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解看着身边的管家,声音低沉地问道。
“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我躲在这个地方?”
“我西格从未怕过任何人,即使是海军。”
管家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他知道西格的性子,但也明白当前的形势有多危险。
缓缓开口,语气坚定而坦诚。
“西格,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曾是海贼,这是海军永远不会忘记的。”
“前面那艘军舰,他们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曾经违反他们规则的人。”
“你的过去,会让我们所有人陷入危险。”
西格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明白管家的担忧,但他的自尊心让他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
冷笑一声,说道。
“那么,我就这样躲一辈子吗?”
“我西格虽然是海贼,但也有自己的原则,我从未伤害过无辜。”
管家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劝慰。
“不是让你躲一辈子,而是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我们必须保护好这艘船上的每一个人,包括你。等到时机成熟,我们会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西格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他知道管家的话不无道理,虽然他的心中充满了不甘,但他也不想让其他人因为自己而受到牵连。
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道。
“好吧,我暂时躲一躲,但不会太久。”
管家微微一笑,拍了拍西格的肩膀,表示理解和支持。
随后,他检查了一下隐藏舱室的门,确保没有遗漏的痕迹,然后轻声说道。
“放心,我们会小心行事。”
“等海军离开后,我们再作打算。”
在管家的安排下,西格暂时隐藏在暗处,而外面,海军军舰的阴影逐渐笼罩了商船,一场可能的风暴正在悄悄酝酿。
这艘五六十米长的海军军舰,船身漆着显眼的蓝白色条纹,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显得威风凛凛。
然而,在这威严的外表之下,却隐藏着不堪的事实。
船上的船员和长官们,一个个步履蹒跚,酒气熏天,他们的脸上带着醉酒后的红晕,眼神迷离,显然是刚从一场狂欢中走出来。
舰桥上,掌舵的船员一手握着舵轮,另一只手还拿着半瓶未喝完的朗姆酒,他的眼神朦胧,几乎无法聚焦。
他时而傻笑着自言自语,时而用力摇晃舵轮,仿佛在跟大海嬉戏。
而他的周围,其他船员也是东倒西歪,有的倚靠在墙上昏昏欲睡,有的则直接坐在甲板上,手中还紧紧抓着酒瓶。
长官们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的军装上沾满了酒渍,领口敞开,帽子歪斜地戴在头上。
他们中的许多人甚至在军舰行驶的过程中,还在大声喧哗,唱着走调的歌曲,全然不顾军舰的航行安全。
这样的海军军舰,虽然装备精良,但在这样的状态下,其战斗力无疑大打折扣。
他们对于海上规则的执行,也变得随意而粗暴。
在这片大海上,他们成了不受约束的猛兽,肆意妄为,而那些无辜的商船和民众,则成了他们发泄暴力的对象。
在这群醉醺醺的海军中间,偶有清醒者,他们或是担忧或是愤怒,但面对这样的局面,他们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忍受,或是选择加入其中,以求自保。
这艘军舰的靠近,对于商船上的每一个人来说,无疑是一场灾难。
这群醉酒的士兵和长官们,一个个面露不悦,嘴里嘟囔着不满。
他们摇晃着身体,有的扶着船舷,有的靠在炮台上,纷纷用带着酒气的声音抱怨着。
“这个该死的基地长,居然在大半夜把我们从温暖的被窝里拽出来,让我们来这片鸟不拉屎的海域巡逻!”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长官愤愤地说道。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和怒气。
旁边的一个士兵接过了话茬,嘴角挂着嘲讽的笑。
“是啊,难道他不知道我们昨晚才庆祝了胜利吗?”
“现在连个安稳觉都不让人睡!”
另一个人摇了摇头,酒意让他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基地长那个老顽固,只会坐在办公室里指手画脚,他哪里知道我们在海上风吹雨打的辛苦。”
他们的抱怨声此起彼伏,仿佛在比赛谁的不满情绪更强烈。
有的士兵甚至挥舞着手中的酒瓶,仿佛那瓶中的液体是他们不满的源泉。
“我们可是堂堂海军,不是他随便使唤的狗!”
一个年轻的长官提高了声音。
他的脸上写满了傲慢和不服。
“就是,我们可是战功赫赫,他凭什么这么对我们?”
另一个长官附和着。
眼神中闪烁着不满的火花。
然而,尽管他们抱怨连连,但在海军的严格纪律下,他们还是不得不执行命令。
只不过,这种执行充满了敷衍和不满,他们的巡逻更多的是在海上闲逛,而不是真正的警戒。
在这样的情绪下,他们的注意力涣散,警惕性大大降低。
这对于那些他们本应监视的海域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安全隐患。
而这一切,都为那些在暗处等待着机会的人们,提供了可乘之机。