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等穆穆他们吃的差不多了,穆少霆只好去帮夜觞送东西。
顺便把人拐出来。
穆穆看见穆少霆十分惊讶,不过想到哥哥们的性子,她又很无语。
“我这是在学校哪,你们到底有什么不放心的?”
穆少霆把穆穆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扫了好几遍,“黑了,瘦了,学校的饭菜是不是不合口味?我刚才见你没怎么吃。”
穆穆知道穆少霆是不分青皂白的宠她的那个哥哥,可以说宠得相当盲目。
就几十个小时没见而已,整得就跟好多年没见一样。
“我真的很好,二哥哥,你不要担心,也让爸爸妈妈大哥哥和玉炔不要担心,我吃得好睡得好,哪哪都好。”
穆少霆指了指外面:“你自己去跟他说。”
穆穆:“……玉炔来了?”
穆穆有些不敢相信,玉炔应该不是没有定力的人啊,并且之前他们都说好了的,让玉炔相信她,那人答应的好好的,怎么这就跑来了?
穆少霆把手里的东西递给那辞:“觞给你的。”
“什么?”那辞并没有接。
穆少霆相当霸气:“要不要?不要我扔了。”
他这么说,那辞也不好不要,只好接过来。
一看,真是连白眼都懒得翻了。
穆少霆乐道:“那小子大概是想让你把相框放在床头,一天看一百遍。小辞啊,记得照办哟。”
那辞一向比较内敛,面上淡淡的,既没有把相框扔垃圾桶,也没有表现出嘲讽的意思。
自然也不会答应夜觞的要求。
穆穆要去见玉炔,那辞和文竹就回了宿舍。
罗浩宇和林琅也回了宿舍,周正的宿舍在林琅隔壁,三人同行。
既然都一起吃饭了,并且看穆穆的意思,估计还有跟周正结交的心思。林琅一向心思活泛,又是跟穆穆一起长大的,脑子可比罗浩宇灵活多了。于是就朝周正道:“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这人性子比较刁钻,你呢比较火爆,咱们以后毕竟要当四年的同学,混四年怎么也能混成好兄弟,所以这第一步,咱们就正儿八经的讲和吧。”说着朝周正伸
出了右拳。
周正皱着没看了林琅几年,到底伸出了手,两人碰了碰拳。
罗浩宇有点莫名其妙,他是知道林琅的个性的,典型的睚眦必报。
跟周正这事儿,说起来还是周正惹他在先,按照林琅的性子,那必须是跟周正不死不休,怎么会因为吃了一顿饭就和好呢?
罗浩宇虽然不喜欢琢磨事儿,但是发生在身边人身上的事情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回到宿舍,另外两个不在,罗浩宇就道:“你小子不会是憋着坏想给周正来个大的吧?”
林琅都不乐意说他了,心说列叔和九姨怎么可以亏了这家伙的智力训练呢,看给蠢的。
尽管宿舍没人,林琅还是压低了声音:“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穆穆明显是想跟周正搞好关系,懂吗?”
罗浩宇想了想,还真是,那既然是穆穆的事,他这个当哥哥的自然就要定力支持了。
林琅就叮嘱道:“咱也不知道穆穆是什么意思,反正我们跟周正搞好关系再说,别乱说话。”
“明白,我什么时候坏过事?倒是你,管好你的嘴。”
两人又彼此嫌弃一番,就各自打开电脑玩游戏了。
穆穆到了玉炔那里,才发现夜觞也在。她还以为夜觞没来呢,既然夜觞在,穆穆就猜到玉炔为什么也坐不住了。
“觞哥哥,你不要带坏玉炔,他每天很忙的。”穆穆直接说。
夜觞耸肩摊手:“小可爱,你觞哥哥是不知道分寸的人吗?大哥是不放心你。”
穆穆在玉炔跟前转了一圈:“我很好,好得不得了。”
玉炔看了夜觞和穆少霆一眼,兄弟俩识趣出去了。
包厢的门一关上,穆穆就扑进了玉炔的怀里,坐到他的大腿上。
“怎么了,满脸不高兴的样子的。”
穆穆眨了眨眼睛,一副俏皮的模样。还使坏的用手指把玉炔抿成一条线的唇角往上弯:“玉炔哥哥,笑一个。”
玉炔实在拿她没办法,忍不住笑了。
“你乖乖上学,那些事不需要你做。”玉炔说。
穆穆愣了愣,“你到学校去看我了?”
玉炔捏了捏她的脸:“姬家是我们的事,我会看着办的,你乖乖的,不要插手。”“这算什么插手呢,我就是看周正还挺正气的。我记得没错的话,周正应该是周家最出色的后代了,也是姬家太太最喜欢的侄子。周正跟琅琅也是不打不相识,我可没有利用周正的意思,只是想跟他交个朋
友。”
玉炔眼眸微深:“交朋友?”
穆穆看他那样子忍不住乐:“玉炔,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玉炔:“……”
穆穆:“玉炔哥哥,你吃醋啦?吃醋就承认吧,我又不会笑话你。”
玉炔一把搂住她的纤腰:“是啊,我吃醋了,不喜欢你对着别人笑。”尤其是别的男人。
玉炔声音低哑,一双眼睛愈发的深邃。
现在已经是大姑娘的穆穆自然能够读懂他眼中的灼热,一时间整颗心都要被融化一般,滚烫滚烫的。
“玉炔,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穆穆勾着他的脖子说,像一个顽皮的小妖精。
玉炔哪里还忍得住,直接扣住她的头吻了上去。
包厢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推开了一条缝,两双眼睛一上一下的看得津津有味。
外面夜十七简直觉得自家少爷和穆家二少丢人现眼,居然在这偷看,更不要脸的是他们偷看,还让他和穆易给他们放哨,免得被人看见。
夜觞也很郁闷:“大哥真是太可恶了,居然亲小可爱亲得那么用力,就跟八百年没亲过女人一样。”
穆少霆也很不爽:“从穆穆很小的时候大哥就不许我们亲穆穆,脸都不许,哼,现在他这样那样的亲。”
夜十七&穆易:“……”夜觞觉得自己这一遭真是为人做嫁衣,他自己什么都没捞着,实在是太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