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得很!”瑞查德气得有点语无伦次,这个结果完全在他们的意料之外。
艾伦是带着满腔爱意和对爱情的憧憬来的,没想到到头来爱错了人不说,这人还特么是一个渣。
暴脾气的瑞查德气得没话说,拉起艾伦就走了。
炎北见把人家姑娘伤得体无完肤的,里子面子全没了,也不好意思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兄妹俩离开。
“你很可以啊小伙子。”穆乘风指了指小儿子,突然厉声道:“三天之内,这件事你处理不好,你就给我滚到隼去。”
穆少霆收起刚才的吊儿郎当,唇角抽了抽,一副认命的样子:“行,我解决。”
炎北还想问问艾伦的情况,被穆乘风拉走了:“这小子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等父母走了,穆少爵才皱着眉头不赞同道:“刚才为什么那么说?你不是对那个艾伦挺有意思的吗?”
穆少霆耸耸肩:“那不然呢?让你和父亲跟他们赔礼道歉?并且我也没说错什么,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
这话幸好瑞查德没有听到,否则肯定还要打一架。
“这事儿你们别管了,我惹的事,我自己解决。”穆少霆挥挥手:“我回去了。”
穆少爵也回了自己的院子,洗了澡,想了想叫来穆东,让他派人盯着二少:“看看他干什么,随时跟我禀报。”
穆东赶紧去安排了。
这边周正也来禀报:“瑞查德元帅跟艾伦小姐回了酒店。”
穆少爵捏了捏眼窝,吩咐道:“这件事不许声张,让下面的人把嘴闭紧了。”
周正应是。
其实穆少爵心里清楚,穆少霆这家伙肯定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这小子横起来天不怕地不怕。而且谁也不清楚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对艾伦到底是有意还是没意?
艾伦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瑞查德原本很生气,但是看见艾伦这个样子就是气也不好当着艾伦气了。
瑞查德高大的身躯站在门口,双手叉腰,瞪了好一会儿,最后叹气:“你想怎样?说吧,哥哥帮你。”
“那天他确实没有承认自己是穆少爵。”等了半天,艾伦说。
这话把瑞查德吓了一跳,立刻叫了起来:“艾伦,你不要告诉我你爱上那个混蛋了,我告诉你,那个混蛋不行。”
艾伦眼中划过一抹寒意,“我没有爱上他,我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是我自己蠢,怪不得谁。”
“怎么不怪?就是……”
艾伦厉声打断:“哥哥,他说得对,那天的事情就是你情我愿的,我认了。”
“认了?”瑞查德一拳砸在墙上:“『操』,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个混蛋。”
艾伦笑了一下:“他的意思不就是担心我们找他们家的麻烦吗?哥,我艾伦输得起,别让人看我们的笑话。”
“那就这么算了?”瑞查德这会儿简直恨不能掐死穆少霆,再把他大卸八块。
艾伦冷哼:“谁说的?哥,我打算在炎氏帝国呆一段时间。”
瑞查德眼睛一瞪:“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想收拾那小子,你跟哥说,哥帮你。”
艾伦笑笑没有说话。
第二天,吃了早餐,穆少爵穆少霆兄弟俩要去总统府,出差归来,要跟大报告一下的。在总统府呆了一上午,午餐是跟炎迟一家子一起吃的。穆少霆惹的祸炎迟一家子自然不知道,话题的重心是在穆少爵身上。炎迟对这俩外甥那是相当满意的,心里琢磨着等儿媳『妇』生了孙子,他就可以跟谭
笑退居幕后颐养天年了。
从总统府回来,玉炔和穆穆以及穆斯远林琅等人已经在元帅府等着了。
穆穆昨天就想回来的,只是想着哥哥们回来后肯定要修整要去总统府见舅舅,所以才按捺着激动的小心情,一直忍到今天,中午是回娘家陪爸爸妈妈一起吃的。
“二哥哥,你可真是凭实力单身啊。”穆穆对穆少霆的行为给了最中肯的评价。
穆少霆虽然时不时的混一下,但他还是很有分寸的,这一次居然混到默克的大元帅家,那真的是混得相当胆大包天了。
而且听穆少霆这意思,对人家艾伦明显是心动的啊。
穆少霆摊着一双大长腿,满脸的无所谓,“放心,你二嫂嫂总会有的。”
“呵呵。”穆穆心里其实相当纠结,万一那个艾伦喜欢的是大哥哥可怎么办?只是这话她不好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不过在座的都不是傻子,估计所有人都这么想,包括穆少霆。
穆乘风给的时间期限是三天,这第一天,穆少霆回到家后就没动弹了,陪着大家胡侃了一下午,吃了晚饭又早早回他自己的院子睡了。
搞得穆东派的盯梢的人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只不过在大家都睡着之后,已经睡了一脚的穆少霆偷偷出门了。
半夜三更的介绍冷冷清清的,穆少霆敞着车棚从街上呼啸而过,十分惬意。
到了酒店,他被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拦住。
“告诉你们小姐,就说我穆少霆来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道:“我们小姐不在。”
穆少霆一愣,“不在?”他看了看腕表,快两点了,那个女人居然不在?这个时候不在酒店睡觉干什么去了?
这时,酒店大门进来两个人。
一个戴着眼镜穿着西装、长相斯文俊美的男人,和一个身材火辣、美艳动人的女人。
女人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发出咚咚的声响,美丽的女人,连脚步声都是美丽的。
穆少霆转身看过去,就见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正在亲吻女人的手,女人笑得是花枝『乱』颤。
不是艾伦又是谁?
穆少霆靠在酒店的前台上,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透过烟雾看着那两人恋恋不舍的打情骂俏。
女人笑得太浪,对面的男人也在禽兽的边缘不断试探。艾伦从酒店玻璃门里看见了穆少霆,在眼镜男提出要上楼坐坐的时候,她点点头,眼睛里波光潋滟:“只能坐坐哟!”那语气,勾的人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