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店里的时候碰巧遇上的。见这些人穿得和我们差不多,又好像在干坏事,所以就下来看看。不曾想,这些人真的在干坏事!”
阿玄解释。
墨夤:“看来咱们心有灵犀。这些人自己胡乱杀人,却想把脏水泼到我们身上,当真该死。”
“只是咱俩今天杀了那么多人,碧海屿那边怕是连参赛选手都凑不齐了。”
狐狸摇摇头。
“不会。这些人是新来的没见过,不是参赛选手。看来碧海屿折损太多,门派已经派人增援了。”
墨夤刮来一阵风,将战场打扫干净。
他走到晕倒的男人面前,以防万一又把这人的记忆抹掉一遍。
就在此时,一丝奇异的术法波动被敏锐的墨夤感知到。
“师兄,这人可以交给你吗?碧海屿的人可能又有行动了,我们现在得赶过去救人。”
墨夤看向杵在原地的男人。
“师弟放心,你们赶紧去。这人我会好好看着的,定不让他有什么闪失。”
白思明拱手。
救人如救火,墨夤也没有啰嗦,拉着阿玄就消失在原地。
循着异动,两人来到了护城河边。
果不其然,这里也有碧海屿伪装的黑袍人在搞事情。
一位全身捆得跟猪儿虫似的女青年满眼惊恐,被众人围在中间口中不住发出无助的呜咽。
看着岸边手舞足蹈的几个黑袍人,墨夤手起刀落,把他们炸成血雾。
当然,他留了一个活口。
贴心的阿玄动用幻术迷晕女青年,顺便把她关于今夜的记忆都抹掉。
正当狐狸准备解开女青年绳索时,墨夤喊住了他:
“先别解开。带上她俩,咱们去皇宫。”
墨夤说道。
“行,听你的。”
阿玄显出九尾狐真身,叼上已经昏迷的黑袍人和女青年,驮着墨夤往皇宫飞去。
慕容辰的寝宫里。
感受到一道沉重的威压降临,睡梦中的男人猛然惊醒。
借助清冷月色,慕容辰望向窗外。
巨大的白狐乘着红云,从漆黑夜空中翩然而至。
“狐仙,墨夤,你们怎么来了?”
连忙穿好衣服的男人询问起。
“给陛下送东西。”
已经变回原样的墨夤身形一晃,接过狐狸嘴里的两人扔到地上。
慕容辰:“这是?”
“这穿黑袍假扮我们的,是碧海屿的人。被捆住的女孩子,是差点遭毒手的受害者。”
墨夤回答。
“你俩……牛!我前脚刚离开店铺,你们后脚就把凶手找到了。”
男人给这哥俩竖了一个大拇指。
“还好。如果到时候碧海屿的人在场上找我们麻烦,还请陛下能出面解释。”
“另外陛下以后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以咱们的关系,话还是挑明了好。你说对吧,陛下。出来吧,木磊将军!”
板着脸的某人看向一直蛰伏在暗处的木磊。
被发现后,这人高马大的男人乖乖走到墨夤面前,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
“有什么好躲的,我又不会吃了慕容辰。以后见到我最好不要偷偷摸摸的,不然下场……”
话音未落,墨夤便把昏迷的黑袍人斩首。
噗呲!
鲜红的血液飞溅,染红了皇冠金碧辉煌的地板。
罪有应得的黑袍人还没来及发出惨叫,就已经身首分离。
几分钟后,等到这人血液流干,墨夤把他的头接了回去。
一旁的慕容辰和木磊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他俩瞪大双眼面面相觑,分别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错愕和惊诧。
“头都砍了,为什么还要接回去?”
对此,狐狸表示不解。
墨夤:“作为证明我们清白的证据,自然要保持完整。”
阿玄:“那这些血?”
墨夤:“不放血尸体臭得快。”
听到这话,慕容辰和木磊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慕容辰:“您不会是想在碧海屿诬陷山海筑时,让我拿这具尸体来证明你们清白吧?”
墨夤点点头。
“可如果这样,您的计划不就泡汤了吗?广场上肯定有人认得这人来自碧海屿,到时候他们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这么一来,碧海屿肯定是不能作为钓太极门的诱饵了。我相信您也不会忍心让其他队伍做鱼饵。如此,您一直在调查的魔气线索,恐怕会断掉。”
慕容辰给墨夤做了一下分析。
“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哥,看你的了!”
坏水直冒的某人弯起眉眼。
“小坏蛋!”
和墨夤心有灵犀的阿玄走到尸体身边,把燃着狐火的双手贴到他脸上。
呲啦!
一阵肉香传来,尸体的脸就这么被狐火烧得焦黑,再也看不出这人的模样。
一直呆愣在原地的两人不自觉咽了口唾沫,默默看着这俩兄弟捣七鼓八。
墨夤见他们眼中带有异色,当即翻起白眼: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觉得我俩太残忍?”
“残忍倒是不至于,毕竟我可是见过受害者惨状的。怎么说呢……我就是觉得您的行为和您这种人畜无害脸不太匹配。”
慕容辰解释。
他身边的木磊点点头,表示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我又不是盛世白莲傻白甜,自然有的是力气和手段。好了,天快亮了我们走了。你俩也快休息吧。”
墨夤说完,拉起狐狸就走。
“等等,这姑娘要怎么办?”
木磊指着地上五花大绑的女青年询问。
“她关于今晚的记忆已经抹掉,什么都不会记得。将军天亮前找一个安全地方把人扔那就行。”
“对了,这段时间碧海屿的人肯定还会再杀人,将军可以多派人加强巡逻。”
墨夤摆摆手,带着狐狸消失在原地。
看着点点星光消散,木磊嘀咕道:
“陛下,你说那孩子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种程度,为何在下从未看透过他?”
“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很强,强到让人绝望。”
这位大夏皇帝凝望东方泛起的曦光扬起嘴角。
山海小筑内。
刚进房间,墨夤就把怀中的红发健壮帅哥扔到床上,然后欺身吻了下去。
吸溜!
在阿玄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墨夤大力一嘬,把从他体内吸出的黑气尽数吞下。
与此同时,墨夤左肩的衣服透出一片鲜红。
“墨夤你!这点业力我还是能承受的,你没必要这样!”
心中百味杂陈的狐狸红了眼眶。
“我的小黑自然要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与其看你业力沾身,不如我替你背负这罪孽。反正我都这样了,虱子多了不怕痒。”
墨夤低下头,替阿玄吻去眼角滑落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