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白雪和舒畅开启了《七月与安生》的预热宣传。
重点牌就是刘奕菲与舒畅之间的闺蜜情。
七月与安生在戏里年少相识,成年后哪怕分隔两地也会相互牵挂。
而在现实里,舒畅与刘奕菲的感情更亲密,由于没有狗血爱情桥段,两人的闺蜜情上升为姐妹情,不离不弃。
从《金粉世家》相识到十几年的陪伴。
舒畅没有错过刘奕菲十五岁之后每一个重要人生节点。
大学时,舒畅和刘奕菲共同参演了《天龙八部》、《垫底辣妹》等多部影视作品。
毕业后,两人逢年过节时常聚会,形如家人。
结婚时,舒畅是刘奕菲的伴娘之一。
刘奕菲生了女儿,孩子也认了舒畅为干妈。
两人虽无血缘,却也一点不比血缘亲人要差。
就像白雪在接受采访时开玩笑的一样。
“若是没有李导,我觉得奕菲和畅畅之间的感情会更纯粹!”
李元青就坐在旁边也点头表示同意。
“实话实说,我曾经还吃过畅畅的醋。
那时候我和茜茜还没结婚,她对畅畅的关心有时会超过关心我这个男朋友,所以也会生点闷气。
但后来我的态度发生改变,也把畅畅当成自己的妹妹,她就是我们的家人,是茜茜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说的话有些夸张。
但这种爆料才让记者更容易写文章。
这场采访过后,白雪开始准备起11号的首映,舒畅和李元青作为主演会办几场影迷见面会。
刘奕菲已经从加拿大转场去冰岛。
至于能不能回来,要看剧组拍摄情况,她现在不能保证。
宣发确实是按部就班。
可舆论方向有些难以捉摸。
网友竟然讨论起拉拉。
早些年,李元青和刘奕菲都被造谣过。
李元青还把对方给送进去了。
随着两人正常结婚生女,这种无聊的话题逐渐没了市场,几乎没有人再次提起。
但现在,舒畅成为了它们攻击造谣的目标。
原因是什么,李元青都能猜出来。
怕青奕公司又捧出一个唐燕或者杨蜜。
这两人离开青奕后,都开始拼事业,一时接戏接到手软。
同龄小花乃至一些大花都感受到了两人到来的压力。
现如今,国内剧组请年轻女主角。
第一档是刘奕菲。
片酬最高、票房号召力最强、咖位最大。
一般请不了,因为你得同时说服一位国际大导演。
第二档就是唐燕和杨蜜。
粉丝多、电影成绩也不错,只要开得起片酬,约好了档期就能把人请来。
自从这两人离开,青奕公司调整策略开始捧舒畅,老板和老板娘一起陪她演电影,
宣传期间,老板娘还故意飞往国外拍戏,老板也是沦为背景板,将星光打在舒畅身上。
若是青奕彻彻底底让舒畅翻红,凭借她当年不输刘奕菲的国民度,又将成就一位当红女明星。
不给她使点绊子,这就不是娱乐圈。
在造谣舒畅多年不谈恋爱,有那方面倾向的同时,翻出了舒畅曾经不少旧账!
打头黑料就是当年的“不守规矩”。
同时轧三部戏,因为实在赶不了《血滴子》剧组的场,用罢演、玩失踪的方法逼迫剧组找新演员代替,给剧组带来不小的损失。
要不是李元青动用关系,以及她本人认赔认罚,少不得要吃一顿官司!
还有大学期间为了拍戏时常旷课请假,若是北电也就罢了,年少成名的演员,接戏既是工作也是学习实践的一部分。
可舒畅的本科院校是北二外,她的学习生活应该在校园里度过。
总之这些旧账都在暗示,舒畅人品有问题,与她在电影中的角色倒是有几分契合。
这种热度对演员口碑伤害很大。
舒畅不得不临时接了一个专访。
主题就是“年少无知,走过的不少弯路。”
舒畅在李元青等人的建议下,先是详细描述了自己的童年经历,接着坦率承认自己犯过的错。
“我是个没有体验过父爱的人。
在我五个月大时,父亲抛下我和妈妈,并从此彻底消失在我的人生中。
我妈妈为了给我更好的生活,带着我开启了北漂生活。
那时候,租的房子很差但很贵。
我也没有北平户口,上学也只能办走读生。
妈妈总是要去打好几份工才能支持我的学费以及我们娘俩的生活开销。
好在老天爷给了我一个机会。
五岁的时候,我妈妈带我去照相馆拍照片,那个老板觉得我长相甜美,就把我的照片放在展示窗里,和一堆模特的照片放在一起。
那个时候有部电视剧叫《我的故事》,导演正在找演员,他路过时看见了我的照片,从而联系并选中我出演女主角的童年部分。”
“所以,你就是那个时候出道的。”
“对。”
“你当时几岁?”
舒畅伸出五根手指。
“我当时五岁。
我应该感谢那位导演,他让我成为了童星,并让我小小年纪就能挣钱补贴家用。
那几年,我边读书边参加节目,唱歌、做主持人。
我记得我还主持过《大风车》。
我当时就在想,我要快快长大,多多赚钱,把我妈妈的病治好。”
说到这里,舒畅再也忍不住,哽咽哭泣。
不是演的,是真的伤心欲绝。
在她十岁那年,最爱她的母亲因为重病离世。
所以后来,刘晓丽那么照顾舒畅,是真的体会到这个女孩子不容易,才十岁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舒畅哭到后来,记者建议就跳过这一段,曾经已经过去,我们认真向前看。
又过了半小时。
舒畅这才调整好心情,认真悔过自己曾经犯下的错。
“我有通过中戏二试,那时候我差一点就准备去读了。”
“那为什么没去呢?”
“因为中戏有个规定,大一大二不让接戏。
我外面还接了好几部戏,我做不到。”
“所以你去了北二外。”
“对。”
“可你去了北二外还是惹出了事,串戏轧戏...”
“是,这也是我做过最后悔的事。
我那个时候没有安全感,怕自己不火了,怕自己没钱了,所以沉不下心来学习。
最疯狂的时候,我串了五部戏,但我人只有一个,于是就出现了《血滴子》剧组的事情。”
“如果让你再来一次,你会这么做吗?”
“不会了,疯狂接戏只会加剧我的不安全感,我会维护好自己的口碑,好好生活,好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