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众人,有些为难的说道:“这~,这跟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又不是我去老太太屋里偷的钱,把老太太撞断了腿。”
“再者说了,我妹妹马上就开始去上大学了,那学费、生活费、住宿费的,那可都得花钱啊。我媳妇现在也快生了,她和我小姨子还是农村户口,我现在养活自己一家都够呛,哪还有钱去养老太太啊!”
何雨柱现在只恨自己当年为什么不好好把钱攒着,
天天不是借给秦淮茹,就是被易中海骗着给贾家捐款。
结果到现在,
妹妹上大学要花钱,媳妇生孩子要花钱,小姨子上学要花钱。
钱钱钱,
哪里都得花钱。
何雨柱恨不得把自己掰成两瓣儿,当钱花了。
杨小云不乐意了,
“柱子,老太太对你那么好,你不能现在老太太遇到难事了,你就不管老太太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相视一眼,然后刘海中看着何雨柱说道:“就是,柱子,你爹跟寡妇跑了,多亏了老太太和老易,你和你妹妹才长这么大。”
何雨柱吓得都要蹦起来了,
“不是,刘大爷,阎大爷,还有杨大妈,这老太太又不是我撞得,你们找错人啦啊!”
杨小云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不是你撞得,可贾家这情况,她也赔不起啊。你没听秦淮茹说的,棒梗她也不准备要谅解书了,该抓抓,该枪毙就枪毙,贾家是真没钱了!”
何雨柱苦着脸,干巴巴的说的:“那也不能逮着我坑啊,这医药费还是我掏的呢。”
聋老太太捶打着被子:“哎呀,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还不如死了算了,省的连累别人啊……”
看着坐在床上哭啼不止的聋老太太,何雨柱整个人都麻了。
何雨柱犹豫了一分钟,然后对着聋老太太和杨小云说道:“那什么,老太太,还有杨大妈啊,老太太让我照顾着,那肯定是不行的。我毕竟还有媳妇、孩子、妹子和小姨子得照顾呢。不过呢,老太太以前照顾过我的恩情我也不会忘,这医药费也不用还了,我每个月给老太太送一回大骨头汤,让老太太早日恢复。”
看着何雨柱这么说,阎埠贵和刘海中赶紧点头,生怕迟一步,何雨柱后悔。
“行,就照你说的这么做!老太太,我们回去了。”
老太太张嘴还准备说什么,刘海中和阎埠贵已经往外面跑去,生怕这聋老太太又给自己出难题。
何雨柱看了看聋老太太和杨小云,犹豫了片刻,不过还是说道:“那什么,老太太,我媳妇儿怀着身子呢,我回去看看去。”
看着何雨柱也走出病房,聋老太太愤怒的说道:“白眼狼,都是白眼狼!走吧,你们都走吧,这次,我非得把棒梗给送到监狱,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杨小云也在旁边愤愤不平的说道:“老太太,这傻柱,那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啊。你当年对傻柱可不错啊,现在你遭了难了,这柱子就这么对你。真是……”
后面的话,杨小云不说,但聋老太太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算了,天会黑,人会变,三分感情七分骗。亲生的有时候还靠不住,更别提只是管过他几顿饭。”
话虽如此,但看聋老太太眼神,显然这件事情还有后续。
秦淮茹倒也硬气,从那天去了医院之后,然后再也没去过医院和看守所一次,好像压根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一样。
该上班上班,该做饭做饭!
到了第四天下午,
聋老太太的医药费已经用完了,然后人家医生督促着聋老太太出院。
最后,还是何雨柱把人老太太给背回来的。
到了后院,
然后杨小云把秦淮茹喊到了后院,
聋老太太跟秦淮茹在后院屋子里商量了半天,
最后,两家达成协议,
杨小云在秦淮茹上班的时候,帮助秦淮茹带孩子。
秦淮茹每天早上和晚上管着杨小云和聋老太太的饭,秦淮茹吃啥,聋老太太吃啥。
商量完之后,
杨小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秦淮茹:“秦淮茹,你姓啊,院里的人都小看你了。”
秦淮茹只是笑,也不接杨小云的话。
等杨小云走后,秦淮茹流了会泪,然后让小当看着槐花,自己继续干活。
过了一个多星期,
秦淮茹来到了少管所,看了棒梗一次。
棒梗一脸仇恨的看着秦淮茹:“妈,既然聋老婆子给我写了谅解书,那为什么我还要呆在这里5个月!为什么!!!”
看到这样的仇恨,秦淮茹反而松了口气。
棒梗怨自己,
那自己也就可以减轻一点内心的愧疚感。
秦淮茹语气寻常的说道:“咱们家穷,你妈工资低,这些你也知道。为了让聋老太太给你写谅解书,我已经同意给聋老太太做两个月的饭。
棒梗,以后妈不会来这里看你了。
我除了你,还有两个女儿呢,我得为他们考虑。
我希望以后,你在干什么事的时候,能够先想想自己到底什么家庭。行了,我走了,你在这里面好好改造。”
秦淮茹说完,也不等棒梗直接,直接扭头就走。
出了少管所之后, 秦淮茹擦了擦脸,毫不犹豫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不知为何,
以前看到棒梗犯错的时候,
秦淮茹会伤心,会难过。
可这次,
秦淮茹觉得自己内心十分平静。
……
阎解放骑着自行车往四合院赶,到拐角处发现马文才正在那里站着抽烟呢。
阎解放也没留意,直接越过马文才便准备往家的方向走去。
“阎哥……”
阎解放停下脚步,然后看着这个来到这个四合院小半年的邻居。
马文才自来熟的递给了阎解放一根烟。
“阎哥,你是城里人,也有本事。我有些事情想不清楚,想向你请教请教。”
阎解放站在马文才面前,也给自己点上了烟。
“请教到说不上,说吧,什么事。”
马文才脸上闪露出一丝屈辱,不过却没有向阎解放明说,而是换了一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