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帮你干掉陈泰,我跟他又没仇。”
良久唇分,徐雷盯着陈舒婷的眼睛,嗤笑了一声。
开什么玩笑,他徐雷只要生意起来了,不一定非要跟陈泰对上。
替一个寡妇,去得罪建工集团这种庞然大物,凭什么!
就算录音笔在陈泰手中,徐家要对付陈泰,那也是徐家自己的事,用得着一个寡妇指手画脚?!
“徐江这几年总是在暗地里,偷偷侵蚀着建工集团的附属产业,陈泰早就对徐江怀恨在心!”
“如果不是陈泰顾忌徐江身后的势力,你以为徐家能坚持多久?”
“不怕告诉你,你去白江波赌场里欠的那点钱,白江波真不在乎!”
“他对你下死手,是谁的主意,你该明白!”
“徐雷,你也好,徐家也罢,对陈泰,对建工集团都没得逃避。”
陈舒婷嘴角噙着冷笑,她觉得自己,终于在徐雷的面前,扳回了一局!
“你的意思是说,陈泰想对付徐家,不是一年两年了?”
徐雷咂吧着陈舒婷的潜台词,觉得陈舒婷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骗他。
“陈泰有几个情妇,几个私生子?”
“这老家伙,自己不结婚,总睡别人媳妇,他以为自己是曹操吗!”
徐雷这三百六十度的拐弯式提问,令陈舒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她想了想,也没瞒着。
“在建工集团内部,有一个叫程程的女大学生,人长得不错,跟陈泰关系不清不楚。”
“但最近两个月,她正在被监察机关被调查,怕是要替陈泰背锅。”
“建工集团之外,我就知道刘主任。”
“哦对了,还有一个叫梦雅的女学生,是陈泰最近勾搭上的。”
“这个女学生是你们学校的,金融系的,大二学生。”
“如果我猜得不错,陈泰收买这个女学生,应该是想针对你。”
“至于私生子,刘主任的儿子,应该就是陈泰的种。”
“陈泰之所以不结婚,是因为早年他打天下的时候,妻子和孩子被仇家灌水泥了。”
“从那之后,陈泰绝口不提成家之事,但男人嘛,总要释放需求,陈泰也不例外!”
陈舒婷侃侃而谈,忽然脱下红色风衣丢到一旁,抖了抖自己的大波浪。
她缓缓解开徐雷的衣扣,轻轻咬住了徐雷的耳垂,在徐雷耳边继续开口。
“徐雷,我们现在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我在你身上赌上了全部,已经没有退路了。”
“干掉陈泰,搞垮建工集团,对你徐家,对我而言,都是双赢!”
“作为投名状,我可以不要企鹅公司的股份,把它全都给你。”
“甚至,我可以把雷霆公司的股份,再让给你一些。”
“我和小晨,只想在徐家屋檐下,寻求一个安全避风港,可以吗?”
大瓜,惊天大瓜!
哇塞!陈舒婷与老秃驴陈泰不得不说的隐秘故事!
这故事太狗血了吧,陈泰老秃驴居然喜欢学曹操?
徐雷听着陈舒婷的叙述,才发现。
这冷傲大嫂的表情背后,竟然隐藏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辛酸往事。
也是,陈舒婷再飒又能如何呢。
她终究是一个女人,一个被资本肆意掌控的女人。
或许在别人眼中看来,陈舒婷高不可攀。
但在陈泰的眼里,她就是一个用来收买手下的交易品罢了。
听罢了陈舒婷的话,徐雷心中不由得感慨颇多。
但让他这么轻易就被陈舒婷当了枪使,怎么可能!
面对着陈舒婷的恳求,徐雷并没有说话。
伴随着徐雷的运动服滑落,他死死地抱住了陈舒婷的腰肢。
这一瞬间,天地寂静,水.乳.交.融。
陈舒婷这朵熟透的水蜜桃,终究是勾起了徐雷探究的欲望。
在这一刻,徐雷突然觉得,不谈爱,光说情。
陈舒婷的诱惑,真的是超越了肖媚太多,太多...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终于在临近中午的时候宣告结束。
大战过后,徐雷只觉得腿肚子抽搐,后腰发酸。
他满脸委屈地蜷缩在被窝里,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陈舒婷美滋滋地靠在床头,吸着女士烟。
刚刚这一场大战,她算是解馋了!
陈舒婷明白,经此一役,她算是彻底绑在徐家的战车上了。
哦不,应该说捆绑在,徐雷的战车之上。
只是,让这么一个小屁孩保护自己,陈舒婷还真有点,小害羞呢。
“你去参加酒会,穿着不能这么随便。”
“休息一会,我陪你去买两套西装。”
陈舒婷掐灭了烟头,瞥着还在被窝里蜷缩的徐雷,笑着开口。
“我这个答复,你满意吗?”
徐雷闻言,扶着腰肢,从被窝里钻出来。
他在陈舒婷的服侍下,穿上了衣服。
“满意不满意?哼~”
“我说了,我只是想给我和小晨,找一个安稳的避风港。”
“你放心,我这个岁数,没兴趣去跟你那些小女友去争风吃醋。”
“倒是你,答应我的事,可不能反悔!”
陈舒婷闻声知意,她听明白了徐雷话中的潜台词。
对此,陈舒婷很果断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只要你帮我干掉陈泰,庇护我和白小晨。
我陈舒婷永远站在你徐雷的身后,绝对不走到前台!
陈舒婷这个回答,徐雷同样很满意。
既然陈泰那老家伙搞事情,还想把他弄死。
那徐雷真的要好好谋划谋划,如何打进建工集团高地,拆掉它的水晶了!
这件事徐雷一个人做不了主,得回去跟徐江亲自面谈。
但在这之前,徐雷要按照陈舒婷的提议,先去买套得体的西装。
否则,以他堂堂雷霆公司的老董,花费七百万收购企鹅公司的股权。
难不成在企鹅公司的欢迎会上,穿着一套运动服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