楚,就是看到您脸色涨红,奴婢还以为他是尿急了!”
那个时候,齐牧叫他哥哥,所以,他只能疼他的哥哥。
他也觉得此事有些古怪,可毕竟没有确凿证据,夏皇也不敢轻易动手。
“在此之前,你要好好看着,明天,如果有关于齐牧和太子的任何信息,都会告诉我的!”
李公公应了一声,便要离开。
“李公公,你对这个齐牧有什么看法?”
李公公若有所思,良久之后,终于说出一句话来。
“臣以为,这人既能辅助太子,又能治国,乃是难得的奇才,若是能得他相助,那是我大夏子民之幸,也是我大夏之幸!”
夏皇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李太监的身上,道:“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那么,她花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