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浩宇和林琅生无可恋,玉炔擦完穆穆的手就开始给她盛汤盛饭。
“先喝汤,已经凉了。”穆穆嘴巴刚撇了撇,玉炔就道:“不想吃的话少吃一点,下午带你去吃你最喜欢那家提拉米苏。”
梁郁手捏拳头抵在唇边,想咳不敢咳,少爷,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下午还有很重要的会议?
这个念头刚过,玉炔就对梁郁道:“会议提前一个小时,今天辛苦一下大家,午休取消。”
梁郁:“是。”
穆穆高兴的不行,罗浩宇和林琅觉得自己很多余。
这俩当然是多余的,吃了午饭,玉炔搂着穆穆的腰,转头看他们:“你们打算……”
“我们自己安排,大哥你不用管我们。”林琅抢着道。
玉炔就当真不管他们了,领着笑未婚妻上了车。
“我们干什么?回去?”罗浩宇看着穆穆离开的方向很惆怅。
林琅摸了摸肚子:“没吃饱,你呢?”
“我也没吃饱,要不回去继续吃?”
“可以。”
不用被人强行塞狗粮,这俩总算把自己的肚子喂饱了。
因为穆穆半路被大哥劫走,林琅也就没了继续逛的心思,两人吃饱喝足就各回各家——玩游戏。
穆穆直到被玉炔忽悠上了床,她才猛地反应过来,说好今天要陪琅琅买东西的,怎么跑来跟玉炔鬼混了?
“乖乖睡觉,我开完会就回来。”玉炔在穆穆秀气的鼻尖上刮了一下,爱不释手。
穆穆歪着头:“玉炔,你这样很不好,你这样我会变成坏女人的。”
“那你就变成坏女人。”玉炔实在没忍住,直接吻了下去,把穆穆压进了柔软的被窝里。
外面梁郁第三次看腕表,琢磨着要不要再把会议推迟十分钟。
他和玉非对视一眼,只能等。
五分钟后,玉炔出来了,换了一身西装,一边扣袖扣一边从容道:“走吧,控制一下时间,不能超过三个小时。”
梁郁松了口气:“是。”
外交部现在几乎已经是玉炔在掌权,虽然他挂着副部长的头衔,不过祁然几乎把这边的工作都丢给了他,而祁然又回到以前,主要是帮忙打理元帅府和玉炔手上的公司。
穆穆被玉炔亲得迷迷糊糊的,玉炔一走,她就钻进被窝里,抱着被子睡着了。
正睡得香,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哎呀,不要~~~不要~~~”
接着就是男人低声在说着什么,完全听不清,逗得女人咯咯地笑,嘴里喊着坏人。
穆穆:“……”
外面是玉炔的办公室,难道玉炔……
不会,穆穆立刻摇头,把这个荒唐的念头从脑海里摇出去。
来不及穿鞋,穆穆悄悄开了门走出去。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正把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压在墙上热吻,那个女人面朝着穆穆的。原本十分陶醉,结果无意中睁开眼睛看见穿着白色睡裙披散着头发的穆穆悄无声息瞪着他们,那女人吓得差点
翻白眼,直接尖叫出声。
“啊!鬼、鬼啊……”
穆穆:“……”
不开心,这个女人是不是傻,有咱这么漂亮可爱的鬼吗?
女人身上的男人终于停止了动作,转头看了过来。
居然长得人模狗样的,浓眉大眼,还有点眼熟,不过穆穆不认识的人太多了,眼前这位还排不上号。
“你们是谁?”穆穆很生气,居然跑到玉炔的办公室里乱来,可恶。
那男人盯着穆穆看了好一会儿,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看得穆穆皱眉,他身边的女人也拽了他好几下,都没回神。
“你又是谁?”那个女人看着穆穆的视线就没那么愉快了,全是醋味儿。
穆穆也懒得搭理他们,直接叫了穆奇,让他把这两人丢出去。
穆奇有些为难:“小姐,他们是玉少的朋友。”
“玉炔的朋友?”穆穆又皱眉看着对面的两个人,玉炔什么有这么下流的朋友了?
这里可是玉炔的地盘,那就是穆穆的地盘,这两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干这种事,穆穆就觉得空气被污染了,很膈应。
尤其这个男人还一直盯着自己看,目光肆无忌惮的。
“招呼着。”
穆奇赶紧应是,心里猜测小姐应该是忘记这人是谁了。
对面的男人见穆穆要走,回神了,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穆穆:“你不认识我了?”
穆穆冷声:“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那个女人嗤了一声:“少声,这是你表弟在这里藏的小情儿吗?长得太挺漂亮的。”
此言一出,这办公室其他三个人霎时变脸。
这会儿穆奇也不管他们是不是玉炔的朋友了,沉声道:“请注意你的措辞,这是我们家小姐,玉少的未婚妻。”
“你是玉炔的未婚妻?那你不就是……”那个女人捂住了嘴,眼中划过一抹懊悔。
付少声真是恨不能把身边这个蠢女人一巴掌扇飞,不过外面,女人丢脸丢的是他的脸,他还得兜着。
“你瞎说什么?这是穆穆,元帅府的大小姐。”说着转向穆穆:“穆穆,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少声哥哥,好几年没见了,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
付少声出国早,确实小十年没见过穆穆了,所以此时满眼惊艳。
他走的时候穆穆还是个黄毛丫头呢,果真是女大十八变啊,玉炔真是好命。
穆穆对姓付的却没有好脸色:“你是付可伊的哥哥,别乱认妹妹。”说完就去休息室换衣服了。
没想到付少声回来了,还挺让人不开心的。
据说付少声三年前就应该回来的,结果不等他回来付可伊就得罪了穆穆,然后他回国的事儿也被随之后延。
不管怎么样这人是玉炔的表哥,还跟玉炔小时候一起玩儿过,穆穆尽管不喜,却也不好把人赶出去。
不一会儿,玉炔回来了。
大概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玉炔的脸色不好看,进门看了付少声一眼:“不是让你们在待客室等吗?”
付少声吊儿郎当的笑了笑:“咱俩谁跟谁?客什么客?”其实是因为待客室人来人往不好偷情,谁知道他就这么寸,把玉炔的宝贝儿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