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的军队如汹涌的潮水般滚滚而来,而此次带队的将领竟是贾瑀的老友牛国武。
曾经,牛国武是极力反对与贾瑀作战的,内心更倾向于拉拢贾瑀。在他看来,彼此间的情谊深厚,实不该兵戎相见。然而,自从牛继宗在草原进攻贾瑀,非但未能取胜,反而命丧沙场之后,牛国武的内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丧父之痛如同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将他对贾瑀的情谊焚烧殆尽,只留下了无尽的仇恨与决心。他发誓,定要与贾瑀在战场上决一死战,为父报仇雪恨。
当牛国武率领两万大军抵达战场,远远地望见了贾瑀的阵营,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紧握着手中的缰绳,双目圆睁,咬牙切齿地说道:“贾瑀,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贾瑀这边听闻来将是牛国武,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他深知曾经的情谊,也明白如今的局面已无法挽回。贾瑀骑在马上,神色凝重地望着对方,高声喊道:“国武,何必如此执着,难道真要让无数将士的鲜血染红这片土地吗?”
牛国武冷哼一声,回道:“贾瑀,休要多言!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贾瑀无奈道:“国武,你我曾经兄弟相称,为何如今要这般决绝?”
牛国武怒喝道:“贾瑀,你杀我父亲,此仇不报,我枉为人子!”
贾瑀叹息道:“国武,那是战场之上的无奈,并非我有意为之。”
牛国武喊道:“少来这套说辞,我父亲的命,必须由你来偿!”
贾瑀说道:“国武,我理解你的痛苦,可战争的残酷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你我若能放下仇恨,或许能减少更多的伤亡。”
牛国武吼道:“贾瑀,你休要狡辩,今日我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说罢,牛国武大手一挥,身后的两万兵马如汹涌的洪流般向前涌去。马蹄声、喊杀声震耳欲聋,士兵们”
牛国武吼道:“贾瑀,你休要狡辩,今日我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说罢,牛国武大手一挥,身后的两万兵马如汹涌的洪流般向前涌去。马蹄声、喊杀声震耳欲聋,士兵们个个面容狰狞,挥舞着手中的长刀、长枪、战斧,寒光闪烁。他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盾牌,那盾牌上绘着狰狞的图案,仿佛能吓退敌人。他们的步伐整齐而沉重,每一步都震得大地微微颤抖。
贾瑀无奈,只得下令迎战。
战场上,牛国武的士兵们如饿狼般呼喊着,挥舞着冷兵器,勇猛无畏地冲锋。他们的口中喊着古老的战歌,那声音充满了悲壮与决绝。
牛国武大声吼道:“兄弟们,冲啊!为了荣誉!”
前排的士兵举着盾牌,试图抵挡可能袭来的攻击,后排的士兵则高举着兵器,准备随时给敌人致命一击。然而,当他们靠近贾瑀的阵营时,才发现等待他们的是前所未有的噩梦。
而贾瑀这边,早已布置好的连发枪阵地严阵以待,后方的新式大炮也已装填完毕,士兵们紧握着后装纸壳步枪,目光坚定。
随着牛国武军队的逼近,贾瑀一声令下:“开火!”瞬间,连发枪手们迅速扣动扳机,“哒哒哒”,密集的子弹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出。冲在前面的敌军瞬间倒下一片,鲜血四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贾瑀喊道:“不要停,继续射击!”
有的士兵被击中头部,脑浆迸裂,头颅如同破碎的西瓜,红白之物溅满一地;有的被击中胸膛,心脏破裂,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染红了身下的土地;有的被打断了胳膊或腿,肢体与身体分离,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哀嚎,发出绝望的惨叫。但后面的士兵依然悍不畏死,继续冲锋,他们踏着同伴的尸体,不顾一切地向前冲。
贾瑀见此情形,立刻下令:“大炮准备!”新式大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炮弹在敌军中炸开,掀起一片尘土和血肉。巨大的爆炸威力将敌军炸得肢体横飞,残肢断臂在空中飞舞。
牛国武声嘶力竭地喊着:“不要怕,冲过去!”
有的士兵被直接炸飞,身体在空中解体,化作碎块散落;有的则被埋在了泥土之下,只露出半截肢体。炮弹爆炸的地方形成一个个巨大的深坑,周围的敌军被强大的气浪掀翻,内脏破碎,七窍流血。
牛国武吼道:“贾瑀,有种就与我真刀真枪地拼杀!”
贾瑀回应:“国武,这是时代的变迁,热兵器的威力不是你我能抗衡的。我也不想看到如此惨烈的景象,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牛国武大骂:“贾瑀,你这是胜之不武!”
贾瑀说道:“国武,这并非胜之不武,只是时代在进步,战争的方式改变了。若你能放下仇恨,我们或许能找到和平的出路。”
即便如此,牛国武仍在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指挥士兵分散冲锋,试图减少连发枪和大炮的杀伤力。然而,贾瑀的连发枪阵地火力交叉,形成了一片密不透风的死亡区域。子弹在空气中呼啸,交织成一张夺命的网,让敌军难以突破。后方的大炮更是不断轰炸着敌军密集的区域,每一次爆炸都带来巨大的破坏和伤亡。
冷兵器在热兵器面前显得如此无力,敌军的长刀、长枪还未靠近贾瑀的军队,就已被密集的子弹击倒。他们的盾牌在炮弹的轰炸下破碎,铠甲也无法抵挡子弹的穿透力。那些厚重的铠甲,在子弹面前就如同纸糊一般,轻易被洞穿。有的子弹甚至穿透了几个人的身体,留下一串血洞。
尽管牛国武的军队士气高昂,但在连发枪、大炮以及后装纸壳步枪的强大火力下,伤亡不断增加。
牛国武吼道:“不要退缩,给我冲!”
他们的进攻步伐被一次次击退,战场上留下了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汇聚成一条条小溪,流淌着死亡与绝望。血腥的气味弥漫在空中,令人作呕。
贾瑀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满是无奈和悲哀。他深知这场战争的残酷,但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和将士,他又不得不战。
贾瑀喃喃自语:“这该死的战争,何时才能结束。”
牛国武看着自己的军队损失惨重,心中的愤怒和绝望交织。但他依然不肯放弃,挥舞着佩剑,继续组织士兵发起冲锋。
牛国武喊道:“都给我冲,后退者死!”
就在双方陷入胶着之际,贾瑀突然心生一计。他决定派出一支骑兵部队,从侧翼迂回包抄牛国武的军队。
这支骑兵部队在贾瑀的指挥下,迅速出击,如闪电般冲向敌军侧翼。马蹄扬起漫天的尘土,骑兵们挥舞着马刀,喊杀声震天。他们的马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每一次挥动都带来死亡。牛国武的军队顿时陷入了混乱,首尾不能相顾。有的士兵被骑兵砍倒,头颅滚落;有的则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相互踩踏。
在连发枪、大炮、后装纸壳步枪和骑兵的多重打击下,牛国武的军队终于开始溃败。士兵们丢盔弃甲,四散奔逃,战场上一片狼藉。有的人鞋都跑掉了,有的人甚至连兵器都扔了。他们曾经的勇猛在热兵器的威力下荡然无存,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有的人边跑边哭,有的人则呆立在原地,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躯体。
牛国武看着溃败的军队,眼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但他已无力回天,最终被贾瑀的士兵围困起来。
就在这时,小将莫经继带着一队人马冲了过来,将牛国武团团围住。
莫经继喊道:“牛国武,你已无路可逃!”
牛国武怒视着莫经继,吼道:“小子,你敢拦我!”
莫经继说道:“你是敌军将领,我自然要拦住你。”
牛国武骂道:“乳臭未干的小儿,也敢在我面前嚣张!”
莫经继回道:“哼,如今你已是败军之将,还如此张狂!”
战争暂时停歇,战场上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和血腥气息。
贾瑀来到牛国武面前,说道:“国武,放下仇恨吧。这场战争本就不该发生。我们都只是这乱世中的棋子,被命运所摆弄。你我曾经的情谊难道就这般轻易舍弃?”
牛国武怒目而视,说道:“贾瑀,你杀了我父亲,此仇不共戴天!”
贾瑀说道:“国武,你父亲的死是个意外,我从未想过与你们为敌。如今这般局面,并非我之所愿。”
牛国武吼道:“那又如何?我父亲已经不在了!”
贾瑀长叹一声:“国武,战争从来没有真正的赢家,只有无尽的伤痛和失去。你若执意复仇,还会有更多无辜的人死去。你父亲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
牛国武喊道:“那我不管,我只要为我父亲报仇!”
贾瑀劝道:“国武,冷静想想,这样的仇恨循环何时是个头?我们若能化干戈为玉帛,或许能为这片土地带来和平。”
牛国武喊道:“贾瑀,你不用再说了,我心意已决!”
贾瑀说道:“国武,你真的要让更多无辜的人为这场仇恨陪葬吗?难道你就忍心看着百姓受苦,家园破碎?”
牛国武陷入了沉默,眼中的怒火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迷茫和痛苦。
许久之后,牛国武惨然一笑,说道:“毅恒,你说得对,这该死的战争……”说罢,他突然抽出佩剑,自刎而亡。
贾瑀悲痛地大喊:“国武!”但一切都已无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