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拢叶:“要她知道干嘛!我心意到了就行了。”
钟意:“拢叶,你能不能也帮我滴眼药水啊?”
风拢叶:“你又没结膜炎,滴什么眼药水。”
钟意:“可是我想要嘛!”
风拢叶:“那我去买瓶舒缓疲劳的眼药水帮你滴吧!”
钟意:“我知道夫人你最好了!”
风拢叶:“说起这个,要不来瓶霓虹的眼药水?据说那个眼药水超清凉的。”
钟意:“不用了,我不知道我眼睛能不能承受的住,要是瞎了,我就不知道你有没有背着我和其他的男人偷情了。”
“你……我懒得理你!”说着,风拢叶在被窝中踹了钟意一脚,紧接着她转过身继续睡了起来……
钟意:“对不起,拢叶,只是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就会难受,你能不能……”
风拢叶:“不能!”
钟意:“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风拢叶:“你说。”
钟意:“你能不能和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
风拢叶:“一定的距离是多少?”
钟意:“两米以上。”
风拢叶:“抱歉,我没办法答应你,更何况咱们还要开演唱会呢!”
钟意:“说的也是,我也只是说说罢了。”
风拢叶:“还好你只是说说,不然我又要从头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了。”
钟意:“你又要离开我了吗?”
风拢叶:“你若是想要,我现在可以的。”
钟意:“你可以什么啊!我想要的是你的心。”
风拢叶:“你知道我无法把一整颗心都放你身上吧?”
钟意:“那我是唯一一个拥有侍寝资格的人吗?”
风拢叶:“是。”
钟意:“这可是你说的。”
风拢叶:“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随便偷汉子的女人是吧?”
钟意:“我没有这么想过,只是你们毕竟男女有别,我可不想和别人共侍一妻。”
风拢叶:“知道了,睡吧!”
钟意:“你是我的,这辈子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
风拢叶:“你干嘛?”
钟意:“你不是说你可以吗?”
两个小时过后,钟意睡了过去,风拢叶则起身去浴室中洗起了澡,洗完澡后,风拢叶刚睡下,便听见了一些声音……
“只要姐姐能好起来,就算我失去健康也没关系。”
“只要你能变得富有,就算我变得贫穷也没关系。”
“只要爸爸妈妈在一起能幸福,就算我不幸福也没关系。”
至于田丝丝那边,她来到了自己哥哥所住的公寓这边,和田家文诉说着自己的恋情,田家文安慰了她一会儿,由于时间也不早了,便留她在客房中过了夜。
田丝丝也正好逃避一下那个给自己疯狂买习题册的父亲……
另一边,周知怡的奶奶从医院回到了家,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实在睡不着就干脆起来打扫卫生了,就是在打扫卫生的时候,她打扫出了床底下的小象玩偶,她拿起这个小象玩偶后心想:以前怎么没见过这个玩具?
看到这个玩偶脏了,周知怡奶奶就将这个玩偶给洗了一下,然后晾在了外面阳台的衣架上……
第二日,沈健康和周礼文二人偷偷约着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周知怡她家阳台衣架上晾着的那只小象玩偶,周礼文对沈健康开口道:“我说什么来着!你的小象一定是她偷的,走!咱们去把小象要回来!”
说着,周礼文拉起沈健康的手往周知怡她家那边走去……
沈健康:“会不会是她也去买了一只啊?”
周礼文:“是不是,去问问就知道了。”
周知怡还在睡觉,周知怡奶奶已经起床做早饭了,她看到自家大门外站着两个小孩子,便出去问他们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周礼文率先开口道:“请问!那只小象玩偶是小怡买的吗?”
周知怡奶奶:“你说阳台上晾着的那个?”
周礼文:“小怡去过沈健康家里,然后沈健康家里的那只小象玩偶就不见了,我怀疑小怡偷了他的小象玩偶。”
听见别人这么说自己孙女,周知怡奶奶想反驳些什么,但自己孙女什么尿性自己还是知道一二的,于是她进屋去把陈娟给喊了起来:“阿娟!起来!”
陈娟:“妈!我今天不上班!你这么早叫我干嘛?”
周知怡奶奶:“你有给小怡买过那个什么小象玩偶吗?”
陈娟:“什么小象玩偶啊?”
周知怡奶奶:“你没买过对吗?”
陈娟:“什么啊?我买什么了?”
周知怡奶奶将那个小象玩偶从外面阳台的衣架上给取了下来,将它给拿到了陈娟面前:“这个是你买的吗?”
陈娟:“我没买过啊。”
周知怡奶奶又给自己的儿子打了电话,确定他也没买过之后她将那只小象玩偶拿到了大门口,周礼文和沈健康还没走,她将那只小象玩偶递到了沈健康面前:“对不起啊!看来确实是小怡拿的,还给你,我一定会好好教训她的。”
沈健康心想:居然真的是小怡拿的?
沈健康从周知怡奶奶的手中接过了那只小象玩偶,由于这只小象玩偶还没干的缘故,大冬天的,他拿起来有点冻手,于是他对周知怡奶奶开口道:“那我就先回家把小象给放好。”
说着,沈健康拿着那只小象离开了,周礼文也跟着沈健康一起去了他家……
周艳今天休息,她此时还躺在床上休息,她听到自己的儿子好像在和谁说话,便披上衣服下了楼。
沈健康见周艳从楼上下来,便对周艳开口道:“妈妈,我的小象果然是小怡拿的,刚才她奶奶把小象还给我了。”
周艳:“这样啊……”
这时,周艳也看到了沈健康身旁的周礼文,她对周礼文开口道:“你就是周礼文吧!起这么早啊?”
周礼文:“我是偷偷溜出来的,阿姨,我想和沈健康做朋友。”
周艳担忧道:“可你爸爸不同意你们两个做朋友啊~”
周礼文:“那我就不吃饭,直到他同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