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哦,不能说是两位。老院长,只能说是有几根头发。
两位老人,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那里,眉头紧紧地皱着,仿佛两道深深的沟壑刻在了他们饱经沧桑的脸上。
他们一边苦苦思索着,如何妥善处理此次事件,以及找出幕后的始作俑者,一边又忍不住叹息连连,心中暗自思忖:“唉,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烦心事接踵而至呢?我们本应是救死扶伤之人,一心只想拯救生命,可如今却不得不为这般琐事劳心费神,实在是令人无奈至极啊!”
副院长,向来以直言不讳着称,他可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与忌惮。当年看到自己的那些老友遭遇不幸时,他的内心早已燃起熊熊怒火。而此次事件的发生,更是让他对那些肇事者厌恶到了极点。
他愤愤不平地想道:“这些人整日里只晓得追逐权力和利益,心里哪还有半分道义可言?
若真想获取成功,那就应当凭借自身的不懈努力,去拼搏奋斗才对啊!然而,他们根本没有这样的能力和胆识。
只会玩弄一些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使用那些卑鄙下流的手段来达成目的......像这样的行径,哪里算得上是正人君子所为?简直就连小人都不如!”
院长看见副院长那怒气腾腾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不想心慈手软了。
“唉,我也不是有什么太多的顾忌。
只是想着我们这些人,起码还要有一些在位的人嘛,这样才能帮大家有平凡的那一天。
就像你想的那样处理吧。”老院长愁的又想揪他脑袋上的头发,可是摸到自己那两根头发,又是忍了又忍放下了手。唉,还是让它们自然脱落吧。
“噗,行了,你可别摸你那几根头发,看的我都想给你处理它。
这件事情,你也别出面了,我去处理,终归那人的爷爷是和你有一些关系的,可是我们之间可没什么关系。”
副院长看见老院长那个动作,一点也没有忍着,直接笑出了声音。
不过又想到了那女医生的爷爷。又一位老友摇头叹息。
这人啊,交朋友还真的是要看对方的人品。
可是有的时候,真的是不能一眼看到底,年轻的时候相交真的是没有那么多的事情,但是年老了也不知道,是为了自己的家人,还是享受了太多的荣誉,人就飘了。
“这次就劳累你了。”老院长,虚伪的同副院长说了这么一句话,直接迎来了对方的一个白眼。
这老家伙,两个人都认识多少年了,在工作上搭档更是10多年了,就他那小心思,自己早就察觉了。不就是自己不好出手,过来同他商量,让他出手吗。
他们都是从Z争中走过来的,又有谁是那心慈手软之人呢?当年,他们面对敌人的时候,那也是开过木仓,拿过大刀的人。
“哈哈……,还是你这老家伙懂我,要不说朋友不需要多,有那么两三个知心好友就够了。”
方岩锦和姜朗山,带着小胖砸古越,同院长说完这话之后,就潇洒的回到病房里头,告诉姜君君事情解决了。
他们可是不管院长怎么劳心劳力,反正这是他们的地盘,总归要由他们自己负责吧。
所以说害人终会害己,这种女生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一家子正在谋划之时,别人也已经开始反击了,而且是彻底的将他们清除。
姜君君正在打扫着病房,看见几人回来都没有问他们,事情解决的怎么样?
主要是太相信这几个人的实力了,所以最后姜君君他们听到的也只是,那女医生一家都被下放到大西北的农场了。
最后的最后,这一家人是否还活着?或者是最后什么下场,就再也没有过问过。
“大哥,有件事情忘了和你说了。
这次我们过来在大院里,碰到了一个周奶奶,就是我们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位周叔叔的母亲。
她看见我和二哥的长相之后,认出来同她好友华商十分相像。
周奶奶的好友华商家,有位失踪的女儿慕容曦。
……”
姜朗山和方岩锦都是静静地听着姜君君讲述事情,最后也只是感叹了一句:缘分啊!
“这背后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是多大的仇恨,能让人家的女儿失踪这么多年。”方岩锦没有,直接说林艾琳的名字,因为现在还没有确定,丈母娘就是慕容家失踪的女儿。
“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就能出院了呢?”姜君君说完了事情就看着方岩锦,现在他都可以坐轮椅了,而且还能去院长那里去告状。
很显然,这身体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而且自己也给这家伙把过脉了,没想到灵泉水给补过头了,这家伙的身体几乎已经是没有事情了。
只不过是方岩锦,怕被别人察觉出问题,还在那里装。
“额,这跳跃的也太快了。
不过我觉得确实我也能出院了,今天去院长那里的时候很多人都看见了。”
方岩锦还是看了看姜君君,眼里的意思就是:以后注意一点,这也就是碰到的是他,如果是别人,肯定就发现了她身上的秘密,那样会很危险的。
“嘿嘿……,我刚刚也去给隔壁你那几位战友把过脉了,他们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都可以回去养着。
就是出院之后,如果回部队的话,我给他们弄药膳不是很方便,先让他们还是住院吧。
我已经让二哥三哥他们去买房子了,如果买好的话,不行就先让他们住过去,也就是吃一周的药膳,正好你们也有休息时间”
“你们几个这速度倒是挺快的!”姜朗山也是佩服自己这几个弟弟妹妹,那真是从小就是能折腾的。
“那咱家又不是没有钱,有钱的话就可以任性,想买就买呗。
而且二哥肯定是会找方爷爷他们帮忙,问一问有没有认识房产所的人,那样的话肯定会卖的更快。
之前我们也没有想着这么快,这不是你二叔和二婶要来了吗?……”姜君君都觉得自己都是多余的解释,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以后自己躺平。
但是这话她可不能说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