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伊万一脸古怪看着安德烈：“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组织存在？它们跟海燕有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只是继承了海燕的名字。燕子是克格勃最神秘的组织之一。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它们的目标。”
夏秋试探着问道：“燕子的目标是什么？”
“监视芬兰！”
夏秋心说果然如此！
安德烈：“你们已经暴露了行踪，我们必须换个更安全的地点。”
安德烈开着一辆破旧的皮卡，将几人带到了一个伐木小屋。
几人进入地下室。
通过一道长长的地下隧道，他们竟然进入了莫斯科的地铁系统。
乘坐地铁几次转移，安德烈最终带几人来到一处安全屋里。
“这里足够安全了，燕子一时半会找不到这儿。”
夏秋对眼前这个中年男人产生了兴趣：“你怎么准备了这么复杂的逃生路线？这应该不是为了防备潜入俄罗斯境内的fbi或者军情六处特工吧？”
安德烈：“伊万没有跟你说我的身份吗？”
夏秋看向伊万。
伊万解释道：“其实我也搞不太清楚你究竟为哪一方效力。还是说，你为几个机构都效力过？”
安德烈耸耸肩：“这个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教宗您忠实的信徒！如果知道您组建了一个秘密军团，我一定早就加入了！”
夏秋心说我可不敢把你这么个多重间谍招到手下。
夏秋问道：“安德烈，我现在没有太多时间跟你解释。现在的情况是克格勃可能抓走了我的一个朋友。我需要尽快找到她！”
“如果抓走的是你的朋友，那么执行抓捕任务的一定是燕子！只有他们才有权限动您的人！”
夏秋眉头挑了挑。
扯来扯去又扯回这个名叫“燕子”的神秘机构了。
夏秋就是不想了解也不行了：“安德烈，方便跟我说说燕子这个机构吗？”
“乐意之极，教宗阁下。如我之前所言，燕子是为了监控芬兰境内的一系列超自然现象成立的。曾经克格勃以为芬兰境内的超自然活动是北约的秘密实验，后来发现美国也不了解这一切后，克格勃单独成立了燕子组织，专门负责监视芬兰。大概在十年前，这个机构的监控范围扩大到了欧洲教廷。所以说，如果教宗您的人被抓走，一定是燕子干的！”
夏秋点点头：“你觉得燕子对芬兰了解多少？他们的成员是普通人吗？”
“普通人？”安德烈愣了愣：“难道芬兰人真的像克格勃的传言一样，都会特异功能？”
夏秋乐了：“我还以为你知道的很多呢。没想到你也是道听途说。从来就没有什么特异功能。”
安德烈点点头。
他刚要继续，夏秋手中凭空出现一团火。
夏秋：“我们用的是魔法！”
安德烈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魔法？！”
安德烈看向自己的老战友伊万。
伊万：“相信我，除非亲眼所见，否则你不会相信芬兰有什么。”
“我已经开始期待了。”安德烈：“总而言之，抓走您朋友很可能就是燕子的人。但问题是燕子几乎完全独立于克格勃之外。我也无法深入了解他们的组织结构。但是我有办法知道抓走您朋友的是不是燕子。”
安德烈通过特殊的发报机发了一封电报。
他解释道：“我让我fbi的同事放出消息，称fbi在搜索被他们抓走的这个人。如果人在他们手中，他们应该会启动应急预案。克格勃也会受命配合他们的行动。”
夏秋不禁感慨自己的运气。
如果不是找到这个多重间谍帮忙，想要抽丝剥茧找到苗小月的下落不知道得到何年何月！
不到一个小时，安德烈就收到克格勃下发的命令，要求他们配合进行一场特殊的掩护行动。
“基本可以确定教宗阁下您的人就是被燕子给抓走了！”安德烈：“好消息是启动应急预案后他们会立刻停止审讯并转移犯人。坏消息是他们现在会把人关在只有一名间谍才知道具体位置的安全屋。除非我们能知道负责她的间谍是谁，否则永远也无法找到这个人。”
“能够负责这么重要犯人的间谍数量应该不多吧？”
“但是也不少！”安德烈：“我会想想办法。间谍跟保护对象绑定之后，想要救走保护对象就必须杀死绑定的间谍。希望看管她的人不是我的朋友。我已经杀死太多朋友了。”
夏秋闻言唏嘘不已。
安德烈忙活起来。
伊万也去帮忙。
夏秋跟曹琳只能在一边干看着。
曹琳：“你觉得燕子对咱们的事情了解多少？”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夏秋：“希望他们知道的没有我想的那么多。否则我们迟早要跟俄罗斯政府摊牌。得考虑考虑换个跟俄罗斯政府关系更加密切的大主教负责俄罗斯教区了。”
曹琳点点头。
教廷的事情，曹琳从来不干涉。
“希望他们能找到小月吧。”曹琳叹了口气：“这丫头太可怜了。本以为她找到家族后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没想到她竟然被苗思晴当诱饵利用！太可怜了。”
“谁说不是呢！我一直以为苗思晴留苗小月在身边是为了有个说话的人，没想到她竟然会让苗小月做这种事情！”
夏秋给朱莉发了一条信息，告知了她燕子的存在。
朱莉还是那句话：“夏秋，千万不要为了救苗小月跟俄罗斯政府摊牌。这就是苗思晴的目的！”
夏秋瞥了一眼安德烈。
他回道：“我必须救回小月！不管采取任何方法！”
“找到了！”就在这时，安德烈有了发现：“跟目标绑定的间谍有80%的可能性是燕子的负责人，同时也是克格勃的负责人。”
夏秋高兴之余立刻想起安德烈之前说过的一句话：“你说过，要救走小月必须要杀死跟她绑定的间谍？”
“没错。这就是应急预案的核心——与保护对象共存亡。”
夏秋愣在原地。
他刚刚还在考虑事后如何跟俄罗斯政府修复关系，现在安德烈却告诉他要救苗小月必须杀死克格勃的负责人。
杀死对方情报机构负责人？
听起来不像是成为亲密盟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