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关于我父母真正的死因还有江家知道的秘密。”
说到正经事,男人的脸色严肃了一些,眉眼间凝聚出一抹冷漠和不屑。
温姒知道内情,小说里他父母并不是死于罚判的罪名,而是金蝉脱壳,去了破界山。
他们死于山体崩塌,永久被掩埋在了山下。
至于好好这一座山为什么会发生崩塌,那就是另外的一件事了,也是他父母偷偷离开要去做的事,但他们是失败了。
也就导致了,程家其他人没有幸免于难。
这种绝密的事,哪怕在程家人头顶上抹黑,放任罪名被宣扬,也不会有人为他们家喊冤的。
“我爸妈的尸骨到现在还没有找回来,而灵山上的坟墓下埋葬的也根本没有我父母的骨灰。”
程西京平静地说着。
温姒望着他满心忧愁的样子说:“我们一定可以把程家所有人找到。”
“姐姐和三哥不是找到了吗,其他家人一定和会找回来的。”
程西京低头跟她额头贴在一起:“我父母出任务的绝密文件可以公开的,我们程家也可以沉冤的雪,总会有那一天的。”
“嗯嗯,我们一起等。”
温姒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他的鼻子跟他肆无忌惮的贴贴。
程西京把舅舅告诉他的另外一件事也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江家的秘密,就是那所谓可以穿越时空的方法,其实根本没有。”
“那只是一个让人做梦的机器,在梦里给人创造出一个世界,让她以为穿越了另外一个时空。”
“当年,江家那位外太祖父就是这样把自己的妻子救回来的。”
“而舅舅也想通过造梦的方法救回我的母亲,但我母亲是死在了实现外面,而且也没有找到尸体,舅舅这样做根本就是于事无补。”
“也因为做梦消耗太多的精力,舅舅这才一夜白头的。”
温姒若有所思起来,造梦的机器吗?
仅仅只是可以造梦,就让邪教的人这么疯狂?
恐怕那个程泊津想的是另外一个东西。
“好了,我们也不用想太多,明天我们就要准备结婚了。”
温姒眼里闪烁着星光,这还是她第1次结婚呢。
程西京眼神里也浮现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希翼,他终于要娶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哥哥有点紧张。”他坏笑着说,像要把她永远刻进心里一样。
温姒贴着他的脸,手掌摸着他跳动的心脏:“那这么紧张就不结婚了?”
“结婚,你别想再跑了。”程西京紧紧地抱着她,天知道为了这个结果他担惊受怕了多久。
温姒说爱他,可他也总是患得患失,只要她不离开自己,什么都行。
“哎呀,我有八条腿啊,哪里到处跑,再说了,我无论跑多远你都会把我抓回去的。”
程西京有些委屈,控诉她之前的种种恶行:“你要不要想想你第几次抛弃我,独自离开。”
“人家只是跟你逢场作戏呀,又不是真的,还不是怕你被别人攻击伤害,姒姒心里只有哥哥的。”
温姒熟练地在他怀里撒娇,每次都只会拿这件事来说她,真可恶。
程西京捧着她的脸,月光下气氛逐渐暧昧起来,他勾着嘴角说:“你心里有没有哥哥,哥哥会自己看。”
他的手指挑来那若有若无的吊带裙,目的十分直接。
温姒小声尖叫了一声,捂住自己胸口娇嗔地说:“啊!你干嘛!”
程西京堵住她又要跌跌不休的嘴,跟她不止不休的接吻:“明天结婚,今天晚上就洞房。”
“啊,你坏蛋,回去回去,这是外面!”温姒害羞的不行,虽然周围没有人,可也不能让他这么放肆啊。
程西京自然也是听话的把娇软的女人抱起来,往房间里走。
“怕什么,外面又不是没有…”
温姒赶紧咬住他的嘴唇,别说了,怎么那次的事一直记着,这是什么很光彩的事吗!
“宝宝这么着急?”
“要哥哥进去?”
程西京越来越不当人了,走到了房间门口一语双关。
温姒不想说话,埋头在他胸口只想装死,脸颊都是燥热的。
男人身上倒是冰冰凉凉,特别是脖子:“你的毒都没事了吧?”
她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关心他这个。
程西京心火难耐:“有没有事,等会你就知道了。”
晚风温柔缠绵,一如里面的旖旎春光。
第二天。
温姒起来后,看到旁边挂着的白色珍珠旗袍。
“穿上吧,这是舅母拿过来的,连夜修改了一下三围,你穿肯定刚刚好。”
程西京进来解释,自己身上也穿上了许久没穿的白衬衫和黑西裤。
这么看着还真有点结婚的样子了。
温姒摸了摸旗袍的缎面,非常的高贵柔软,跟摸着清水一样冰冰凉凉,上面的绣花也很独一无二,水芙蓉格外秀气。
名贵的珍珠点缀在衣服边缘,恰到好处的锦上添花。
“好,谢谢舅母的心意。”她拿着进去换上。
出来的时候,简直是仙女下凡。
程西京都看愣住了,眼里闪过一抹惊艳,没想到旗袍也这么适合她,也反而穿出了别样风情万种的感觉。
像摇曳身姿的水芙蓉,勾人心魂。
温姒走过去,看他惊艳得说不出来的样子,逗趣说:“是不是觉得你配不上我了?”
“我配你简直就是天仙配。”
“没有人比我更配你了,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绝配。”程西京豪言壮语,一锤定音。
自信嚣张地盯着她,要把她彻底地圈在自己的心里。
温姒喜洋洋地说:“我收拾一下,然后去民政局。”
程西京等着她,目光一分一秒都不愿意离开她。
等她终于弄好了。
他们才打算出去。
舅母给了他们一些喜糖:“去办理结婚证的时候,也要给大家分点喜气。”
“我们在家等你们回来吃饭。”
温姒结过了喜糖,发现外面整个江家都装饰了一下,跟改头换面一样。
“还是挺隆重的。”她笑着说。
舅母解释道:“虽然我们江家人少,但我们这些年在这边也算是颇有根基和声望,你们结婚自然有的是人来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