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瑀神色凝重地看着手中的信件,眉头紧紧锁住,仿佛那纸张承载着千钧重担。
他缓缓开口说道:“京中情况危急,赵王倒行逆施,局势已然刻不容缓,我们这边不能再拖了。”那声音中充满了急切与忧虑。
众将听闻,脸上皆是一片严峻之色。徐宁率先上前一步,恭敬地拱手说道:“大人,事不宜迟,那我们需得速速行动,以免局势愈发不利,陷入难以挽回的境地。”徐宁的目光坚定,透露出决心。
贾瑀微微点头,那目光如炬,缓缓扫过众人,声音低沉而坚定地沉声道:“不错,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今夜对敌军发动夜袭。且此次我将带着所有的骑兵,马裹蹄,人衔枚,务必做到悄无声息,给敌军致命一击。”贾瑀的眼神中闪烁着果敢与坚毅。
公孙羽紧接着说道:“大人,此次夜袭,务必小心谨慎,敌军想必也有所防备。”公孙羽的脸上满是担忧。
贾瑀自信地回道:“放心,牛继宗虽是沙场老将,但志大才疏又刚愎自用,如今他自持兵力雄厚,必然心存轻敌之意,防备定有疏漏。”贾瑀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敌人的了解和自信。
夜幕悄然降临,如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将大地严严实实地笼罩其中。一片静谧之中,却透着隐隐的紧张气氛。
贾瑀亲自率领着所有的骑兵,马裹蹄,人衔枚,悄悄地集结起来。士兵们身着黑色的夜行衣,脸上涂着黑灰,仿佛与这黑夜融为一体,极力掩去自身的轮廓。
贾瑀亲自率领着一队精锐士兵走在最前面,他紧握着手中那杆银亮的长枪,枪尖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寒芒。月光微弱,只能勉强照亮前方的道路。他们的脚步轻如猫足,每一步都小心翼翼,避开可能发出声响的地方。
当接近敌军营地时,贾瑀抬手示意众人停下。他眯起眼睛,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仔细观察着敌军营地的布局和守卫的巡逻规律。营地周围有几处了望塔,塔上的哨兵不时地转动着身体,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贾瑀向身边的徐宁低语几句,徐宁点点头,眼神中透着决然。他带着一队身手敏捷的士兵悄然向着一处了望塔摸去。他们利用树木和阴影的掩护,一点点靠近。在接近了望塔的瞬间,一名士兵果断地抛出绳索,准确地套住了哨兵的脖子,用力一拉,将其悄无声息地解决掉。
解决了了望塔的哨兵后,贾瑀一挥手,大军继续前进。他们分成几股小队,分别朝着敌军的营帐潜行。
其中一队士兵来到敌军的马厩旁,迅速解决了守卫,然后点燃了马厩。瞬间,火焰冲天而起,熊熊燃烧。受惊的马匹嘶鸣着四处乱窜,敌军营地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杨天麟身如疾风,手持长戟,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入敌阵。他双手舞动长戟,戟身横扫而过,几名敌军瞬间被强大的力量击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猛地一挥长戟,戟尖直接穿透一名敌军的铠甲,那人惨叫着倒地,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陈广挥舞着长刀,奋勇向前,毫无畏惧。他边砍杀边喊道:“兄弟们,今日就让敌军见识我们的厉害!”他的长刀划过之处,鲜血飞溅,敌人的衣衫被撕裂,伤口深可见骨。陈广的每一刀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仿佛要将敌人一刀两断。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仿佛面前的不是敌军,而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罗昱紧握长刀,在敌军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他大声吼道:“杀啊!一个都别放过!”他的刀刃与敌军的兵器相交,溅出串串火花,每一次碰撞都带着巨大的力量。罗昱的刀法凌厉,每一次挥刀都准确地砍向敌军的要害部位。他的身手敏捷,在敌军的包围中穿梭自如,宛如一只灵活的豹子。
焦城管和也不甘示弱,手持长柄战斧,大踏步地冲向敌军。他怒吼着:“来啊!看我不把你们都砍翻!”他的战斧沉重无比,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劲风,敌军被击中后,身体扭曲着飞出去。焦城管和的力量仿佛无穷无尽,他的战斧每一次落下,都能在敌军中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而贾瑀更是神勇无敌。他如同一尊战神降临,冲入敌阵,长枪挥舞,气势如虹。凡有敌军敢上前迎战,皆无一合之敌。只见他枪尖一抖,一名敌兵的咽喉瞬间被洞穿,鲜血喷射如注。他猛地回枪一扫,又有数名敌军被强大的力量击飞,倒地不起。
一名敌军士兵惊恐地喊道:“这是什么人啊!太可怕了!”
贾瑀大声喝道:“挡我者死!”他的长枪如龙,刺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每一次刺出,都带着千钧之力,敌人的铠甲在他的枪下如同薄纸。
贾瑀的身姿矫健,动作迅猛如电。他的长枪在手中如同灵动的蛟龙,翻飞跳跃,每一次出击都带着致命的威力。那枪杆舞动间,风声呼啸,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
他纵马驰骋,身形在敌军中穿梭自如。马匹在他的驾驭下,四蹄翻飞,犹如一阵狂风。马蹄扬起的泥土溅在敌军脸上,让他们瞬间失神。
一名敌将挥舞着大刀,向贾瑀猛砍过来,喊道:“休想张狂!”贾瑀不慌不忙,侧身一躲,手中长枪顺势刺出。那枪尖如流星般划过,瞬间刺破了敌将的铠甲,深深扎入其胸膛。敌将惨叫一声,从马上坠落,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染红了大片土地。
又有几名敌军士兵一拥而上,试图围攻贾瑀。其中一人喊道:“大家一起上,杀了他!”贾瑀大喝一声,声震云霄,长枪横扫而出。强大的力量将那几名敌军直接击退数步,有的甚至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贾瑀的枪法精妙绝伦,或刺、或挑、或扫,每一招都恰到好处,让敌军无法抵挡。他身上的黑色夜行衣早已被鲜血染红,却更增添了他的威猛之气。
一名士兵激动地喊道:“大人,我们跟定您了!”
敌军在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下乱了阵脚,有的匆忙拿起武器抵抗,声嘶力竭地喊道:“别慌,反击!”但他们的动作显得仓促而慌乱,手中的兵器胡乱挥舞,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抵抗。有的则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惊恐地叫着:“救命啊!”
贾瑀喊道:“乘胜追击,一举歼灭敌军!”
战场上喊杀声、兵器相交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血腥而残酷的画面。但贾瑀的军队犹如一把锐利的尖刀,在敌军中撕开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不断地扩大着战果。
杀到天将明,敌军已是丢盔弃甲,四处逃窜。贾瑀的军队士气高昂,一路追杀,终于取得了大胜全胜。
在一片狼藉的战场上,贾瑀勒住缰绳,目光扫视四周,寻找着敌军将领牛继宗的身影。终于,在一处角落里,发现了被几名士兵护着,狼狈不堪的牛继宗。
“给我拿下!”贾瑀一声令下,士兵们如猛虎般扑向牛继宗。那几名护着他的士兵虽然拼死抵抗,但在贾瑀的精锐士兵面前,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一名士兵挥舞着长剑,试图阻挡,却被我方的一名猛士侧身避开,随后猛士一脚踹在他的腹部,那士兵痛苦地弯下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喊道:“将军快走!”
另一名护兵举起盾牌,想要护住牛继宗,却被我方士兵的长枪瞬间刺穿盾牌,枪尖扎进他的肩膀,他惨叫着倒在地上,哭喊道:“我不行了!”
第三名护兵疯狂地砍杀着冲上来的我方士兵,但很快就被数把长枪洞穿身体,他的眼神渐渐失去光彩,身体缓缓倒下。
很快,这几名护着牛继宗的士兵便被制服,牛继宗也被生擒。
此时的牛继宗,再无往日的威风,面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颤抖着说道:“贾瑀,你饶我一命!”
贾瑀骑着马缓缓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地说道:“牛继宗,你也有今日!”
牛继宗垂头丧气,身体微微颤抖着,喃喃道:“我……我认输。”
贾瑀大手一挥:“将他押下去,严加看管!”
随着牛继宗被生擒,这场战斗彻底落下帷幕。战场上,士兵们欢呼雀跃,庆祝着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陈广身上布满了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但他的脸上却洋溢着胜利的喜悦。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大声喊道:“我们胜了!我们胜了!”他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渗血,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罗昱喘着粗气,用衣袖擦去脸上的血水,望着周围的战友,眼中满是激动,:“这一仗打得真痛快!”他的手臂因为长时间的战斗而微微颤抖,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骄傲。
焦城管和的长柄战斧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和碎肉,他豪迈地大笑起来:“哈哈,这群乌合之众,也敢与我们为敌!”他的笑声在战场上回荡,充满了胜利的豪情。
杨天麟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欢呼的众人,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这是大家共同奋战的结果。”
战场上,硝烟弥漫,残破的兵器和尸体随处可见。马蹄踏过,溅起一片血水和泥土。晨曦的微光逐渐洒下,照亮了这片被战火洗礼的土地,也照亮了大淳军队胜利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