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婵微微嗔怪道:“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个。这丹药是我之前白家给我的,一直带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你快服下,别再逞强了。”
洛麟渝接过丹药服下,片刻后,感觉体内紊乱的真气稍有平复,手臂上的伤势也不再那么疼痛。
洛麟渝心中暗思道:“白家和禹婵是什么关系?如果没有关系为什么白家会给她丹药?”。洛麟渝想不通,再加上眼下的危急情况并没有给洛麟渝思考的时间。
禹婵的回答,让她的身份更添加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苏璃在一旁虚弱地说道:“这九宫幻杀阵太过诡异,那火焰麒麟也绝非普通幻象,我们得赶紧另想办法,否则时间一长,我们只会更加被动。”洛麟渝点头,目光再次投向那九宫幻杀阵,此时阵中的火焰麒麟在阵中来回踱步,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我劝你们还是乖乖交出七星锁魂石,这样我还能给你们留个全尸,大家说是不是啊!”那领头的大汉张扬的吼道。
“是啊!是啊!”那三十多个人附和着。
禹婵急忙说道:“这九宫幻杀阵属于上古奇门阵法,虽然威力巨大,但布阵所需条件苛刻,维持起来也极为耗费精力。他们能支撑到现在,想必是有所依仗,但也不可能毫无破绽。”
洛麟渝微微皱眉:“那我们该从何处入手寻找破绽?之前我发现的光芒明暗交替似乎被他们刻意打乱了。”
“禹婵,上古阵法又是什么?”苏璃在一旁”苏璃在一旁虚弱地问道。
禹婵稍作停顿,解释道:“上古阵法多源于远古大能者的智慧结晶,蕴含着天地至理与神秘力量。”
“像这九宫幻杀阵,便是以九宫之数为基,融合五行阴阳变化,借天地灵气与布阵者的功力驱动,能幻化成各种攻击与防御形态,威力远超普通阵法。其阵眼通常隐匿于复杂的灵力运转线路之中,只要找到阵眼并破坏,阵法自破。”
“禹婵,那你觉得如果布阵人的情绪受到影响会不会...”苏璃大胆的说道。
禹婵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但方法确实可以一试。”
苏璃轻咳几声,缓声道:“那我们就试着激怒他们,让他们在情绪波动下露出马脚。一旦他们乱了阵脚,阵法便可能出现松动。”
洛麟渝思索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说罢,洛麟渝朝着阵中众人喊道:“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不过是仗着阵法之威,有本事与我单打独斗,靠着这阵法抢夺七星锁魂石,算什么英雄好汉!”
”那领头大汉一听,无所谓的笑道:“小子,你真以为我们傻啊?先不说这九宫幻杀阵你能不能破得了,就面前这麒麟都够你喝一壶了吧!哈哈哈哈!”
洛麟渝却毫不退缩,继续高声叫骂:“你这胆小如鼠之辈,只敢躲在阵法之后,靠着这麒麟吓唬人,若是真有能耐,何必如此藏头露尾,莫不是怕我三招两式便将你打得跪地求饶!”
而那领头大汉却一点也不上当,依旧大笑着:“小娃娃,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任你如何叫骂,今日这七星锁魂石我们是志在必得,你还是乖乖认命吧。”
洛麟渝心中一沉,见这激将法并未奏效,一时也有些无计可施。
随着那领头大喊一声:“麒麟,破邪!”
火焰麒麟双蹄刨地,激起一片尘土,随后仰天长啸,声震四野,带着熊熊烈焰朝着洛麟渝猛扑了过来。
“我劝你们还是放弃吧!麒麟乃是祥瑞之兽,它破邪和消煞都首屈一指。况且,你的法器还有魔气的气息,就算你现在交出七星锁魂石,麒麟也不会放过你了。”领头大汉摇着头惋惜道。
洛麟渝来不及回应他的话,因为那火焰麒麟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
洛麟渝手中黑白渊剑一横,剑身光芒大盛,与那火焰麒麟的双爪碰撞在一起,刹那间火星四溅。
但奈何,洛麟渝高估了自己的实力,要知道他面对的可是祥瑞之兽麒麟啊!
就在洛麟渝心里暗自庆幸挡住麒麟这一击的时候,他的手臂上传来阵阵灼烧的痛感。
他低头一看,只见黑白渊剑的剑神上全是通红的火焰,而他的手臂上的衣衫已被火焰麒麟的烈焰烧焦了一片,皮肤也变得通红,隐隐有水泡泛起。
洛麟渝强忍着剧痛,脚下步伐轻点,向后跃出数丈之远,与火焰麒麟拉开一段距离。
与此同时,禹婵和苏璃也赶忙退到了洛麟渝的身边。
禹婵急切地说道:“这麒麟的力量太过强大,我们不能硬拼。我刚刚观察到,它每次发动攻击时,九宫幻杀阵的东北角都会有一丝灵力波动异常,或许那里与阵眼有所关联,我们得想办法引开麒麟,去探查一番。”
洛麟渝强忍着手臂上灼烧的烧的疼痛,深吸一口气说道:“好,我去引开麒麟,你们务必小心。”
言罢,他施展身法,故意在火焰麒麟面前晃出挑衅的姿态,而后朝着九宫幻杀阵的西侧飞奔而去。
火焰麒麟被彻底激怒,四蹄生风,紧追不舍,所过之处火焰升腾,阵外空间仿佛都被灼烧得扭曲起来。
禹婵与苏璃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朝着东北角灵力波动异常之处潜行。
但九宫幻杀阵内的三十多个人岂能让禹婵和苏璃那么轻易地得逞。
见两人意图明显,那领头大汉冷哼一声,指挥手下分出十个人,朝着禹婵和苏璃包抄而去。
这些人虽阵法操控不及领头大汉,但个个也身手不凡,手持利刃,灵力涌动,在阵中如鬼魅般穿梭。
禹婵和苏璃察觉到敌人的动向,心中一紧。
禹婵低声道:“看来得先解决这些麻烦,不能让他们干扰我们探寻阵眼。”
苏璃点头,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手中出现一根冰杖,轻轻一挥,数道冰棱朝着冲在最前的敌人射去。冰棱带着刺骨的寒气,在空中划过凛冽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