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目睽睽之下,葛托克那充满狂热的眼神越来越癫狂,他忘情高呼道:
\"啊——同样身为后裔的龙啊,给予我你的力量吧!\"
\"诸位先祖啊!敬请见证吧!!!\"
葛托克话语刚落,只听一声清脆的骨肉断裂之声响彻全场……
葛托克的头颅被残破的战斧生生地斩落,滚落到地上。
众人连忙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头颅。
无数只手汇聚在一起,高高举起葛托克头颅,仿佛在举行着神圣的仪式,在准备迎接神的恩典。
他们将葛托克的头颅轻轻安放于一具腐朽得几乎露出骨头的飞龙身躯之上。
龙首早已被斩落,脖子的断口处血肉模糊,还在往外渗出点点腥臭的血。
葛托克紧闭双眼的头颅被安放在断口上,伴随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咔咔\"声响起,早已腐败的龙躯开始发生变化。
随着葛托克睁开金色的瞳孔,那早已逝去的生命重新降临在这已腐败的飞龙躯体上。
而葛托克原本瘦小的身躯,正被环绕在龙躯周围的黄金贵族们熟视无睹般踩踏着。
所有人都围拢过来,围观着葛托克的接肢过程。
龙躯在接下来的过程中被接肢贵族们接上其他已经开始腐败的肢体。
原先飞龙的头颅,被接在了龙躯之上,成为了葛托克用来爬行前进的肢体,也是他最强的武器。
很快,葛托克完成了接肢仪式。
他用超乎常人的毅力与黄金贵族的不死赐福,开始慢慢适应这破碎肢体拼凑的身体。
这个怪物散发着诡异而强大的气息,一边躯体上,腐败的飞龙头颅发出阵阵低吼。
另一边是一只巨大的虾薪王头颅,那恐怖下颌正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咔咔声。
此时的葛托克仿佛来自深渊的恶魔,高昂着头颅俯视众人,静静感受自己新生的躯体。
熬过仪式的葛托克不顾浑身烈火烧灼般的痛苦,他沉醉地举起龙首,凝视着心中的种种虚妄。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与痴迷,仿佛在欣赏一件绝世珍宝。
\"啊……多么让人沉醉啊……这纯粹而又强大的力量……葛瑞克,你必将为你对我的轻视付出代价,你不顾兄弟之情,居然让我去做那下贱的勾当……力量,才是为王的理由,虚伪的仁慈,只会成为你的墓志铭。\"
幽怨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
葛托克明白,只有拥有绝对的力量,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才能向那些曾经轻视他的人证明自己的价值。
如今,他已经获得了这种力量,他将不再受人摆布,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真正的王者!
在这之后,这个秘密房间变得如同传说中的亵渎地狱一般,可怕而诡异。
在此的每一个黄金贵族都被一股狂热所控制,对力量的渴望让他们疯魔。
平日里高高在上黄金贵族们抛弃了威仪,彼此之间毫不留情地斩断对方的肢体,接上卢恩熊和大虾的肢体。
在这残忍又令人毛骨悚然场景中,黄金贵族们不再高贵,一个个宛若地狱中的恶魔,完全沉浸其中,痛苦,疯狂,血腥,亵渎...
不久,房间里就充满了浓烈的血腥气息,地面上洒满了鲜血和破碎的肢体。
黄金贵族们全身心的投入这场亵渎人性的仪式。
仿佛只有通过这样极端的方式,他们才能实现追求力量的目标。
一切都是为了回归那充满赐福的黄金树脚,那让人魂牵梦绕的故乡...他们如此想着。
整个场景犹如一场噩梦,让人无法想象他们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洗脑和堕落,才会陷入如此扭曲的境地...
在房间里处理政务的秦山不知为何忽然间有些神情恍惚。
他停下手中的笔,缓缓地站起身来,来到阳台凝视着摩恩城的方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摩恩城并不大,但很重要,控制摩恩城才能控制啜泣半岛,才能控制众多混种。
而且啜泣半岛人少地广,物产丰富,大半宁姆格福都十分依赖啜泣半岛的物产。
摩恩城周围的威胁已经被他亲自带兵处理干净,他希望葛托克可以帮他治理。
他很相信葛托克。
他一直希望着葛托克能够好好与混种们相处,能与他们建立起良好的关系。
这样一来,即使他将来无法成就一番伟业,也可以通过做事积累一些好名声,未来让自己给予他一些更重要的职位也能服众。
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葛托克的队伍迟迟都没有出发。
秦山不禁开始思考是否需要再次催促他们。
“这便宜老弟,真不让人省心,总是不愿意和自己交心,让他去做事又不愿意,不让他做事又说自己看不起他,说什么宁愿让混种山妖去做都不愿意让他去...”
“放着不管不行,管了对我不爽,还好没和罗德莉卡要孩子,不然我得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