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训练场上尘土飞扬,战马的铁蹄声与铠甲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激昂的战歌。
顾长青,镇北王,站在训练场边的高台上,目光如炬地注视着场中的一切。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震撼与疑惑。
场中,顾慎和叶明正指挥着骑手们进行最后的冲锋训练。重骑兵们排成紧密的方阵,铠甲在夕阳下泛着冷冽的光芒,战马披挂厚重的马铠,铁蹄踏地,发出沉闷的轰鸣。整个队伍如同一座移动的钢铁堡垒,气势磅礴,令人望而生畏。
“这就是……重骑兵?”
顾长青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惊讶。
他征战多年,见过无数骑兵,但从未见过如此装备精良、阵型严整的重骑兵。这些骑手和战马仿佛融为一体,动作流畅而有力,冲锋时的气势更是令人心惊。
顾长青的目光落在叶明身上。都是些因为他才有了这种骑兵,然而,此刻的叶明却显得格外不同。
他站在场中,神情专注,指挥若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顾长青心中隐隐觉得,这种重骑兵的训练法子,绝非寻常人所能想出。
“父王。”顾慎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他走到顾长青身旁,脸上带着一丝自豪的笑容,“您觉得如何?”
顾长青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继续注视着场中的训练。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这些重骑兵,是你和叶明一起训练的?”
顾慎点了点头,“是的,父王。叶明提出了这种重骑兵的训练法子,我们从装备到阵型,都是按照他的建议来安排的。”
顾长青的眉头微微舒展,但眼中的疑惑并未消散。他转头看向顾慎,沉声问道:“叶明……他究竟是什么人?这种重骑兵的训练法子,我从未见过,甚至从未听说过。他是从哪里学来的?”
顾慎犹豫了一下,低声道:“父王,我也问过,叶明说这些法子是他从一本古书上看到的。”
“古书?”顾长青的眉头再次皱起,显然对这个说法感到难以置信。
他也是熟读兵书的,但是没有看到过任何的一本书上记载过这种方法。
然而,场中那些重骑兵的表现却让他不得不承认,这种训练法子的确非同寻常。
就在这时,场中的训练告一段落。叶明走到高台下,抬头看向顾长青,“顾叔,怎么样?还可以吧。”
顾长青点了点头,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叶明,“叶明,这些重骑兵的训练法子,是你想出来的?”
叶明微微一笑,神色坦然,“是的,顾叔。这些法子是我从一本书中得来的,或许有些与众不同,但效果还算不错。”
顾长青沉默片刻,随即缓缓说道:“不管这些法子从何而来,它们的威力我已经看到了。这些重骑兵,若是用在战场上,必定能成为一支无坚不摧的力量。”
叶明点了点头,“顾叔英明。重骑兵的优势在于冲击力和防御力,若能善加利用,必能在战场上取得奇效。”
顾长青的目光再次扫过场中的重骑兵,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转头看向顾慎,沉声道:“慎儿,你和叶明继续训练这些重骑兵。我会调拨更多的资源给你们,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他们成为真正的精锐。”
顾慎郑重地点头,“是,父王。我们一定不负所托。”
顾长青再次看向叶明,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叶明,你的才能非同寻常。若是愿意,我要不再向朝廷举荐你,让你有更大的施展空间。”
他知道叶明不想当官,但是这越来越多的好东西,都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问叶明。
叶明微微一笑,拱手道:“多谢顾叔了。不过,我更喜欢自由自在,赚钱才是我的追求。”
“行吧,看来你是铁了心不去当官了,那我以后就不提了,你们继续吧。”
顾长青点了点头说道。他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高台。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背影上,显得格外威严。
顾慎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转头对叶明笑道:“老三,你真的不想求个一官半职?我觉得我爹说的对,你现在只有爵位,没有官位,以后想要有更好的发展,我觉得你还是当官好一点。”
叶明轻轻地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老顾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官场之中的规矩那可是多得像繁星一般,数都数不清,我这个人呢,向来都是自由散漫惯了的,实在是难以忍受那些条条框框的束缚,而且你想想看,我如今靠着自己做生意经商,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逍遥自在、无拘无束。不仅如此,这银子也是没少赚呢,足够让我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了!”
顾慎听着叶明这番话,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哎呀,我说兄弟啊,你可真是个与众不同的怪人!不过呢,仔细想来,你说的倒也不无道理。毕竟嘛,这世上之人,各自有着不同的志向和追求。”
“就像有人热衷于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而有人则偏爱于自由自在地闯荡商海一样。正所谓‘人各有志’,咱们谁也强求不得呀!”
叶明笑了笑,目光投向场中的骑手们,淡淡道:“对喽,人各有志,所以你就别劝我了,现在我们的目标,可不是当官。而是让这些重骑兵,成为战场上无可匹敌的力量。”
顾慎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没错。未来的战场,才是我们真正的舞台。”
夕阳下,训练场上的重骑兵们依旧在挥洒汗水,铠甲在余晖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们的身影,仿佛预示着未来战场上的一场风暴,即将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