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就是怕大哥打死我,所以才一直躲着他吗?”林琅摸摸自己的脸,心道再说大哥还嫉妒咱的盛世美颜呢,可不能落他手里。
罗浩宇警告道:“你要敢打穆穆的注意,小心我揍你。”
林琅翻个白眼:“就说你是莽夫你还不服气,你知道穆穆为什么要练习吻技吗?”
这个问题罗浩宇还没有考虑过,闻言确实很好奇。原来吻技还能跟人练习啊,不愧是穆穆,只有她才能想出这种点子来,真聪明。
“为什么?”
“那自然是因为穆穆觉得自己的吻技不行,所以才想找人练习啊。”
罗浩宇蒙圈了:“这跟我是不是莽夫和我要揍你有什么关系?”林琅一副“败给你了”的表情:“你傻啊,这就说明穆穆跟人接过吻,所以才知道自己的吻技不行。因为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露怯,所以才想练习吻技,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想不到吗?你忘了上次穆穆和大哥
的嘴唇,嗯,那什么的事了?”
罗浩宇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林琅撇撇嘴:“所以啊,你盯着我干什么,穆穆的心早在大哥身上了。再说,我可只把她当妹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关键是,还是不想落在玉炔手里。
大哥给人的感觉真的很可怕!
林琅无意中一回头,卧槽了:“你偷听我们说话?”
柯亦摸摸鼻子,完全没有被人当场抓住的尴尬,笑着道:“路这么宽,没有规定你们走过的地方我不能走不是吗?”
这意思就是他确实听到了。
罗浩宇大大咧咧的,觉得刚才他们聊的也没什么,柯亦听到就听到吧。
但是他很不爽柯亦,于是作为一个二十四孝好哥哥,他习惯性的警告柯亦:“你最好离穆穆远一点,要是敢打穆穆的注意,小心我揍你。”
柯亦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只是加快了脚步。
林琅用胳膊捅了一下罗浩宇:“你说这小子不在自己国家作威作福,跑我们这里干什么来了?”
罗浩宇哼了一声:“谁知道啊,不过以后咱们要好好看着穆穆,不让他靠近穆穆。”
林琅吊儿郎当的:“我们这么给穆穆当护花使者,大哥那有什么好处?”
罗浩宇:“你小子还敢问大哥要好处?我服你。”
元帅府给炎以宸准备的接风宴自然十分丰盛,到场的就是那几家,就多了一个柯亦而已。
炎北和穆乘风没想到炎以宸会把柯亦也带来,不过既然人家都来了,自然是热情款待,当做小辈儿一般。
柯亦还给炎北和穆乘风准备了礼物,礼数周到,丝毫没有逾越的地方。
总之,这个柯亦看着可比他父亲柯珞看着正常多了。
直到,姗姗来迟的玉翡然和夜枭现身。
玉翡然刚从国安部过来,身上还穿着国安部的制服。
他很少穿军装,如果不是今天国安部有重要的会议,他大概依旧不会穿军装。
穿着军装的玉翡然看着英姿飒爽,他皮肤白皙,身材保养的尤其好,看着比身旁的夜枭年轻很多。
他一进屋就开始解皮带,显然已经忍受这身衣服很久了,迫不及待的要把他们全都除去。
夜枭见屋里很多人,忍不住提醒他:“我的祖宗,你好歹收敛点,这么多小辈儿在场呢。”
“那又怎么样,我又没有裸奔。”说着把皮带丢给了身后的云成,接着又开始解军装的扣子。
脱了军装外套,扯了领带,玉翡然身上就剩一件衬衣。
只是他还是觉得不爽,不过暂时忍了,过去跟大家打了招呼。
“你就是柯珞的儿子?”玉翡然打量了一下柯亦,目光很是挑剔。
这是他的习惯,一个带刺的习惯,熟悉的人还好,不熟悉的人只会觉得扎人。
当年柯珞回国后不久就迅速订婚完婚,后来听说生了一个儿子,玉翡然还是第一次见。
柯亦长得确实挺像柯珞的,尤其是笑眯眯地看人的时候。
“那您就是当年的翡公子了。”柯亦说。
玉翡然愣了愣,随即在柯亦肩膀上拍了拍:“坐吧,好好玩儿,别拘束。”
说完就回他们在元帅府的房间,去换衣服。
夜枭尾随。
拍开缠在腰间的手,玉翡然翻了个白眼:“有完没完?还要不要我出去吃饭了?”
“不吃饭,想吃你。”夜枭喘着粗气,“斐然,看到故人的儿子,是不是有所感触?”
“别来劲啊。”玉翡然按捺着性子道:“都多少年的事了,再说,当年本来就什么事都没有,只是跟柯珞聊得来而已。”
“我不信。”陈年旧醋吃起来也是很要人命的。
玉翡然冷了声音:“夜枭,你是不是要跟我算旧账啊?”
一听算旧账,夜枭立刻就老实了。
玉翡然扯开他的手,从衣橱里拿了一套衣服换上。薄薄的圆领针织衫,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慵懒随性,更显年轻。
夜枭巴巴儿地看着,多少年了,这个人怎么都看不够。
晚宴上,柯亦的存在感很低,也只有炎以宸时不时跟他聊一两句。
不过他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坦然处之。
如果仔细观察,就会注意到,柯亦的视线总是若有似无的从玉翡然和夜枭身上扫过。
玉炔在穆穆面前的盘子里放了两勺鱼子酱,余光中,柯亦正盯着端着酒杯的玉翡然。
虽然只是很短的注视,玉炔绝对不会看错。
“玉炔,这虾给你。”穆穆把剥好的虾放在玉炔面前的盘子里,模样乖巧极了。
炎以宸眼巴巴地看着:“穆穆,我的呢?”
“这就给你剥还不行吗?”穆穆就又抓了一只虾开剥。
玉炔体贴的把盛虾的盘子放在了穆穆面前,穆少霆就道:“穆穆,二哥哥也要。”
夜觞也赶紧道:“还有我。”
“还有……”一个“我”字还没说完,罗浩宇就被玉炔冷声打断:“自己剥。”
其他人就不敢再吭声了。玉炔夹起了穆穆帮他剥的那只虾,勾着唇放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