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友善觉得杨真真回来肯定不止离婚这么简单,她不相信杨真真会这么轻易地就离婚。
她看向杨真真说道:“杨真真,你既然说好要和皓天离婚,那就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你再给我五千万,我每天出门都跟你汇报我的行踪。”杨真真说道,“这样你就可以避开我了,如果没有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
“我爱上哪上哪,再惹我我就在把对面的房子买下来,天天在你面前晃。”
反正恶心到的不是她。
“你!”
杨真真怕再出变数,连忙拉着钟皓天去了离婚,当离婚证落到手中的时候才心安了下来。
不同于钟皓天的沮丧,杨真真拿着离婚证在华森眼前晃了晃:“终于离了!”
她面上满是喜悦,没有一点难过的情绪。
“恭喜脱离苦海。”华森也笑了起来,他看了眼钟皓天,眼睛里满是挑衅,故意往杨真真面前靠了靠,伸手给她理了理碎发,从钟皓天的视角可以看到两人很亲昵的样子。
钟皓天忍着怒气看她们的互动,在华森朝自己看过来的时候握紧了拳头,他能感觉到对方是在挑衅自己,终于在华森给杨真真弄头发的时候他伸手打向华森。
虽然真真说的那些确实有些道理,但是如果她没有遇到这个华森,说不定就不会这么坚定地和自己离婚。
他们之间肯定还有缓和的余地,而不是跟现在一样。
华森自然不会任由钟皓天打自己,在他打向自己脸的时候,华森往后一仰躲了过去,虽然他想要跟杨真真卖惨,但他知道若是顶着被打肿脸,肯定不会引起杨真真的怜惜。
想到他在家里拿出来的那俩马克杯,华森笑眯眯地打向钟皓天的腹部。
两人打架的时候默契地远离杨真真,怕会伤害到她。
杨真真见状连忙走过来劝架,如果偷偷去打她不关心,但华森毕竟是她的好朋友,她不能不管。
钟皓天背对着杨真真,没有看到她走过来,华森趁着钟皓天捂着肚子时先一步摔在了地上:“嘶。”
“你搞什么?”钟皓天还有些懵,不知道华森在做什么。
“钟皓天你发什么疯?”杨真真看到这一幕怒道,“你要犯病了就赶紧让夏友善把你弄回去。”
她低头只见华森面上十分痛苦,杨真真蹲下身拉住华森的胳膊:“还好吗?我扶你起来。”
“他自己摔的。”钟皓天不能接受杨真真在自己面前去关心别的男人,他怒喊道,“我没有推他,你相信我!”
杨真真没有理会他,眼神一直在华森身上没有移开:“还可以起来吗?我带你去医院。”
“没事。”华森轻声说道,“就是脚好像崴了。”
华森站起来动了动右脚,随即深吸了一口气。
杨真真架着他:“附近就有一家医院,我们过去。”
“真真!”
旁边的钟皓天捂着腹部一脸悲痛,不停喊着杨真真的名字,姗姗来迟的夏友善看了这一幕连忙上前拉住钟皓天:“皓天!你现在还不明白吗?杨真真她已经不喜欢你了。”
“不是的,不是的……”钟皓天捂着耳朵蹲了下来,“真真她肯定是有苦衷的……”
“皓天……”
看到他这个样子,夏友善心里满是心疼:“没有杨真真,还有我陪着你。”
“你看看我吧。”
杨真真扶着华森来到医院,经过检查发现是中度扭伤,只能给脚踝处打上石膏。
她坐在旁边看着华森:“你也不躲开点,肿成这样得让钟皓天赔点医药费,等回去我跟他要。”
“不用。”华森连忙拉住杨真真,是他自己摔的,要是她去找了钟皓天怕他还会纠缠,“要是去了他缠着你怎么办?”
“其实也不疼,就是工作上要请假几天了。”华森叹了口气,“上下楼买东西可能也有点难。”
而且,华森有些心虚,毕竟是他自己摔倒的。
杨真真想想也是,钟皓天将他大部分钱都给了自己,夏友善怕自己不离婚也给了自己一百万。
要是再回去要医药费,钟皓天说不定还会来烦她。
“那要不这几天我去给你送要买的东西?”杨真真问道,他这个样子出门也不好出去。
华森犹豫道:“会不会太麻烦了?你平时还要学习。”
“没事,就送些食材什么的,不麻烦。”主要她还能蹭几顿饭,不用再吃鸡肉饭了。
杨真真低头拿出手机想要看一眼时间,结果发现手机里有好十几通钟皓天的未接电话。
要命,忘了拉黑他了。
她手机静音了,刚才也就没有听见铃声。
杨真真连忙把钟皓天拉进了黑名单,还有夏友善周淑媚一起拉了进去。
在夏友善旁边的名字是夏正松,杨真真的视线停留在了上面,下一个该找他要钱了。
要完钱她就可以把事情闹大,拿着他们的钱闹。
估计等不到那个系统给自己安排身份了,到时候给它一个烂摊子让它锻炼一下。
回不去就回不去,回去也没什么好玩的,哪有在这里跟颠公对仗好玩?
在努力挣钱的系统突然打了个喷嚏,总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但它已经两天没有睡觉了,根本没有精力去想别的。
杨真真回到家跟秀鸾说了一下这件事,然后每天快要午饭的时候去一趟华森在的小区,在附近超市买好他需要的东西,顺便买点她想吃的菜。
把东西拿到华森家里后杨真真就撒手不管了,坐在沙发上等着华森做好饭。
实际上是华森非要蹦跶着去厨房,坚持要自己做饭,杨真真和他客气了两句后就放弃了,丝毫没有指使病患的愧疚。
华森非要自己做饭,她也不是那种不识趣的人。
对,就是这样,杨真真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在华森要给杨真真转钱的时候她并没有收,看着衣着都是自己爱吃的菜,杨真真摸了摸鼻子:“就当是饭钱了,不用给我转。”
“而且我们是朋友,不要分这么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