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胜哈哈大笑说:“唐叶,你聪明点。我是大人物,如果牵动大局,那就是国与国的事情了,我能找到你,是对你有充分的信任。不要忘了,前几天,你混入军区,开走军机的事情,我一直帮你隐瞒,最后在山林里,找到了那架战机,为此,我可是担当了不少的责任。”
说到这儿,倒让唐叶有一丝感动。他说:“我现在在逃难之中,日本人让我杀你的朋友郑太,你怎么看?”
“他是一个商人,我不希望你这样做。你的事情,你自己解决。我太忙了,可没空管你这些小事。首尔的这个特工,非常的重要。你要知道,韩国可是有很多美国兵在驻扎,因此,这对我们国家非常重要,情报部门的所有特工,我发现,全都不如你。这才找到你。”
“哈哈哈,刘部长你可真是聪明。想找我办事的时候,尽说好听的,说得我心中蠢蠢欲动,无声中已经把我奉承了无数遍了。不过话说得再好听,我也绝对不会再上当。”
“上当,为国出力,竟然叫上当?”刘云胜有些不快。唐叶却说:“我的银行账户上,还有两亿多大陆币,为什么给我冻结了,我的酒店别墅呢?”
“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少罪,若不是我为你给顶下来,你不知道被枪毙多少回了。我是看你是个人才,为国家着想,所以才一直留着你,等到关键时刻为国出力,真没想到,你却恩将仇报。”刘云胜有些愤怒。
“是啊,没收了我的别墅和酒店,冻结我的账户,回过头来还说为我好,可笑吗?”唐叶笑问,他的语气非常的不屑,甚至还带着一丝愤怒。
刘云胜却说:“你仔细考虑吧,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要快,要不然以后没这个机会了。”
“这机会还是留给别人去吧,我不要这种荣誉。如果没别的事儿,我挂了啊,刘部长。”
“唐叶,别给脸不要脸。”
“好哇,我可以去,但是,我有三个请求。”
“哪三个请求,说出来我听听。”刘云胜这次倒是很有交易的意向。唐叶立即说:“一,将我的酒店,别墅,银行户头解冻。”
“这个,嗯,你的财产来历不明,法律也不允许,这个做不到。”刘云胜立即回答。
“二,帮我将天皇大酒店的所有日本人全部抓起来,特别是腾田一本,七郎,还有几个头目。”
“没有证据,怎么可以乱抓人。更何况那是日本的富商,如果乱来,日本跟我们大陆,还会有摩擦,这样对两国都不利,这个也不行。”刘云胜又拒绝。
唐叶呼的喷出一口气来说:“就知道你不会答应,既然如此,第三条我就不说了。”
“你说,第三是什么?”他大声的问。唐叶笑道:“第三条,很简单,将郑太,还有黄子青抓起来,这个不算难吧?”
“这个,第三条我还可以勉强答应,其它两条,实在是不行,因为违反法律。你可以向我提一些其它的要求,我保证尽量满足你。”刘云胜的语气变得有些妥协。
看样子此案非同小可,要不然刘云胜不可能这样温和的跟自己讲话,这可不是他的风格。但凡有权之人,往往声高力大,绝对不会心平气和的跟下面人讲话。既然如此,唐叶就跟他叫上劲儿了。
“算了,此事我不去了,不好意思啊部长,我现在很忙,下次再说。”唐叶挂断了电话。然后他迅速关机。
贾秋问道:“刚才谁给你打的电话?”
“一个老头。”
“你爹?”
“呼,不是我爹,是别人他爹。”
“老头找你干什么?”
“求我办事儿。”唐叶边吃边说。
贾秋看唐叶没兴趣谈自己的事儿,便谈起别的事情。“你知道吗,我们前面的村子,有好多会造枪的人。”
“不会吧,这是伟法的。”唐叶急道。
“我知道违法呀,但是,他们很多都是在做违法生意的。”
“贩卖枪支弹药?”唐叶问。
“不是啊。”
“那是为什么?”
“听说是几伙黑帮分子,用来贩毒的”她轻笑着说。“不会吧,你们这里有贩毒?”
“有啊,之前还被抓获了一批。这些人将毒品从东南亚给运过来,然后运到上海。卖给那些有钱人,一个月可以赚几百万块,甚至多则上亿。”贾秋说。
“你听谁说的?”
“我们这的人都知道。”
唐叶陷入了沉思,他又回想起破庙里面的那些人的表情。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那些人的表情,分明就是以前见过的毒贩子的长相,这些人利益熏心,满脸长着仇恨的表情。
他说:“我知道了,今天死的那个孩子,肯定是看到不该看到的事情了。”
“什么事情?”贾秋迷惑的问。
“过些天你会知道的。”唐叶站起来甩了甩肩膀,感觉现在灵活多了,疼痛感稍有减少。
贾秋问:“你的脸怎么了,叶哥?”
唐叶笑说:“睡觉的时候碰到桌子角了。”
“胡说,我看你的脸,像是被人打的,不像是今天的伤,你之前被人打了吗?”
“常有的事儿,要打人得先学会挨打。”唐叶完全不屑一顾。
这时,家中的狗汪汪的叫了起来,“我去开门。”
“小心点,别是那几个无赖来了。”唐叶提醒。
“放心,门上有孔,可以看。”
不一会儿,贾秋跟贾三儿回到房间来了。贾三儿笑说:“叶哥,今天可真是谢谢你,若不是你,我估计要进医院了。”
唐叶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半了。便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哦,正好路过村子旁,回来坐儿,一会儿还要去工作。”他笑说。唐叶看他说话挺不自在的,便问:“你好像有心事。”
“心事?没有啊,叶哥你怎么这么说啊?”但他说话间,确实带着一股良心不安的情绪。这在对人性极具洞察力的唐叶来讲,一眼识透。
唐叶并没有继续盘问,而是笑说:“今天我在窖场打伤了人,不会有事吧?”
“他们是睚眦必报的人,叶哥,你住在这里不安全了,还是换个地方吧。”他关心的说。贾秋说:“去哪啊,叶哥来我们这里,就是为了避难,我们不能赶他走。”
正说着,狗又汪汪叫了两声。只听门外砰磁的钢管敲打大门的声音说:“贾三儿,快给我滚出来,这个混蛋儿,出来。”
“糟了,他们来了,怎么办?”贾秋吓得脸色变白了。唐叶笑说:“该来的是躲不掉的,只有迎上去。”
贾三儿说:“叶哥,你快从后面的院墙翻过去,快,快点儿。”
唐叶却笑说:“跑,就这群猴子猴孙们,我唐叶再虎落平阳,也不必要受这般委屈,走,跟我到门口。”
“不要啊,叶哥,他们肯定会打伤你的。”贾秋站起来拉住了唐叶的手臂。唐叶却转过头对她平静的说:“别担心,你叶哥我走南闯北,天涯海角,历经无数次战斗,还从来没有当过缩头乌龟,就凭这些跳梁小丑,想跟我唐叶叫板,我让他们知道是什么下场。”
说着唐叶抓起门后的铁锹,走到门口,一拉门闩,将整个门拉开了。只见外面站着七八个大汉,手中拿着两尺多长的杀猪尖叫。
唐叶横锹立门,大声说:“你们这些阿猫阿狗,在这里叫嚣什么,你不知道邻居们明天还要上班吗?”
强大的气场,往那一站,将所有人都震住了。带头的三个孩子,都在二十出头,个个都是长发黄毛。他们看到唐叶威武,也不敢再吭声。只得步步后退,一直退离门前三十米,大声说:“给我打,就是他,打伤了我们十几个村民,给我上。”
众人拿着砍刀,全围了上来,就朝唐叶身上砍。唐叶将五尺长的铁秋,在手舞动如风,呼呼直转,只听到铛铛几声,已经有两人的砍刀掉落在地。
唐叶将铁锹拿在手中,转身一个后捅,将把子头顶在一人的胸口,将那人倒了个大字趴。又转知用铁锹的背部,一下子拍在另一人的脸上。又一个转身,铁锹的刃,瞬间送到一人的喉咙前,吓得那人手中的大砍刀铛一声,掉落在地。
那铁锹的刃,仅离那人的喉咙只有半厘米。那人吓得闭上眼睛,等待着人头落地。但唐叶却停下来,收住铁锹说:“怎么样,还要不要打?”
站在院内的贾三儿和贾秋看到唐叶如此威武,两人高兴得围上来指着那三个长毛说:“马作福,不要仗着你老爸是窖场老大,就到处欺负我们善良人家,要不然不会有好下场。”
那个带头的高个子,站出来说:“贾三儿,你等着吧,今天我打不了你,机会有的是,我就不信你不出门,程尖山也找我了,让我来收拾你们,等着吧,我们走。”他一甩手,带头离开。
唐叶将铁锹往门前一扎,看着几人站起来离开,几个邻居,看着这一幕,都吓坏了。这些地痞平常打人,伤人,都凶狠如狼,本来以为唐叶要被打得头破血流,却不料皮毛未损。
唐叶虽然身受重伤,但收拾几个小杂毛,还是轻而易举的。
这些人刚离开,贾秋冲上来,抓住唐叶的手臂说:“你没事吧?”
“没事,这帮无赖,就该清除掉,否则村里人鸡犬不宁,人人活在恐惧中。”唐叶愤怒的说。
贾三儿说:“叶哥,人家有背·景,有势力,我们也没办法,只好祈求上天降福,过一天好日子,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